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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這次並非天災,而是有人蓄意縱火了?”老將軍立馬命令道:“立刻清點人員,一看是否有人受傷,二看是否有人消失!”
軍營防備嚴密,如果不是絕頂高手,不可能悄無聲息混進來而不被發覺。另外一種可能,就是出了內奸。
嚴羅密鼓、很快查實,老將軍聽屬下稟報道:“咱們固有人員,並無傷亡消失只不過”
“不過什麼?說!”老將軍道。
“前三四個月頭裡,來的那個像娘們似的弱漢子不見了,還有您的混血馬駒也不見了!”屬下看著老將軍的臉色,緩緩述道。
“什麼?”老將軍心急如焚。把丐兒從火海救出之後,只顧追及真相、療義兒的傷,卻忽略了她!
丟了馬駒不打緊兒,若她丟了,全都失去了意義!
“留下一撥人看著少將軍,一撥人去在軍營駐紮十里之內尋找,哪怕是屍體也要帶回來!我去那邊瞧瞧!”老將軍瘸拐著腿腳,拖著沉重身軀,向自己的帳篷跑去。一小撥人跟隨其後。
他把丐兒安置在帳篷外臨近小湖畔的一塊巨石上了,與混血馬駒相距得不是很遠。原本想著,靠近水邊,枕睡石頭,就算火勢蔓延起來也不至於遭受被卷火海之憂,哪想到她竟失蹤了!
“義兒醒來問起我有何面目見他!”老將軍看到大石頭上空空如也,全無丐兒的影蹤和氣息,目光流露出一抹深邃的空洞悲傷,慟極大哭。
不到短短半個時辰,士兵們見老將軍哭了兩次,也都忍不住眼淚溼了眶。
早飯時分,西門默義醒來,身子虛浮不支。環視一圈,沒見丐兒,裂著發白的唇,對老將軍道:“她呢?”
“她”老將軍道:“她在我的帳篷裡休息,你也要好好養才是。”
“我看看她,怎麼樣了。”西門默義歪著脖頸兒,想坐起來,奈何身軀不聽使喚,又倒下去。
老將軍把淚意逼退,輕聲道:“她正熟睡著的。你過去會弄出動靜吵了她,等些時日再見不遲。”
西門默義只得作罷,道:“你們可要把她養好。”
“肯定會的。”老將軍點頭道。
隨後,老將軍喂西門默義喝了些粥,讓他睡下。
出去尋找計程車兵,先後一個個回來了。都說未見什麼蛛絲馬跡,更甭說一個大活人了。
“那混血寶馬駒日行千里,來的那位新人士兵鬼點子奇譎的,總有法子駕馭得了,肯定已逃出了塞外!”
“我早就看他不尋常,只是沒想到是奸細!”有士兵道:“他來這兒,是為了刺探軍情嗎?”
“且不說為了刺探軍情,他如此蒙老將軍、少將軍信任,有什麼軍情刺探不走的!”
“別說軍情,偷走了老將軍的混血寶馬駒,就是最嚴重的損失!那馬駒可是咱們的功臣啊,丟了它比丟了左膀右臂還痛!以後萬一誰被韃子擄去,可是半點兒希望也沒了!”
老將軍靜靜聽著這紛紛亂亂的猜測,思緒忽連忽斷。
她是奸細?她有回春蒙汗藥的解藥?在我腿腳受傷、義兒最容易身體虧空的當兒,她與敵人裡應外合、盜走寶駒、全身而退?
按尋常的思路,確實應該是這樣。
還有一種很小的可能,她不是奸細,但卻是一位身份至關重要的人,所以引得絕頂高手親自前來、擒拿她去?
到底是哪一種?前者好像更順理成章些。但老將軍不願相信,總覺得不大對勁兒。
她那麼至情至性、至純至善、至靈至慧的一個女娃兒,眼睛中的坦誠怎麼可能利用他和義兒的感情?
不會的。老將軍搖頭否決道。
若是後者,這個絕頂高手是誰,是韃子嗎?韃子天性豪放魯莽,哪可能練得如此出神入化的輕功?那就應該是本王朝的人才了。
老將軍與江湖人士素來交厚,從未得罪過誰,想必他們也不會做背後插刀之事。
那目標就鎖定在朝堂了。
既然點名讓老夫回朝去述職,又為何如此迫不及待呢?
難道前幾天他們商議的縱火、劫人、帶著老將軍遠走高飛的計策,漏了餡了?反而被人提前運用?
老將軍深深地嘆了口氣。是啊,縱火、劫人、不聲不響帶走丐兒,這一切的流程,與他們今日將要實施的多麼相像!
那位高手,應該隱藏在軍營中好幾天了。老將軍不禁脊背有些發寒了,當今世上竟有這般高人!
流言還在肆傳,老將軍闢謠道:“關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