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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了沒事兒幹混日子,逮著機會在皇帝眼皮底下打個滾罷了。
因為後宮長期對肥肉的分贓不勻和被上司的壓榨剝削,她們甚至連培養宮鬥技能的機會都沒。
在與這幾個夫人的相處中,謝福兒採取了對待酈寶林姐妹的手法:打壓與放鬆同上,隨和與嚴厲齊飛。
這讓嘗慣了蔣後冷漠,酈妃刁橫的幾名後宮夫人,頗有些學渣遇到學霸主動紆尊降貴的心情。
謝福兒偶爾想起孔君虞,還是未免有些感傷。
不過人雖走了,那套孔氏教育理念還是能夠發揚光大的。
謝福兒猶記得他那套大小混雜教育,能夠彼此制約、相互進步的教學法子。
乾脆套用在了幾個夫人的身上。
幾個妃嬪每次嘰裡呱啦地過來遠條宮,完全沒個章法秩序,有時還碰到一堆,遠條宮太熱鬧,叫蔣皇后那邊沒面子也不好。
謝福兒安排一名夫人管理其他幾個。
管理者每隔七日一個輪流轉,值班夫人值勤期間,列表安排來遠條宮的人。
每次至多兩名夫人,這樣便安靜了許多。
表中包括什麼時辰來,約莫待多久,給貴妃彙報什麼工作,例如宮殿用度問題,人手安排調配,庭院園林景觀,近來突出風氣。
這表格,看似簡單,想要安排妥真還得費些腦力。
謝福兒這邊也省了力,後宮一筆筆要務不用親自操心挖掘,由著她們端上來。
協管後宮的日常任工作,很大一部分就是發現和解決皇后和太后懶得管的旮旯縫事。
夫人們得了這活,發現新大陸似的不亦樂乎,很是新鮮了一陣。
幾人算得上是人生頭一次行管理之責,這工作,顯然能激起相當長一段時間的興趣。
趙宮人本來不願意那幾名夫人來騷擾自家貴妃,這麼一看,也不錯。
皇宮的事大半都是閒出來的。有了寄託,心思便打不到皇帝身上。
返京兩天後,謝太傅在朝上受了皇帝的新任務。
趙王仍住在宮中元泰殿,由謝太傅和幾名老臣負責在大本堂教學問。
大本堂是高祖創的皇宮學舍,在東宮附近,供皇族高層子弟讀書。
一般情況下,學舍以當朝的太子為主,另加幾個年齡相當的親王、郡王和書香門第的貴族子弟陪讀。
打從高長寬沒了,大本堂就空了,陪讀的子弟也許久沒進宮了。
如今大本堂只趙王一人。
皇帝填充了幾名貴胄子弟進去陪趙王上課。
謝太傅沒多想,更沒料到是寶貝女兒的建議,老老實實領了旨。
酈氏一黨與趙王卻是喜出望外。
謝貴妃孕體回宮,趙王本來犯了好幾天的嘀咕,那天出宮私下和兩個表哥喝酒時,更還放了幾句狠話。
酈仕開聽見,捂住親外甥的嘴。
趙王早就把自己當成了唯一的皇位儲備人員,只廢太子事剛過,父皇又遲遲沒放明話。
但沒關係,再過半年,行了及冠禮,父皇總要給個批示,不會讓自己懸在個不尷不尬的位置。
可如今謝氏有孕了,趙王就怕父皇一個猶豫,再加枕頭風一吹,唾手可得的位置就懸了。
母妃已經不大中用,等父皇其他兒子陸陸續續都來了,以後更加棘手。
夜長夢多,不能拖。
趙王當場甩開舅舅,藉著幾分酒意:“說說怎麼了?不做都是好的。”
酈仕開怕外甥衝動:“前車之鑑擺在眼前還看不見?別說舅父不提醒你,你要是想跟那人一樣,大可隨便胡來!”
趙王酒意醒了幾分:“舅父是說,那廢太子?”
酈仕開眼神咄咄:“還有誰?這是咱們舅甥關上門說話,那廢太子處心積慮出京,若沉得住一口氣,怎麼會走到如今這地步?他要是不受皇上的激,就憑他有兩王的兵力將臣,又勾結了匈奴,在江南樹立威望,要是好生在揚州積蓄,賴死了不回京城,皇上能拿他怎麼辦?就是差點兒定力,心急了,受不住皇帝在京城這邊不停放干擾,到頭來撐不住跑了,打了水漂!”
高長寬施計出京,跑去千里之遙的江南,趙王本來以為這堂哥是個從容睿智的,忽然來個轉折,丟了寶地,投匈奴,趙王還覺得奇怪,舅父這樣一說,恐怕那廢太子真的就是個後勁不足的空心草包,勾唇笑笑。
酈仕開見著外甥滿臉蔑視,收起比方,轉回正題,勸:“謝氏剛懷孕,八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