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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兒。
“怎麼?看著屬於自己的東西,得而復失,心裡難過?”柳採娉蔑笑道:“其實你算不上侍妾的規格!比普通的丫鬟強一丁點罷了!特意為你騰出一間房子,你還不滿意嗎?”
絲欒落淚道:“奴婢謝過太子妃恩典。”
柳採娉假惺惺嘆氣道:“其實這樣,本太子妃有兩個目的。一是讓你吃些苦頭,你才會有對比,才可能產生效忠的念頭,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心高氣浮躁的;但凡你肯時時處處聽我的話,自然有出頭的一天。二來太子並不是真的喜愛你,你到現在還沒侍寢,卻住太奢華的房間,這事兒如果傳出去,有人會埋怨本太子妃偏心呢!萬一哪個多舌的在太子跟前告狀,我倒沒有什麼,只怕太子會更不待見你呢!”
“奴婢知道了。”絲欒服服帖帖跪在地上,嚴整地磕了三個頭,說道:“請允許奴婢自己去打掃住房,不勞那些姐姐妹妹們了。奴婢原本就是該幹粗活兒的,承蒙太子妃偏愛著,才走到了這步。”
柳採娉含笑點點頭:“知道就好。但願你自始至終,都能如今天這麼明白,才不會辜負了你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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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淺蕪正和如谷猜測著,今天的事該如何辦,太子妃會不會狠狠告上她們一狀,以及絲欒在那兒怎麼樣之時,太子和東方爺來了。薛淺蕪心虛得只會呵呵笑,那模樣著實傻得很。東方爺看見這笑容,脊背一麻,攬著她的肩道:“可是又闖禍了?”
“沒啊,沒啊。闖什麼禍。”薛淺蕪乾巴巴地笑答著。
趙遷奇了怪道:“東方弟也真是令人不解了,怎麼上來就問丐兒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糊塗話兒?”
東方爺擺擺手,笑得一臉寵愛:“遷兄有所不知,丐兒在闖下禍之後,行為與正常時是截然不同的。進來時我看她笑得如傻愣子,心裡就沒了底兒,料想著她闖下什麼禍了。”
趙遷驚奇地問:“真闖禍了?”
薛淺蕪索性不說話了,只閉緊了嘴,臉蛋兒憋得紅紅的,一個勁兒搖頭。東方爺哀嘆著:“丐兒是說,我是啞巴,太子你奈我何!”
趙遷當然沒轍。東方爺來回看了一陣子,忽然想起絲欒去了太子妃那兒住,心裡有了方向,直接裝迷糊開口道:“怎麼少了一個丫鬟呢?那個叫絲欒的,對麼?她到哪兒去了?”
這一個大活人丟了,薛淺蕪也不好忽略了去,只得答曰:“她拉肚子蹲廁所去了,不知要到啥時候回來呢!你們今兒個就別指望見她了。人家那麼大的一個閨女,見了你們面子上多掛不下啊!”
趙遷不知他倆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留情地拆穿東方爺道:“剛才從前院過來時,太子妃不是說了嗎,絲欒”
還沒說完,東方爺就向趙遷不停地使眼色。趙遷支支吾吾,把那半截兒吞進了肚裡。
薛淺蕪聽到“太子妃”“絲欒”這兩個關鍵詞兒,渾身如遭冰被,登時頭腦徹底清醒過來。看來柳採娉已把情況說明了,那該怎麼辦呢?面對親愛的東方爺,她想要完美些,實在不願承認自己又惹禍了。
可是明明闖禍在先。難道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一口咬定沒闖禍嗎?
就說自己撿了一個線圈,正巧被太子妃撞見。一切純屬誤會,誤會。
這樣想著,薛淺蕪眼睛裡多了幾分狡黠。勝券在握,胸有成竹,含笑注視著他們。
兩位男子被她正眼看得不好意思,嗓子裡幹了幹,齊齊問道:“你為什麼這種眼神?”
薛淺蕪先發制人道:“你們倆在唱雙簧麼?打量我不知道?”
東方爺否認道:“真的沒有。真唱的話,為夫也只和你同唱。至於太子,他有太子妃呢。”
薛淺蕪高興了,笑對東方爺道:“這話才是真刀砍到了刃上。剛才你不是從前院來的嗎,他們那對唱雙簧的夫婦刁難你沒?”
“被為夫化解了。”東方爺道。
趙遷嘖嘖搖頭:“東方弟啊,有了弟妹,就出賣起兄弟來了!我可是冤枉啊,什麼時候合唱雙簧對付你了?!”
薛淺蕪嚴肅地咳一聲道:“我和夫郎說話,太子暫時別插口啊。我怕默契被打破了。”
趙遷無奈地道:“好吧。只要東方弟不拿我開涮,隨你們怎樣唱!”
薛淺蕪目光盈亮,問東方爺:“在前院可逢著了故人嗎?”
“有故一人,往昔金蘭姊妹情深。”東方爺答道。
薛淺蕪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