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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抄女訓女則,專抄時下的幼學啟蒙書籍,成了謝福兒的習慣。
這些啟蒙文字好像更能鎮定人心。
趙宮人進去低語完時,謝福兒才知道,皇帝下午政事完了後,帶著胥不驕去了甲館畫堂。
謝福兒停了筆,記起,蘇氏預產期接力似的,就在後面排著呢。
這幾個月,皇帝沒去過那邊,現在就算是為了皇嗣,估計也得去慰問一下功臣母親吧。
趙宮人心裡記恨,嘟嚷:“蘇氏知道皇上要去,只差要張燈結綵了,聽說挺著一張大肚子,親自站在堂外等著”
謝福兒丟下筆,朝榻邊走去,叫趙宮人去打水洗漱,準備就寢,那麼今天怕是不過來吧,那就不用等了,早點兒睡。
趙宮人噤了聲,扶她坐在床沿,去了帳外。
謝福兒現在還是做些力所能的運動,有時脫衣服是自己動手,就是蹲不下來,靴子只能由別人脫。
正站起身解衣襟上的結釦,背後有腳步聲。
“趙宮”她喊了一聲。腳步逼近,一雙大手像往常一樣,抱住她早就寬得變了形的腰身。
謝福兒沒轉身:“皇上怎麼過來了?”
皇帝知道,她已經曉得自己去過哪裡,還是從後面抱得沒放,語氣含著笑意,好像很是舒心,辦妥了什麼一樣:“事辦完了,就回來了。”
他說的是回來,不是過來。他陪她這麼久,就連孕期也陪著,現在只是去看看別人,她應該心滿意足了吧。可她還是做不到。
她以前覺得,日子過著過著,她可能就跟這時代的其他女人一樣,對有些事甘之如飴了,可其實真的做不到。
有些觀念太霸道,滲進去了,比體內中的毒還要頑固。
她就是不想他跟其他女人有一點兒沾染。
可蘇氏既然有了龍嗣,就註定了跟他斷不了關係。她又自認沒有趙合德萬貞兒的那種決絕心和毒辣勁,把皇帝的兒子都統統幹掉。
這樣一想,比別人多一輩子的經驗又怎麼樣,真還不如古人呢。
謝福兒反肘子擂他,沒說話。
皇帝沒叫她掙出去,沒眼色的還在開玩笑:“怎麼又吃醋了,這幾個月我一直陪你,哪個能做到我這份兒上!現在就是抽個時辰去瞧一瞧別人,說兩句話也不行了?”皇帝現在跟她說話越來越隨便。
“陪我幾個月?我爹還陪我娘一輩子呢!”謝福兒真不知道他這種自傲從哪裡來的。
“你就是被你爹孃害的,要是你爹再強硬些,太傅府多幾個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