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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撇,皇上的心意還沒確定,誰又知道那那女人肚子裡是龍是鳳?你這是急什麼?怎麼著,還想謀害皇嗣?可千萬別自作主張,有什麼先跟舅父商量,別像廢太子一樣莽撞。”
趙王瞧不起所有同齡人,更別提事敗了的太子,舅父越拿他跟太子比,他越嗤之以鼻。
自己跟他能一樣?自己是皇帝親生的,高長寬是嗎?
高長寬做的那可是危害江山的大事。
他若對付那謝氏,至多不過是統治階級的內部矛盾。
兩者能相提並論麼,就算事發,皇帝還能將自己給殺頭?
一席話下來,趙王面上喏了兩聲,雖嘴巴知錯了,心裡卻是不以為然。
現在,皇帝叫貴族子弟進宮伴趙王讀書,這旨意一出,酈家自然大喜,趙王也鬆了繃緊的一顆心。
只有陪太子讀書這回事,沒有聽說陪親王讀書的。
皇帝分明已經認定趙王當儲君了。
下朝後,目光敏銳、有巴結心的臣子暗中提前道賀,嘴巴自然不會說是趙王離登儲又近一步,但臉上分明滿滿都是看著未來太子的表情。
年少的趙王雀躍非凡,眼前康莊大道似乎又寬幾尺,哪還記得貴妃腹中礙自己道兒的。
因為添了學生,教學任務繁重,為表勉勵,次日,皇帝親授一柄玉質教鞭給謝太傅。
教鞭上刻有高祖親筆,是本朝教育者們的至高榮譽和權威象徵。
據說高祖皇帝創國初辦了大本堂,將自己的幾個皇子們丟進去讀書。
高祖是布衣起家,那些皇子們剛從庶民轉化成龍子身份,老師們哪兒管得住,一次一老師急了,拿起教鞭狠敲了一名不聽話的皇子的頭。
皇子這下不依了,抱著腫了的腦袋殼兒回去跟皇帝哭,爸你瞧他打我,他今天打皇帝的兒子明天就得打皇帝了。
高祖當時也氣上了,拎著兒子噔噔跑去跟皇后商量,愛妻,看,咱們兒子被一個破夫子打成這樣了,我尊重你意見,你看怎麼叫他好看?是剝皮拆骨還是五馬分屍?!
皇后是高祖糟糠結髮,跟隨起義到登基,得高祖敬重。
皇后說,夫子以孔孟之道在教吾兒,這是好事啊,皇上怎麼還生氣呢,我還嫌不夠嚴呢,來來來打不夠再多打兩下,腦袋不行再打屁股
高祖反省下來,也自知確實有不妥,最後非但沒問責老師,還將那根打了皇子的教鞭刻了字,儲存在宮內,時刻鞭策皇族子弟。
皇子的老師難為,尤其碰上那些有心挑釁的中二學生。
有這神器,卻是方便多了。
手持御鞭,上斥黃天,下問后土,中間訓子弟,管這子弟是太子還是親王,處罰者無罪,誰若強行問責施罰師長,便是為不孝不忠。
幾朝下來,這教鞭易主不多,師長主人過世便收回,大半還是放在國庫。
謝太傅退朝後,廊下迎面碰上呂內侍。
呂內侍抱手恭喜了兩聲雙喜臨門,又瞅一眼老友懷裡物件,湊近低聲:“貴妃傳話太傅,權責該用就用,千萬不要吝惜調教,辜負高祖本意。”
以上自然都是謝福兒的要求。
彼時獵場帳內,謝福兒跟皇帝達好協管後宮的事,又笑盈盈:“還有第二件事”
皇帝精神剛松,又緊繃起來。
謝福兒建議給趙王尋伴讀人員。
皇帝正懷疑,謝福兒又提出賜謝太傅教鞭。
皇帝精明得很:“這已經是第三件事了”
沒混過去的謝福兒訕訕:“反正份屬教育一事,差不多的。”
皇帝也沒跟他拗,反正這些要求不過分,尤其給趙王招伴讀這一茬,更是難得合皇帝的心意,早就在考慮了。
只是沒料到謝福兒竟然會主動提出來。
趙宮人卻不解,事後試探:“貴妃怎麼突然操心起趙王。”
用招伴讀叫那小子沉浸在接近成功的喜悅裡,放鬆些,就別再老盯著自己了。
權當是個障眼和屏障。
更還有一點,謝福兒從啟蒙舍獲取的經驗。
競爭中,才能顯出水平的高低。
身在人群之中,才能凸顯脾性和風範,尤其都是一些同齡子弟。
趙王是龍是蟲,就叫皇帝日後自己親眼瞧瞧。
趙王同學,不管上輩子我同你有沒有仇,你這輩子的作風我卻是真切看在眼裡,實在不能不給你下個絆子,防一防。
不管怎麼,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