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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也偏愛護欣賞你這樣的”
薛淺蕪從他的話中,聽出了一種意猶未盡的話外音,莫非現在就不愛護欣賞了麼?
然而東方槊卻沒給她過多的時間去想,淡然對侍從道:“就給她來一杯這個吧,反正我看她啊,也只是嚐嚐鮮,不常飲的,就算藥理與她不和,也沒什麼打緊兒。”
薛淺蕪聽得猛一聲咳,原來她又因為無知丟人了。但很快恢復了平常心,這有什麼?你們知的我未必知,我所知的你們大多不知,如此說來,無知的不是她,而是她的無知,這個世界不懂罷了。
待薛淺蕪的茶也端上來,東方槊一揮手,那侍從就退去了。兩個男人輕啜飲著,薛淺蕪因為肚子裡塞得滿,看見吃的喝的就不舒服,因此並未怎麼飲得。
她在等待,相對於梅老夫人的犀利排斥外露,她並不解東方槊的心思。如此遲鈍鈍地半點看不透一個人,還是絕無僅有的例外。
東方槊直至把茶飲得剩了個底兒,吩咐侍從又續滿了,方才盯著薛淺蕪的茶碗道:“你怎麼沒喝?”
薛淺蕪不好意思說自己吃得飽,傻傻拘謹一笑,只低聲道:“我喝不下。”
東方槊捋著鬍鬚笑了笑,跨越性極大地問了一個奇怪問題:“仁兒對你的喜歡,我都看在眼裡,也能感受得到,我想他自有他的堅定理由。但是你呢,你喜歡仁兒的什麼?”
薛淺蕪怔住了,這也太不好答了吧?喜歡一個人,非得說出個一二三來?東方槊語重心長地道:“你答不出,完全在我意料之中。”
薛淺蕪睜著眼,他居然把我看得那麼透?頗是訝異問道:“為何?”
東方槊緩緩道:“雖說今天才見到你,只有一面之緣,但我自信,對你的脾性已掌握了十之六七。”
薛淺蕪駭然了,這還了得?就連朝夕相處的東方爺,親近無比的東方爺,若說對薛淺蕪的掌握程度,也不過是十之六七罷了。東方槊這老爺子,只憑這短短几十分鐘,就能掐住薛淺蕪的主穴?他是千年狐狸轉世不成?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薛淺蕪問了一個蠢不可及的問題。
東方槊以長輩的慈祥包容之態,對待未成年孩子般笑了笑她,避開正面不談,卻類比道:“就像你喝茶,問你喝什麼,你完全不清楚,翻了半天,才挑出個新奇不知味的茶。觀其色,憑直覺,然而嘗得半口,遠遠不是期待中的滋味,至於期待中的滋味為何,自己又說不上來。你這吃茶之態度,就決定了對人對事,甚至對於感情的態度”
說完這些,東方槊道:“你細細想一想,自己是不是這樣的?”
薛淺蕪驀地一驚,若問自己喜歡什麼樣的男子,溫潤型的,霸氣型的,妖孽型的,冰封型的?似乎還真沒個定論。
這倒奇了,完全不同的型別,照她這樣性格分明,總得有個愛憎褒貶才對,奇怪的是,她竟是一盆子糊塗。
就連對東方爺的喜歡,也很大程度上得益於他性格上的包容,以及他對她的寬懷寵愛。至於喜不喜歡他的淡然虛和之風,還真是不好說,或者只是一種習慣。
“觀其色,憑直覺”,說得也極是準,想薛淺蕪當初,不就是愛慕東方爺之顏色,而非禮他的嗎?
東方槊長嘆道:“這樣一種喜歡,不能說稱不上喜歡,它摻雜了太多感性因素在內,以後的日子還很長,對一個人的打磨甚至改造,都可以說是非常大的,那個時候,你覺得對方變化太大,甚至你都不認識了,你還會一如今日嗎?”
說到這兒,東方槊感慨萬千:“遙想當年,我也算是個執念的,可是現在也許執念仍在,但已不是當初了。”
薛淺蕪總覺得東方槊的話,聽著如此深沉,好像觸動了什麼陳年過往似的。東方碧仁此時接過話道:“爹也不必太感懷了兩個人中,總得有一個人不變,才能努力維持著當初的約定。丐兒或許是個稀裡糊塗不知自己心的,但是仁兒明白,一直都懂自己的心,所以就算前路有個什麼意外,仁兒這心也擔得起!”
薛淺蕪聽得好是動容,比起東方爺的堅定,以及對自己心的明晰,她就顯得太沒主見了。
東方槊看著兒子,久久看著。似乎想從兒子身上,找到自己昔年的影子。
東方碧仁對他父親說道:“仁兒只是想要討得爹爹支援。喜歡一個人不容易,不管後來如何,總要爭取對嗎?”
東方槊按了按桌子,又問薛淺蕪道:“姑娘對我這伯父的看法如何?”
“您說哪方面的?”鑑於東方槊此刻的深沉略帶傷感,又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