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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步!誰讓你咬舌了!”
如谷一臉疼痛難忍,不斷抽搐,不斷驚恐搖頭。薛淺蕪道:“走,和我一起出去!我要弄個明白!你惹誰了,無緣無故把你弄成這樣!我一定不饒他!”
如谷緊緊拉著薛淺蕪的手,只是死命搖頭。
薛淺蕪冷靜了點兒,是啊,這樣張揚自曝,在皇宮裡無疑自尋死路。
薛淺蕪把那位老宮醫喚了出來,讓立即為如谷止血。老宮醫看了看搖頭道:“我就算再下勁,也只能保得她一條命罷了。無論如何,她以後都是啞巴了。”
薛淺蕪悽聲道:“只不過舌頭破了一點點,好端端的,怎麼就永遠成啞巴了?!”
老宮醫仔細看了看道:“不是咬舌所致。這丫鬟好像受了很嚴重的皮肉苦,然後企圖咬舌自盡,沒能成功看她嗓子狀況,似是被灌下了致啞的藥。”
薛淺蕪聽罷,摟過如谷,又憐又憤哭道:“是我對不住你!不該讓你出去”
老宮醫給如谷止了血,上完藥後,趙遷匆匆來了。薛淺蕪臉上籠著寒霜,一言不發沉默待著,等他給她一個解釋。
趙遷坐下,抱著頭愧疚道:“蔻兒到府裡送人時說了說是讓如谷倒杯茶,結果她不小心,把整杯茶澆在了蔻兒的身上,蔻兒氣怒不過,甩她了十來個耳光,不想這丫鬟脾性大,咬舌竟要自盡,幸虧及時發現,才撿回了一條性命!”
第一八四章聲東擊西,守株待兔(上)
薛淺蕪憤怒地看著趙遷:“這就是你給的解釋嗎?”
趙遷愧疚,試圖挽回幾分局面:“我一定會多派幾個太醫,好好為她治療。你不要傷心了,如谷傷愈之後,本太子承諾晉升她為眾丫鬟之首,不用幹任何粗累活,也能像半個主子一樣,每月行使應得月例。”
“不愧是太子呵,果然深諳撫卹之道!”薛淺蕪冷笑道:“可是再多的銀兩,能換來一個人的聲音嗎?能買來一個人表達想法的自由嗎?”
趙遷無言以對,最後擠出一句:“身為下人,能有什麼言語自由啞巴了對她來說或許是福氣。”
一句話讓薛淺蕪的心冰至深淵。她道:“不必麻煩太子找太醫治療了。在宮裡呆下去治療,恐會連性命也一併治療了去。太子還是遵守承諾,把我和如谷儘快送出宮吧!”
趙遷低頭,看著地面怔了半天,才道:“不能。如谷是從我眼皮子底下走出去的,現在傷成這樣,我須得看她康復了。丐兒,請讓我盡些力,讓我心裡少些愧疚,好嗎?”
薛淺蕪淡漠道:“你最大的盡力,就是送我出宮。”
趙遷似有無窮無極的煩惱和悵然,鼓足勇氣端詳著她,越看越是舉棋不定,孤注一擲地搖頭道:“除了放你出宮,別的我都依你。”
“別的,我什麼都不需要。”薛淺蕪目如玄冰道:“你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反悔?”
趙遷嘆氣,內心像是在矛盾掙扎著,一把抱住她的肩膀,喁喁低語:“不要逼我,我不想強迫你。我不能想象看不到你的日子。”
薛淺蕪倒吸一口冷氣,毫無希望了嗎?定定地看著他:“我要出宮。”
趙遷不肯鬆手,愛溺裡帶著幾分害怕失去的意味:“你想看什麼,想吃什麼,我都能為你弄來。你跟著本太子,哪怕想住宮外的那種房舍,我也會著人幫你建成。”
薛淺蕪狠狠地掙脫他:“不要碰我!你有什麼資格碰我?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趙遷傷道:“我是太子難道也不夠格擁有你嗎?”
“所謂太子,對我來說一文不值。不過是人與非人的差別罷了。”
趙遷深深地吸口氣,平息尷尬,還有鬱積的火氣。這個女子,真是太不給面子了。換做往常,他早失去耐心、拂袖而去,讓她乖乖地反省乃至求饒了。
終是不捨得難狠心。看她情緒波動強烈,無奈之下,只得掩門離去。
薛淺蕪待他走遠後,不禁伏在床上嚎啕大哭。各種感情湧上心頭,對趙遷的仇恨和惱怒,對東方爺的思念、愧疚、幽怨相交織,對如谷的心疼和憐惜,對不能出宮、被困牢籠的憤懣無力
哭了好久,被宮醫打了麻醉藥治療的如谷醒來了。她的身子有些瑟縮,似乎尚沒從陰影中擺脫出來。她焦急驚恐地看著痛哭的薛淺蕪,不知如何是好,急得“唔唔”轉了幾圈,小心無措地上前拉薛淺蕪的衣服。
薛淺蕪迅速擦乾眼淚,回頭看去,見是如谷,淚又落了下來:“好妹妹!你雖一時不能說話,但你還有雙手!你可以把你心裡的想法,自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