開蓋有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力沾著水拍她臀,厲聲阻止:“福兒!起來!”
打得屁股生疼,就是不起來,兩條小腿仍糾得他緊緊,直到兩人一起快吸不上氣,他才翻身把她壓回池邊。
她水漬越來越充沛,讓他很興奮,個把來月的存貨,已經盤算著全耗在她身子裡頭。
謝福兒給他數著次數,可數著數著就腦子不靈光了:“哎疼,慢,停。”她拽他鬢髮,聲音溫柔了一些,身體反應遲了些,但舒服多了。
紗衣溼透了,巴在面板上,白花花的酮體露在水面上半截兒,在律動的水花兒前後顛擺著,媚得要死,叫他怎麼停得下來,脊背發緊,好幾次幾乎就要出來,幸虧不是青蔥少年,懂得把持,沒有叫她嘲笑。
他猛力聳動,熱汗飈淋,落在湯池,滴在她胸乳,見她頸圈到胸脯全都紅了,腰上生了一股扯拽的麻感,沿著脊背打竄,是熟悉的感覺,忍不住了,伏在她身上,粗著氣,嚇煞了人。
戰獸突突跳得厲害,像進軍之前鼓樂,一停下來,就會有什麼衝出去似——謝福兒緊張,明白他要幹什麼了,揪住他早就浸得貼在身體上的薄袍,睜大眼睛珠子,手足無措,亂說一氣起來:“您不能,這,不行的,哎,憋回去成嗎,哎”
還沒說完,沖刷進來。
皇帝帶著一身水從池子站起來,附近有淡淡腥氣,水面漂著兩條紅線,突然哈哈一笑,把她抱了上岸,翻掀紗簾到榻上。
“避子湯呢?”登陸以後的謝福兒也沒別的話。
皇帝心裡紮了個口子。
謝福兒頭一抬,眼一眨巴,眶子裡盈著兩泡兒水光,有些哀求:“皇上”
他一下子就又激動了,抓緊他肩膀搖:“你不想喝的對不對,告訴朕!告訴朕!告訴朕你不想喝!”
“能加幾坨蜜餞什麼的嗎,順便的事。”謝福兒吞口唾液,咆哮個什麼,窮搖劇男主角上身啊。
皇帝腮幫子一緊,放下手:“以後再不用喝那玩意!”
謝福兒目瞪,望住他。
夜一下就深了。
門口當值宮女扒開窗縫,偷瞧裡頭動靜,轉身匆匆下階,進了偏殿,低聲稟報細節:“幸過了。謝氏好像說了什麼,惹了聖上不高興,卻還是抱著謝氏,親自給她戴銀狐圍脖。”
果然心肝肉,叫男人的心給牽得一線一扯。
蕭充媛坐了一晚上,腿腳都快麻木了,這才起身朝浴室那邊走去,停在門口,屈身小聲提醒:“陛下,二更尾了,下面人怕是得進來錄彤史了。”
皇帝沒另行下旨通知,彤史還是得要錄蕭氏的名。
回永樂宮的路上,已經近了三更。
胥不驕也知道今夜是謝福兒頂了包,小聲嘀咕:“哎,謝御侍也早該晉位了。”宮外臨幸後就該封位通報,拖拖拉拉到如今,弄得您自個兒心碎神傷的,在宮裡幸一回還得偷偷摸摸,打著別人的名號,何苦來哉?
“早該?”皇帝在御輦上手一蜷,黑著臉皮跟夜公媲美,“別人朕沒機會管了,她,朕不許有半點閃失。”話是狠的,語氣卻有些疲倦。
這後宮就跟北邊的匈奴一樣,五年來,看似平靜,實有暗湧,難不成光是妃嬪們知道麼?宮中鬥爭,鬥得一群女人口吐白沫肚皮翻頂也罷,最大的贏家,永遠只有一個人。
胥不驕立馬就明白了聖上意思。
陶采女,趙婕妤,都是一得了聖寵,還沒怎麼高升,就曝露在有心人的眼皮子下,繼而遭受不測。光芒過早集聚一身,在後宮無非就是多了錦上添花的那點兒虛面子,卻少了細水長流的福分。
“是老奴短見了,還是皇上心思穩重。那就再等等,先不慌著提拔,從低做起,一級一級提上來的,叫人心服口服,少招些怨氣。”胥不驕被皇帝洗腦,馬上改了口風。
“再不能等了,刻不容緩,馬上就得提。”皇帝拿定主意。
胥不驕歪了嘴,淡定不急的是您,刻不容緩的也是您,倒是納悶了:“聖上的意思是——”
皇帝覷這內侍一眼:“連蕭氏都知道把她往朕這兒塞了,那幾個大的,哪個不清楚。”
胥不驕又懂了,說白了,皇帝跟謝御侍的底下戀情差不多要曝光了,眼下是收拾的光景了。
皇帝老師考慮的這點,謝福兒同學回了汲芳館自然也想過。
身子還疼,但影響不了她大腦的運作。
宮女無數,蕭充媛為了避開侍寢,惟獨拿自己來擋,無非看出皇帝跟自己那點兒事。
翌日熬到晚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