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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逢喜,不見夫婿在房?”
“喜而不喜,實乃一廂情願。”東方爺略一思索道。
“既雲不喜,何不攜之歸來?”薛淺蕪看趙遷側耳凝神聽著,馬上換成了京劇調子,聽起來不倫不類的。
東方爺悵息道:“且安而已。”
如谷在一旁滿頭黑線道:“以前聽你們吟詩作對,很少能聽得懂。原本以為那便是難懂的極限了,誰知今天這麼一場無厘頭的雙簧,更是難懂不止百倍。”
薛淺蕪拍了拍如谷,再看看滿頭霧水的趙遷,嘻嘻笑道:“讓你懂了還成?你豈不是能與東方爺對唱雙簧了?”
“你這醋缸!”如谷扭頭漲紅臉道:“不理你了!”
薛淺蕪看她可愛的樣子,促狹心起,在她臉頰上摸了一把道:“你再說我醋缸,我天天往你臉上抹醋!等到哪天你給我找了個妹夫,湊近聞聞,啊,這可不得了啊,娶了個不折不扣的天下第一醋夫人!”
絲欒反應半天,才醒悟過來她是在繞著圈兒打趣她。這次臉紅到了耳根子,轉身跑了,往門外頭站著守候去了。
趙遷大笑:“弟妹這一張嘴,不僅讓男人沒法子,女人也能被嚇退卻!東方弟啊,你後半生的日子可不太平了哦。”
東方爺寬達笑一笑,撫摸上她的發:“確切的說,從遇上她的第一天,我就不知太平的滋味了。”
薛淺蕪嗔他一眼,有些逼供的意味,盯著他的鼻樑問道:“難道你後悔了?”
東方爺駭然地聳聳肩,嗓音低啞迂迴地道:“我怕答錯一句,我挺直俊俏的鼻樑便毀於一旦了!”
趙遷一副替東方爺悲摧的模樣:“東方弟,你也自戀至無藥可救的地步了麼?”
薛淺蕪不樂意,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地道:“什麼叫‘也’自戀?話中隱藏的那一位自戀者是誰?”
趙遷忙道:“還請弟妹原諒我言語中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