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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福兒慌了,這次是玩真的,舌頭也大了:“您”又成了啞巴,有什麼好多問的?難道真要小白兔似的耷著耳朵,懵懂無知地問你要幹什麼嗎
有一就有二,已經開了先河。他是皇帝,普天之下,莫非他的女人,差事都當到了他身邊了,還能指望沒這天?
她淚珠子一串一串像是掉了線,只想把傷害減到最輕:“還會像上次一樣疼嗎?”
這次哭,跟前幾次的虛情假意不一樣了。
皇帝暫時停住殺伐,臉孔正經,打包票:“保準不疼。”
“那,弄完了能聽我說公主的事嗎?”
太煞風景!皇帝眉頭一皺,腰一挺,藉著水流的潤滑衝了進去,才進去一點,她就殺豬似的叫起來了:“呀,這個大騙雜!不是說保準不疼嗎——”
皇帝被她喊得一臉血,這樣也不行,沒意思,退出來,撈起她小手往水裡亂掏一氣。她摸著一團鳥窩,刺兒頭似的,比頭髮絲子要粗要硬,蹙眉喊:“哎呀,不行,扎手~”皇帝忙推銷:“再往下就不紮了。”又扯著往下帶,握住已經進入狀態的龍首。
等她哼哼唧唧地表示這次手感還行,再不紮了,皇帝也舒了口氣。
人一放鬆,免不了就做些錯事。皇帝附耳過去,嘎著聲音:“你還誇過的,記得不記得?再誇誇,朕愛聽你贊人。”
虧了他,還記著那檔子事,謝福兒真怕他對自己隨口一句話能記到棺材裡去!不能叫他得意。她撇個嘴兒滅他威風:“像個被黃鼠狼吸乾了血的蔫雞頭,我家下人在廚房裡養的公雞腦袋都比這大,有什麼了不起。”
皇帝鼻翼一搐,趁她沒緊繃,掐住她軟腰兩邊,豁了命似的進去了,這回再沒打招呼了。沒兩下,謝福兒“呀”一聲,鈍痛鑽進千萬毛孔,上次書院就覺得撕扯著,給什麼漲滿了似的難受,這次像被劈開了,還要疼個幾倍,突然就覺得嚴重受騙了。
“嗚~!”少女只能用翻滾和哭泣抗議。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昨天回晚了沒來得及更新T。T謝謝唫銫姩蕐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1…08 20:4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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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夜審
真是個爹孃寵壞了的金枝玉葉,皇帝鐵了心要賞她些磨難,日常瑣事捨不得叫她委屈,床幃間叫她哭哭也好,把她兩條小腿往上一抬,嵌緊了自己脊背,奮力撞抽,“多幾次就不疼了。”
這是皇帝的經驗之談,在謝福兒聽來卻像是死亡預告。
還要多幾次她白了一張臉。
這男的是打過仗的,每一次衝擊都銜接緊緊,剛猛有力,就像是衝鋒陷陣一樣,沒有半點優柔和閃失捅得實在疼。她稍一推開,他兩隻大手就箍她腰股,像兵刃鉗住了敵人脖子,指腹和掌心全是幾層皮的老繭,刺激得她一個哆嗦,居然有了羞赧的反應。
“福兒、福兒——”這男人喘著氣在叫自己的名字,水下有吧唧吧唧的羞人聲響連續不斷傳上來,他一點兒不覺得慚愧,還很興奮,力道更大,她卻哭了。
她怎麼又跟他做了這種事,也就最近這兩個月才跟他熟了一點,爹孃到現在都不知道呢
“皇上,福兒想出宮,嫁給太子都行。”她懨懨不樂,說給正興高采烈地一頭汗的那個人聽。
一記大送,顛得浪花起了小海嘯似的,迭了一道水牆,激得她嗯嗚一聲。
“皇上,福兒想出宮,嫁表哥當縣令太太也是可以的。”含著哭音。
哎呀!胸脯上的嫩果兒被狠狠咬了一口。
好吧那就算了。
池下有節奏的撞擊,在汩汩水浪中聽得謝福兒驚心動魄,像底部被劈開岔的枝椏,活活架在岸邊。
茵墀香催醒了骨髓裡的血氣,讓皇帝成了水中蛟龍,他想安撫,但是慾望燒得聲音粗聲沉氣,像在兇人:“舒服嗎,福兒。”
“嗯哼不舒服”柳條身段在小臂上發顫,這少女在口是心非。他惟有拿她當戰場,拼搏廝殺。
“嗚這個會疼”口氣軟了,朝他呼著熱氣。
他卻發了狠心,不聽了。
她也不想叫他好過,把他還含得緊緊就一起撲到水裡,開了掛似的捶他,激得尺浪翻騰,湮了春聲音。
他就算會鳧水也禁不起這樣,啪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