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頎長壯碩的身軀,卻只佔了床邊沿的小半側。一動也不敢動。因為只要一動,就會掉床。
丐兒早就料定,除非她強迫、勾引他,不然他必會守身守禮的。卻沒想到他如此的內羞。
還沒對他說“做戲讓老將軍開心”呢,他就這般持重不安了,若是直說,他會不會連床也不敢靠近?
丐兒“哎”一聲,決定對他實施打情罵笑,一來好讓西門默義放鬆,二來也讓氣氛更甜蜜旖旎些。
老將軍最看重此事,今晚定會偷聽牆角。若發現他們安安分分平躺了一夜,第二天不知又憂心忡忡成了什麼樣子呢。
“你瞧你,外衣還沒脫,鞋也沒脫,就”丐兒一副哀怨的口氣:“也不嫌睡著不舒服!”
“啊,忘了!”西門默義緊閉著眼,把外衣胡亂的一剝,甩了出去。這下相對,似乎能感受到丐兒身上的溫度,更難熬了,又下意識往外縮了縮,離丐兒足足有一臂之遠。
丐兒嚴重無語。本來該害怕的人是她啊。見西門默義怕成了這樣,她反而覺得沒半分的怕了。篤定了少將軍不會對她怎麼樣,她就越要把“洞房”該有的功夫做足,有聲有色,才能讓老將軍信服而後放心。
“呀,這裡有個老鼠!”丐兒輕叫道。
“哪兒?”西門默義乍然翻過身來,東瞧西看:“沒啊。”
手臂懸空越過丐兒的腰,把被子裡外翻撿了一遍,道:“我怎麼沒看到?”
“你!重死了!手臂壓得我透不過氣兒!”丐兒道:“抱輕點好不好?”
西門默義瞬時暈菜,保持著那個姿勢僵住了。
因為剛才伸頭找老鼠,他的臉和上半截肩膀伏在丐兒上方,右臂也繞過了界限。
等他反應過來是丐兒在誑他,故意耍的把戲,再看看他們曖昧的情形,臉騰地紅了,道:“對不”
竟要說對不起?這還得了,夫妻間在床上道歉,成何體統?那該有多生分!丐兒情急之下,捂住了他的嘴。
西門默義不知她意,開始掙扎。本來他就侷促,這一掙扎之下,就更粗氣喘個不已。
丐兒模模糊糊,似乎聽到不知外面哪個方向傳來了一聲“哈”,似乎終於塵埃落定那般舒了口氣。
她心一喜:“好了!”鬆開了捂著西門默義的手。
“什麼好了?”鼻子、嘴巴驟然得以暢通,西門默義衣衫不整,呼吸紊亂:“你”
丐兒低低道:“你這個木頭人!老將軍剛才在外面,咱倆悄無聲息的,還是洞房之喜嗎?”
西門默義回想兩人打鬧糾纏的那一幕,差點嗆住:“怪不得多虧了你機靈”
雖然一切落幕,但經過這生生的折騰,兩人的衣衫不知不覺間都敞開到了胸部。西門默義無非是若隱若現了健美的好身材,丐兒就不一樣了。雪白的山巒露出半邊來,她無論如何都不敢再進一步了,忙臉紅的把衣衫整理好,蓋了嚴實。
西門默義的臉更是黑紅難辨本色,大是尷尬地離丐兒遠了幾分。但已不像初始那會只睡在床沿上。
丐兒把自己的衣服理齊整之後,道:“接下來這三日,你要主動一點兒,別讓老將軍看出破綻。不然他又該罵你了。”
西門默義嗯了聲。歸於安靜。
丐兒在天將亮時睡著了一會兒。西門默義則是整夜未寐,心在砰砰跳啊跳啊,無法入眠卻又不能輾轉反側,怕丐兒追問原因,那就更不好自圓其說了。
可憐從馬背上長大的少將軍啊,還從未這般狼狽過。如果以後天天就要這麼熬過,還真是一種折磨啊。但若讓他擺脫這種身心的雙重摺磨,他又覺得少些什麼,必會陷入到一種深深的寂寥中,不復未相遇之前的孑然毫無念想。
丐兒第二天醒來時,太陽已升得老高了。西門默義已經起了。
丐兒出帳篷時,西門老將軍愛憐地看著她,道:“睡得還好吧?”
丐兒臉上飛出一抹錦霞紅,聲音如蚊吶道:“還好。”
吃早飯的時候,老將軍囑託她多吃點,別有深意地道:“老夫得以歸田後,鎮日無聊,若能養弄孫兒為樂,估計能更年輕些。”
這,真不好應付。丐兒看著老將軍的腳踝,轉過話題道:“您的腳怎樣了?怎麼還是走路不便的樣子?”
老將軍道:“沒什麼打緊兒,過幾天就好了。”
說完,又笑眯眯補充一句,很有炫耀和自豪的味道:“還是兒媳婦懂事兒,知道心疼人!”
西門默義憨憨笑著,想起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