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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會站在自己這邊。所以鬱妙甩了一個棘手的問題給他們,就是拿師太長老的死因,作為擋子,陷他們於無暇自圓其說的窘迫中,他們就不方便插手善緣寺的內部事務了。
薛淺蕪和東方碧仁,對她那點伎倆看得透徹。如若不是從長遠計,薛淺蕪定會把她的歹毒心計公佈於世。但想了又想,還是選擇了閉口緘默。
且看這隻小丑猴子,能把事情鬧到怎樣地步。
宇泰站出來了,等眾人稍微平靜了些,沉重悲痛地道:“師太長老面容如常,坐姿端正,顯然是因終限所到,自然老去,沒有什麼可爭執的,不可能是一場意外”
鬱妙駁斥道:“那也說不一定。萬一有人來路不明,武功高強,師太長老受了震碎性的內傷,外表一樣安然無常。”
宇泰仍自輕言好語,與她辯別:“若是受了內傷,也會有跡象的,比如口角出血,腹腔骨骼粉碎”
鬱妙對這宇泰師兄,心底還是有些懼的,只嘟著嘴道了一句:“那也未必不是受傷身亡,這事需要目擊者,拿出證據才行!”
姑奶奶啊,這是逼迫人嗎?目擊者成罪人了?還是成嫌疑犯了?如果師太長老死的時候,只有你鬱妙小蹄子守在身旁,難道你還要拿出證據來,向大夥還原出死亡的場景嗎?
薛淺蕪心裡雖在氣罵,表面卻是笑嘻嘻的不正經,眼珠軲轆轉了一圈,問鬱妙道:“那依姑娘之見,師太長老到底怎樣歸去的呢?”
鬱妙看著薛淺蕪的面部表情,小心肝兒直往下沉,強自撐住身子不往後退,努力提高著聲音,卻在抖道:“是誰所為,誰的心裡清楚。”
薛淺蕪哂笑一聲,帶著無賴的調兒反問道:“如果我說,是你害的呢?”
鬱妙沒預料到她會反推到自己的頭上,連連顫了幾下,臉色青白不定地道:“你別胡說!是你居心叵測,與師太長老走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