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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福兒眼睫一閃,盯住表哥。
謝家表哥一瞧她臉就知道怎麼回事,上次逼迫自己推舉她當官就是這麼個眼神,撇嘴:“有什麼直接說吧,只要不殺人放火,微臣試試。”
謝福兒咯咯笑:“不殺人放火,只讓你叫個人短時間傾家蕩產罷了。”
謝家表哥搖手:“這跟殺人放火有什麼區別?掉節操的事兒微臣不做。”
謝福兒:“你看豔、情本子算掉節操嗎?”
謝表哥托腮考慮了會兒:“那人,男的女的?平日什麼愛好?”
謝福兒:“不男不女。沒什麼愛好,就是愛錢。”
謝表哥神情一鬆,手一伸:“拿錢來。”
謝福兒要跳起來:“貴妃月例也是有限的,別拿我當金礦,我是你表妹啊,找你辦事兒,你還談錢,多傷感情!”
謝表哥嘆氣:“談感情才傷錢。最容易叫人短時傾家蕩產的只有抄家和賭博。抄家您請出門找皇上,我這邊就只能靠黃賭毒,您說那人不男不女,黃是沒法兒了,賭博最方便,首先,我得有銀子。”
謝福兒頓了半天,不信:“賭博?你一文弱書生?表哥,別人沒傾家蕩產,可別把你自己搭進去了。”
在宮中行走的官職,哪個不與內務省攀交一下,祝宣機作為駙馬都免不了,貴妃的表哥也不例外,賈內侍對於新上任的謝侍中套自己近乎,也不奇怪。
幾天後,賢志達來稟,賈內侍最近懨懨無神,憔悴不堪。
再私下一打聽,只說是這段日子常與謝侍中出入京城賭坊。
謝侍中新官上任三把火,逢賭必贏。
賈內侍卻欠下鉅額賭債,債臺高築,要不是謝侍中最後墊付了一筆銀子,只怕要被人追到皇城門口。
宮人們閒來無事,打發光陰,總有點兒私人樂趣,避人耳目地小賭一把無可厚非。
但看得出來,老賈這回輸得慘烈,褲襠都輸翻了面。
謝表哥具體怎麼操作怎麼誘使謝福兒就不知道了,只有一種心情,高手從來都在民間賭博,也是靠天分的。
自家表哥是賭聖喂!
賢志達又稟,賈內侍開始頻繁地找甲館畫堂的宮人。
找了兩次後,再沒碰過頭。
一次和品藻會面後,賈內侍甚至惱羞成怒,揮袖而去。
估計是要錢失敗。
蘇娃也是氣得很,那次給了塊玉後,只怕堵不住老賈的嘴,又叫人去送過兩回財物。
自己剛升上來,哪有那麼多好東西,好容易懷孕後的得了一點封賞,都被這貪財老鬼黑去了。
蘇娃好聲好氣講了兩回好話,賈內侍上下打量著,一點兒不信。
這才人,懷個孕比遠條宮的貴妃還要講排場,出入十幾個人前呼後擁,吃飯還特意在門口開小灶,怎麼會沒錢。
還是酈賢妃最大方。
舉薦侍寢一次的酬銀都是他半年的俸祿。
這樣小氣吧啦,縱生得出兒子,也當不上太后,縱是當得上太后,自己能有什麼好果子?
得要敲打敲打這還沒懂事的女人。
蘇娃也快臨產了,前兒找太醫把脈,輪生產日子比遠條宮那人晚不了多少。
更有一點叫她欣喜若狂。
她塞了點好處,太醫雖沒明說,意思卻明顯,這一胎,多半是個男孩兒。
賈內侍的張狂貪婪,叫蘇娃很是惱怒。
她做的事,賈內侍都有份參與,一旦東窗事發,她有龍子傍身,這老傢伙得不了好,蘇娃絕對有信心,他再老糊塗,也不會找帝后舉報自己。
嘴巴上雖還是溫柔和氣,但眉眼分明沒了往日的順從和遷就。
賈內侍不是個善茬,不找皇帝皇后揭發,總有人管得住你。
混濁眼球一轉,賈內侍想起那夜侍寢後做手腳,她告誡自己,不要告訴趙王。
是夜,賈內侍去了王府。
趙王這些日在王府閒得發黴,見賈內侍來了,只當是父皇叫自己回宮,從榻上跳起來,再一想不對啊,那也不是派這老傢伙啊,又懶洋洋趴下去。
再聽賈內侍說了來意,趙王卻第二次跳了起來。
賈內侍並沒說侍寢動手腳的事,只說蘇娃前些日子懇請他出宮時,帶了催產藥和白漆回宮。
趙王對於蘇娃懷孕這回事,開始並不滿意,可既然送她到後宮,不得寵有什麼用,現在自己落難,倒也正好派上用場,她懷了龍嗣,有功勞,今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