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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去。
柳採娉也沒睡,正有丫鬟向她告知詳情:“奴婢這次看見黑影溜出去時,特意去太子寢宮的窗下看了,太子不在屋裡”
柳採娉心裡有數了:“又是往鬼院去了麼?”
丫鬟悄聲道:“是的還有”
“莫非你打聽到了什麼?”柳採娉雲淡風輕地笑問道。
“聽說鬼院裡來了幾個打掃的,為了讓幹霖院有點人氣,來壓邪的。其中有個叫絲欒的,長得倒有幾分姿色,一看妖妖怯怯的,就是個狐媚的主兒!並且奴婢還聽人說”她故意拖長了聲音,似是在調動太子妃的注意力。
柳採娉簡短道:“說完。”
“奴婢聽送飯的王麼麼說,幾天前的傍晚,瞧見太子從幹霖院門口經過,那個絲欒走到太子跟前,兩眼含淚不知說些什麼,太子聽得滿臉惋惜,然後拍了拍那狐媚子的肩膀,很是情深意重的樣子”說到這兒,跪了下來:“奴婢怕太子妃生氣,且沒有鐵打的證據,不敢胡言亂語!然而昨天的事蹊蹺,今夜太子又往鬼院而去,就印證了!必是找絲欒那蹄子去了!”
柳採娉靜靜然聽著,默不作聲。那丫鬟搖著她的腿勸道:“太子妃您不能再心軟了!太子是未來的皇帝,多少不要臉的女人都在覬覦,希望有朝一日飛上枝頭變鳳凰呢!”
柳採娉冷笑道:“這點兒我比你清楚得多。光說太子身旁,如今人還少嗎?這個什麼絲欒的事暫且別往外漏,我自會做出處置的!”
第一六八章除夕喜歡慶,鞭炮惹禍端
薛淺蕪的身骨底子還好,第一天按時服了藥,接著酣睡一場,基本痊癒。感冒好了,輕鬆許多,就興致勃勃地穿上了丫鬟服,對絲欒、如穀道:“今天除夕,這幹霖院太冷清了,不如找些紅紙,咱們一起剪些對聯、再糊一些燈籠,把院裡裝飾下好嗎?”
她倆也是閒著,自然樂意。幹霖院因為長久不住人,太子府前院的奴才們有時候偷懶,把很多半新不舊的陳年雜貨都堆到了鬼院。所以材料是不缺的,沒過幾時,絲欒、如谷就蒐羅來了許多必備品。
薛淺蕪看著那大紅的紙張,拿在手裡很有質感,滿意笑道:“果然富貴天家,是不少這些的。這紙細細翻撿來看,不過是有的地方殘破了,就廢棄到了這兒。其實顏色還挺光鮮,紙質也是極上乘的。如果拿給那些寒門書生寫字練筆之用,不知該是如何的福祉了。”
絲欒一邊拿剪子裁著,一邊笑道:“拿來寫對聯做燈籠,也不算可惜了。終究是咱們的主子姑娘,懂得節儉,變廢為寶。”
一切準備妥當,薛淺蕪從角落裡拾了一支不算很禿的毛筆,硯了一些很差的墨,蘸了幾蘸,託著腮不知該寫什麼好。一時想起當年為東方爺畫像時,和丐兄丐弟們一起,揮汗如雨酣暢淋漓的激昂歲月。可是那麼快那麼急,就如流水一般匆匆逝了。如今分別久矣,他們可還好嗎?去了半年的嫣智姑娘還適應嗎?前段時間來京提親,卻因新仇舊恨被掃出去的老學鳩怎麼樣了?他和兒子相認了麼?他的兒賈語博,和兒媳蘇喜兒,會以怎樣的心態接納這樣不體面的父親?
呆呆想著,渾然不覺墨汁順著筆桿倒流,染黑了她的手。當無意撫鬢髮的時候,就抹成了一張滑稽的花貓臉。
絲欒、如谷一看,止不住哈哈笑起來。薛淺蕪仍自困惑著:“你們是怎麼了,難不成被笑神附上身了?”
如谷“哎呦”捂著肚子,拿來一面鏡子。薛淺蕪看了鏡中慘不忍睹的形象,伸伸舌做了個鬼臉,笑著高唱一句:“藍臉的多爾礅盜玉馬,紅臉的關公戰長沙,黃臉的典韋白臉的曹操,黑臉的張飛叫喳喳”
如谷、絲欒聽得不甚解意,卻被她那搞笑的動作、誇張的聲音,再次折服到了捧腹大笑。
薛淺蕪颳著臉皮道:“好沒趣兒!我還沒使出看家本領呢,你們倆一個個都笑岔了氣兒;我再變些花樣,不把你們笑成精了!”
“如谷你別笑呢,姑娘剛才那聲嗓子,比舞臺上的真戲子唱的還要好呢!”絲欒贊著,轉身倒了些熱水來,給薛淺蕪擦淨了臉。
如谷撇著嘴道:“你怎麼能拿咱們姑娘比那些戲子!咋家的可是純業餘愛好,隨心所欲,講究自然,豈是那種呆板能配比的?”
絲欒委屈地對薛淺蕪訴苦道:“你看,我不過是隨便一說,竟被她抓了這些許把柄!當真是刀子嘴不饒人的,言語裡出不得半點兒差錯!”
薛淺蕪看她們鬥上了嘴,掐腰笑道:“剛才誰說我有唱戲的天賦呢,這會兒沒能把你們逗樂,卻拌起了嗑?難道我的嗓子,還有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