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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兒我都隨著,過窮日子我都不怕你放心吧,就算你拋棄了所有物質虛名,我還會一如既往跟著你我可會掙錢了,就算你變得一無所有了,我也可以養活起你真的,我可會掙錢了,你是見識過的”
說到最後,薛淺蕪的嘴角帶了一抹快樂的驕傲。那樣純真,那樣不含雜質卻又隱隱透著光輝。
那種神情,把趙遷的心刺得疼,劇烈的疼。雖然她要養東方爺這話,聽起來是那麼幼稚,不僅東方弟知道了會笑,就算天下任何人聽了都會笑,但內中的誠摯情誼、不離不棄的深厚愛意和決心,足以使所有華麗的山盟海誓變得蒼白失色。
自己女人無數,但是可有一個女子像她這樣真實得毫無做作?可有一個女子,會在他放棄了名利地位之後,不改初衷?可有一個女子是完全漠視了繁華,心甘情願跟著他的?
這裡面的誘惑和摻假太多,讓他難以分辨清楚。但他知道,沒有任何一個女子,像丐兒愛東方弟那般的純然。就連從小寄情愫於東方弟的蔻兒,愛的估計也只是他榮華加身時的意氣風發、才華卓然。假使讓東方弟變成窮酸秀才,或者是隱沒市井間的凡夫俗人,蔻兒還會那般慧眼識珠的思慕嗎?
能愛得始終專注的,能守住荏苒歲月的,純粹是因東方弟這個人而愛的,也只有丐兒了。也無外乎,東方弟會對她百般嬌縱、一往情深了。
這樣想著,趙遷的心有些微的抽搐顫動。若得如此佳人,此生何憾。三千紅顏虛設,只願一人相伴。
百味陳雜。終究是東方弟好福氣,遇上得比他早一步。並且準確把握住了。緣分如此,造化使然,怨不得誰。
趙遷自嘲一笑,心底裡暗歎著,就在她生病而東方弟不在身邊時,圓了自己的某種奢望吧。能近身照顧她一次,也無憾了。雖然在她潛意識裡,他不過是替身,她愛人的影子而已。
他願意嘗受這酸澀。如果這是他們之間最近距離的話。
薛淺蕪胡亂說了一陣兒,大概是燒退後無力的緣故,她聲音漸漸弱下去。卻抓住了趙遷的手,彷彿握著世上最不可或缺的寶貝。
趙遷一時竟不敢動,萬一打破了他夢境,就再也做不了如此真實的夢。他的手心有些汗溼,緊緊握著她的小手不放。
薛淺蕪迷糊中開懷極了,待了半刻,眼皮動了動道:“你不要走”
趙遷撫慰著她有些焦躁的情緒:“我不會走,我在這裡陪著你呢。”
薛淺蕪微眯著眼,醉人的眼波從睫毛下湧出來:“真好。”
趙遷心有些虛,卻不願放棄渴望已久的難得償的幸福,他像哄孩子似的拍著她:“丐兒乖啊,趕緊睡吧。我一直抱著你。”
薛淺蕪伸手攀住他的脖子,如一隻溫順的羔羊,伏在他胸膛上,漸漸入了夢鄉。唇角還掛著一抹笑,發自心間的踏實的笑。
接下來的時間,趙遷恍若石雕,以固定的姿勢環抱著薛淺蕪。眼皮都捨不得闔一下,哪怕少看一秒她的睡顏,就是無上的損失。他凝視著她,目光裡盡是超越了限度的愛憐和深情。
在夜色的掩護下,在更深人靜的時候,就讓他遂了壓抑許久的心願吧。抱著她,護著她,守著她,以戀人的姿態。
絲欒、如谷探頭探腦,憂心著薛淺蕪怎麼樣了。可是沒聽到太子的召喚,誰也不能進來。
雞鳴聲漸漸劃破了東方天際的漆黑,二丫鬟心急了,試探著道:“太子?您醒著嗎?天已經大明瞭,您要是不回府”
旖旎沉醉的夢被驚醒了。趙遷起身,把薛淺蕪平放在被窩裡,掖好被子,這才披了衣服出門。看到瑟縮的絲欒和如谷,說道:“早飯過後,本太子會央人來給她看病,除了描述症狀,你們什麼也不要說。”
二人低頭應了。趙遷走了幾步,回頭看了一眼絲欒,含了分嘉許道:“不錯。”
絲欒懷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鼓足勇氣抬頭問道:“太子您說什麼?”
趙遷邊走邊道:“弱質之身,竟敢悄悄潛入前院,在不驚動旁人的情況下,把她生病的事兒稟告我這等勇氣,這等聰慧,著實可嘉!本太子會厚賞你的!”
絲欒咬了咬唇,聲音軟甜得如糖漿:“奴婢不要任何賞賜。”
“哦?”趙遷眉毛一挑,頗有興趣地問:“本太子還沒說要賞你什麼呢,就忙著拒絕呢?你不怕後悔麼,如果是價值不菲的黃金珠寶呢?”
絲欒稍微平靜了些,視線持平跪著答道:“奴婢居在深宮,外面並無親人,所以要黃金珠寶也沒用。”
趙遷奇道:“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