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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是不是被東方爺欺負了啊,還是揹著爺做下了對不起他的事情?”
薛淺蕪聽得半清半昏,差點沒背過氣兒去。若是能立得穩,她一定指天發誓,讓神靈把這無父之子收了去吧。雷雨霹靂天的原野上,履神趾印離奇受孕,也不帶是她這樣的。毫無預兆,肚子連隆起的跡象都不曾有過,她若對任何男子說,她懷上了他的娃兒,說不定會立刻被棒殺而死。
繡姑可能也想到了這環,料定她不敢讓東方爺戴這樣奇恥大辱的綠帽子,只得另想原因,尋找解決辦法。
苦思無果,繡姑不管三七二十一,咬咬唇道:“死馬當活驢醫吧”
薛淺蕪痛得深,暈乎乎的依著繡姑之言重複道:“當驢醫吧”
繡姑弄來一盆溫熱的水,把毛巾仔細沾溼了,然後微擰一下,去掉滴答答的多餘水分,掀起薛淺蕪肚腹上的衣衫,敷了上去。溫度掌握得正好,微熱而不燙,連續幾條毛巾替換下來,不到小半個時辰,薛淺蕪的呻吟痛呼已然慢慢細弱下去,漸漸不可聞了。她沉睡了過去。
此時換成了繡姑,滿頭大汗。皆因手腳不停歇的忙碌而起。
薛淺蕪睡夢中,覺得身子通泰極了。每個細胞都似浸泡在暖洋洋的溫水裡,輕鬆自如,充滿了張力與流動感。
照她那個樣子,本該睡到翌日太陽高照起的,然而綠豆湯起了惱人的功效,使她夜間小醒了一次。睜眼看到繡姑仍在床頭坐著,手裡握著一塊涼去的溼毛巾,眼皮一開一合撐著,薛淺蕪愧疚生,不想驚擾著她。躡手躡腳爬起,還未下得床去,繡姑就醒來了,忙扶著她,眼兒惺忪笑問道:“你以前來事時,也這樣死去活來嗎?”
薛淺蕪愣幾秒,眼光不經意間從床單上瞥過,殷殷切切一片紅,讓她心肝一顫。要不是繡姑提醒她“來事兒”,她一準認為自己在睡夢裡被人玷汙了去。
“啊不”薛淺蕪有些語無倫次,又是激動又是苦憋地道:“哪有以前?這才是第一次”
“怪不得你拿發育問題來追逼我,確實是遲緩得急人了”繡姑又沉吟了一陣兒,恍然悟道:“東方爺託我的事兒,終於有答案了!要來事兒的女人,情緒煩躁極不穩定,何況你是首次,把身體裡十幾年的積鬱都調動了,不把東方爺弄得頭疼,豈不失了你的本色!”
薛淺蕪聞言,連如廁之事都忘了,羞顏哀聲求道:“好姐姐啊,明兒個見了東方爺,咱可千萬不要把內幕抖出來,不然我就沒法活了”
第九一章三巨頭的初成形
薛淺蕪的第一次意外來襲之後,心中偌大巨石落地,著實開懷了好幾天。上回因為煩躁發堵而鬧脾氣的事情,也被繡姑找個拙劣藉口,巧語淡淡掩飾了去。東方碧仁自然不再追究,看到丐兒現下笑臉明媚的樣子,就欣然了,還提過去幹嘛?
根據那天的承諾,東方碧仁該為繡姑選個鞋店鋪了。薛淺蕪想起繡姑將來不在自己身邊的日子,就悵然如失去了左膀右臂。別的不說,要是下一次幸福的倒黴降臨時,還像初次那般翻江倒胃的痛,宛若難產身邊沒人照應,那她還不魂魄離體丟去小命?
“你是一心執著於自己的事業,還是嫌我聒噪,想離我遠一些?”薛淺蕪委屈地嘟著嘴問。雖知不是後者,仍是渴盼得到一個聊以慰藉的答案。
繡姑粲然笑笑,點著她的鼻子尖道:“你說呢?你只要何時想我了,哪怕我正難得睡個好覺,便吵醒我也無妨!這鞋鋪說是我的,其實也是你的,你若想收了去,我也只有忍氣吞聲的份兒”
“哪能讓姐姐如此苦逼呢?惹你生氣了,你直接放我鴿子回清河鎮了,苦逼的反而是我了”薛淺蕪品著繡姑的話,責任感油然而生地樂呵道:“你的就是我的,豈不等於我也入股了嗎?貌似股份還很大的樣子!”
“入什麼股?”繡姑和東方爺同時茫然了。
薛淺蕪撓撓頭,解釋說道:“一個具規模的團體,從來都不只是單槍匹馬獨自在拼。裡面要有數位的資金投入者、責任承擔者,所謂入者有份兒,便是如此!”
繡姑恍然點頭道:“照這樣說,東方爺才是最大的入股者了!咱倆一窮二白的,哪有半分錢去投資?準確說來,鞋鋪不是你的,不是我的,而是東方爺的。”
東方碧仁想要自謙一番,讓丐兒找回些場面。薛淺蕪已搶著道:“咱們擬定的這個鞋鋪,與傳統意義上的股份公司不同!咱的股東既可以有物質層面上的,也可以有技術層面上的,還可以有精神層面上的財大氣粗的東方爺當之無愧屬於投資股東,繡技高超的姐姐毫無疑問屬於技術股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