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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糾紛的魅力嗎?”
如谷、絲欒又笑起來。薛淺蕪在桌前自言自語似頭疼狀:“寫副什麼聯兒好呢?你們兩個給我出出主意!”
絲欒想了一會兒,給出建議:“就寫熱熱鬧鬧慶祝春節,意思祥和歡快些就成了!”
如谷立即反對:“這可體現不出咱們姑娘的才氣和水平了!我雖讀書不多,但感覺無論作詩還是寫對聯,都應該言在此意在彼,才能顯出獨特的韻味兒。姑娘不如寫一副表面上賀新春的,內涵卻是在思念的來日有人看見,兩心相通,對視而笑,豈不妙哉?”
薛淺蕪點點她腦勺嗔道:“這娃兒啊,真越來越不厚道了!”
絲欒笑而不言。如谷急道:“我明明是為姑娘好,你卻不懂一片良苦用心!算了,你就風馬牛不相及的亂寫吧!”
“小心眼兒,還真氣了?”薛淺蕪笑弄道,旋即有些發愁:“我還想讓這幹霖院,因了我的對聯而蓬蓽生輝呢!寫得太拙,正是如你所說,竟體現不出我的水平嗎?所以無論如何,也要挖空了心思,磨光了細胞!”
如谷拍手支援:“這就是了!”
薛淺蕪冥想著,奈何思維像到限的彈簧,寫不住半句來。急躁之下,說道:“我不能守桌待聯,咱們先做燈籠吧!說不定哪會兒靈感突至,聯子就湧出了。”
“確實不能強逼。”如谷坐了下來,麻利地糊起了燈籠。不需多時,一個漂亮喜慶的紅燈籠就出落了。
薛淺蕪瞧了瞧,喜愛得緊,把半截蠟燭固定在蘿蔔錠裡,點燃,輕輕放了進去。大概太緊張了,手從裡面往外拿的時候,不小心帶倒了蠟燭,燈籠轟地著了起來。
二位丫鬟駭了一跳,忙取水來撲火。幸而只是個小燈籠,周圍沒什麼易燃的物品,不然豈不是釀成了除夕大火?
薛淺蕪捂著亂蹦的心跳,看著那被火焚壞的燈籠,忽然有了一聯:“燭火駐籠心,寒樹含春芽。”
如谷費力品著:“只是感覺挺深奧費解的還有‘燭’呀‘駐’的,又是‘寒’呀‘含’的,很巧妙的樣子”
薛淺蕪暢笑道:“這是我生平寫的最含蓄蘊藉的對聯了。從表面看,既有除夕燈籠歡慶之意,也有冬日盼春的生機和希望”
“可是,與你和東方爺有什麼相干嗎?”如谷想不出名堂了。
薛淺蕪道:“這東西全憑境。我一時也體會不出,只覺是極好的。領悟在心,有心人總能看出些不一樣的內涵。一千曲《憶江南》,就有一千種情調兒。”
“姑娘也和東方爺他們一樣的,竟有這麼高深淵博之時,叫奴婢讀不懂。”如谷苦著臉說道。
絲欒忽而眼眸亮了:“你教我學詩詞作對聯,好不好?”
薛淺蕪詫異道:“好鼻子好眼的,突然想學這個幹什麼了?”
絲欒撓著頭道:“就是感覺很有意思,平時沒事兒閒著時,也算找個樂趣。省得你們這些高深的湊在一起說些什麼,我就像個聾子啞巴似的淺薄無知。”
薛淺蕪搖頭道:“讓我教你,你可真是找了個最蹩腳的師傅。我向來不會做正詩,一旦作詩,必屬歪詩。”
絲欒堅持道:“歪詩也比一竅不通的好。歪有歪的趣來。”
“想不到我還能在作詩上過把師傅癮!”薛淺蕪算是應承下來,一邊把剛才的對聯寫到了紅紙上,一邊讓如谷她們掛上了一排排的燈籠。
做完這些,薛淺蕪左看右看,開心極了。殘破荒涼的院落,經過粗略佈置,竟然可以如此富有浪漫氣息。置身其中,一時讓人想起了山野裡的竹籬茅舍,掛滿紅喜字的新房。樸實的新郎,害羞的新娘,就是絕美的登對兒。只是她的郎,現在何處呢?
“咱們也能在這小天地裡,過一個正經的除夕夜了!”如谷歡樂似出巢的新鶯。
薛淺蕪感傷的心亦沾上愉悅,那些不快情緒瞬間被拋之腦後了,笑道:“這還不圓滿呢!若不是太張揚,我還想自制些煙花炮竹之類來燃放呢!”
如谷眼裡滿是崇拜:“你會?”
薛淺蕪自得道:“那些玩意兒,好做得很!不過院裡缺了一些材料,就算做成,響聲不過就跟踩爛了個袋子似的!”
“那也要做做看!”如谷搖著她手臂道:“好不好嘛?讓我滿足一番好奇心吧!”
薛淺蕪沉吟道:“這可不行!驚動了旁的人,可就沒活路了!”
“除夕夜是最熱鬧的,他們都在酒宴歡鬧,笙歌燕舞,誰會注意到咱們的偏僻鬼院呢?”絲欒也期盼道。
薛淺蕪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