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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鬼點子,他從來不懷疑她的能力。只是此時需要斂起光芒!她卻一個勁兒往槍口撞?
“大膽!”趙遷猛地一擊門框:“本太子豈會讓你在這兒試驗?萬一不慎失手,傷著了太子妃怎麼辦!”
柳採娉聽太子話裡頗有擔心自己之意,心裡暖了一瞬,臉上露出幸福神情,緩緩說道:“太子既然說饒了你,你還不滿意嗎?至於你的姐妹,罪無可赦!”
“若是不識好歹,一起懲罰算了。宮裡也不能留個這樣的禍害。不然哪日她一旦興起了,又製造起鞭炮,還有安寧的時候嗎?”柳採娉的侍女在一旁道。
“她未必會做那些奇巧玩意兒!”趙遷把臉朝向絲欒,擰著眉拖長了聲音道:“你說那些炮並不是你這位姐妹製造的,是吧?她只是想救你,故意那麼說的,對麼?”
絲欒看了看太子妃,又看了看太子。剛想把過程說清楚,瞥見太子的臉色驟然陰鬱下來,帶有一種噬骨的寒意。她心突地一顫,忙低頭道:“是的她只是與奴婢姐妹情深,想救奴婢罷了。”
她刻意加重了“姐妹情深”這四個字。絲欒是聰明的,她看出了,太子妃雖佔據著上風,但最終的裁決權在太子手裡。柳採娉無論如何,也不會過分忤逆太子的意願。
她若不按太子的提示說,定沒有好結局。順著太子的意,或許可以為自己換來渺茫的機會。
柳採娉笑道:“果然是一對兒極好的姐妹呢。你有這樣的姐妹,也沒枉來世走一遭。”
絲欒聽了這話,絕望又起。太子妃竟是不肯放自己了。
趙遷可能感念絲欒剛才的那些話,對柳採娉道:“饒過她吧。”
柳採娉眼裡含了淚:“太子!你捨不得一個丫鬟,竟不管你的太子妃麼?這丫鬟精眉細眼的刁鑽,說不定就是仗著您恩幸,故意對我大不敬呢!”
“奴婢死也不敢。”絲欒重重地伏在地。
為了能保丐兒,為了不把丐兒暴露得太明顯,何必在意太子妃怎樣誤解呢。
趙遷索性作假到底,無奈笑道:“既然太子妃也看出來了那本太子也不好隱瞞了,是啊,絲欒是我的新寵,難免會向著她。太子妃是最大度的,不會連這點兒醋都咽不下吧?”
柳採娉怔住了,深深呼一口氣,持平了聲音道:“太子所喜,臣妾定然盡力去喜。”
“這就好了,本太子甚感欣慰啊。”趙遷打個哈欠:“那就別做讓本太子不喜歡的事情,免了絲欒的舂米之刑吧。過了年後,再給她個名分,讓她做本太子的侍妾吧。”
柳採娉緊緊咬著銀牙,艱難吐出一個清晰的字:“是。”
第一七〇章沸水鍋中餃,賣與帝王家(下)
薛淺蕪走回幹霖院,仍然感覺像是做了場夢。她都不知趙遷是哪根筋出了差錯,形勢變化之快太出乎她意料了。倒是絲欒,很驚喜的樣子,眼裡閃過心願得償的躊躇滿志。
總覺得哪兒不太對,坐在床邊,了無睡意,把絲欒叫過來,張口想問,卻不知從哪一句起。愣了很久,笑道:“雖然這幾天還在幹霖院養著,但已經是天家的人了。以後你就是這兒的主子了!”
絲欒神色一緊,沒有說話,似乎慼慼不樂。如谷糾正道:“姑娘你說錯了!怎麼是這兒的主子?她肯定要有自個兒的住處,要比這兒好無數倍的!這種荒園,怎麼能載得動她呢?”
薛淺蕪醒悟了,笑道:“是了。看我反應遲鈍,竟沒想這一環。原是該換個好住處。”
絲欒不大喜歡多說這個話題,勉強笑道:“太子只是為了給姑娘解圍,一時那樣承諾罷了。說不定說過了就忘,也是有可能的。姑娘和如谷說什麼主子,就真的是折煞我了。至於寢宮,就算了吧,還不如和姑娘住在一起踏實。”
“好端端的,扯我作甚麼?”薛淺蕪真是有點兒頭疼,她和太子一個比一個言行怪異,太讓人費解了。
絲欒又隨便說了些閒話,就睡去了。如谷在她走後,悄悄對薛淺蕪說道:“你不知道今晚的事完全在我意料之中。你病那天,就是絲欒請來的太子,還有絲欒對太子說願意侍奉在他左右,別無所求。”
薛淺蕪頭如斗大,絲欒何時起的這種心思?她對太子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呢?
對於絲欒來說,被太子口頭上授予“侍妾”之稱,到底是幸還是不幸呢?紛紛亂亂想著,迷迷糊糊入了夢鄉。
翌日三更,便被此起彼伏的鞭炮聲震醒了,這才是正兒八經的春節。以前所做的種種準備,都只是為這一天做鋪墊。薛淺蕪恍然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