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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福兒見留住人了,也高興了,打兩下再給顆棗兒:“早該答應了。表哥這麼有才,揚州那麼大的事,您都給皇上辦得妥妥,太子的底褲都被你千里迢迢掀到京城給皇上看了。屈就在個小縣城裡當縣令?太糟蹋了。”
提起揚州事和太子,謝表哥臉色一緊。
雖只一瞬間,謝福兒卻捕捉到他臉上的怪異。
她斥退宮人,溫柔道:“表哥,你跟我是自家人,有什麼可不能瞞著我。”
謝表哥哭喪著託大臉:“貴妃不要逼微臣啊,有□□這種事微臣能隨便說嗎?”
謝福兒一驚:“還不說!”
謝表哥竹筒倒了豆子。
謝福兒聽得瞠目結舌。
孔君虞行刺後,皇帝大半個月的光陰借傷蝸居在永樂宮,後宮和朝上的人誰都見不著原來有好幾天是出了宮門。
皇帝揀了個京城和揚州的中間小縣城,跟高長寬約見了一面。
這事是謝表哥安排,宮人中只有胥不驕和幾個禁衛跟著。
“皇上跟他見面幹什麼,說了什麼?”謝福兒還沒回神兒,這兩人居然在撕破了臉以後、最劍拔弩張的時候見過面?
謝表哥搖頭:“兩人在驛館見面,關上房門,足足談了兩天一夜,我跟中常侍守在門外,半個字都聽不見。”
隨後,高長寬就反了,皇帝擬旨廢了太子位。
謝福兒原先是覺得挺怪異,太子怎麼會突然間沉不住氣就跑了,難不成就是跟那次與皇帝會面有關?
這兩個人,到底又在搞什麼唧唧和歪歪
謝福兒暫壓下心思,恢復情緒。
兩人說了幾句,時辰差不多,趙宮人進閣來,有事彙報,耳語了一番。
賢志達查到了賈內侍在宮外買的東西,是一包催生藥和一小罐漆樹汁。
催生藥,後宮之內臨產的婦人會提前準備,防止胎兒遲遲不下造成難產。
至於漆樹汁,是漆樹皮子熬出汁液,一般調配好可用來給傢俱染色,但又比水彩顏料持久穩固,有些高階的幾乎是永不掉色,相當於是古代的油漆。
謝福兒疑惑重重。
趙宮人最是老辣的人,語氣也囁嚅起來:“這蘇氏,究竟是幹什麼。”
這些算不上違禁品,就算現在去搜去審,兩人也大可以扯過去。
謝福兒眼睫一閃,盯住表哥。
謝家表哥一瞧她臉就知道怎麼回事,上次逼迫自己推舉她當官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