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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的好夫妻,為夫一定唯你是從,你說的所有話都是對的,一切以你的開心和快樂為出發點讓你順心遂意,爭取把你養得白胖滋潤,豐腴動人,你說可好?”
薛淺蕪倦笑道:“太子是在養母豬嗎?”
趙遷颳著她的鼻道:“你見過天下有這麼可愛的母豬嗎?”
溫泉滑膩的水,貼心地從肌膚上脈脈淌過。此時的太子趙遷,確實是一位好情人。但是薛淺蕪從來不稀罕情人,她只期盼一位夫君,溫厚包容的一心人。趙遷雖好,尊赫無比,卻非她期待的良人。萬千寵愛集於一身,但他註定要有萬千佳麗,來分享他的愛。既然如此,縱使奪得了萬千佳麗的寵愛,卻也同時傷了無數女人的心,又有何快樂呢?
何況,遇見趙遷,終究晚了一步。君心無常,她與皇家,前世今生有著太多打不開的過節。
泉水溫暖了身子,冷汗依舊不斷地從額頭滲出。趙遷慌神地道:“怎麼虛成這樣子了?我找太醫過來幫你瞧瞧。”
薛淺蕪道:“不用了。過一陣兒,自會好的。”
趙遷疑惑地問:“以前曾經這樣過嗎?我的意思是說,你與東方弟一起時,可曾”
趙遷的聲音裡多了一分鬱結。薛淺蕪知道,任何男人提起自己女人的前夫,心情都不會多麼的坦然。更休要說,薛淺蕪從未忘記過她的“前夫”了。
“我也不很清楚。大概是一樣虛脫吧,但現在多了一種疲憊感,彷彿只剩下了一具空殼。我覺得我是沒有生命的,或者說是斷了線的風箏,不知何時就搖擺墜落在地了。”
趙遷喃喃地道:“怎麼會這樣?我能感受得到,明明你是快樂的。你看不清自己的心,但你的身子不會騙人,比言語更明確地表達了一切。最起碼你不討厭我,你的身子一直在接納我。”
薛淺蕪淡笑道:“不過是軀體的需要罷了。人有正常反應,但我的心一直沒有轉移過。”
趙遷的臉龐漸漸籠上了不甘和陰翳,怒火從他眼中迸出,他鉗住了她的下頜,近乎暴躁地道:“我不信,我不信!總有一天,你會發現你的身心皆屬於我!哪怕只有身子,也必須得臣服於我!你是我的!”
薛淺蕪不掙扎不反抗,輕蔑地噙著絲冷笑,笑看著他。趙遷歇斯底里的抓狂又被她挑起了,不顧她孱弱虛空的身子,再一次侵佔了她。那樣不留餘地的蠻橫與霸氣,恍若雪山崩落的摧毀力道,來證明著他的存在。
薛淺蕪如屍體橫陳,默默地承受著。不屈服不求饒,直到冷汗淹沒她的視線,趙遷聲音沙啞地狂吼著:“求我!向我求饒!聽見沒有?求我,我就此放過你!”
薛淺蕪咬緊牙關,無邊無際的黑暗襲來,她閉眼睡去了。那樣沉那樣乏,閉了眼就能解脫了。再也不願醒來。
殘存的意識裡,似乎傳來趙遷焦急的懊惱聲:“丐兒你怎麼了你醒一醒,原諒我好不好?”
再度甦醒之時,她在被窩裡正包得嚴實。趙遷憐惜地告訴她,她已睡了三天。
太醫看她醒了,趕著過來給她摸脈。薛淺蕪認得出,正是先前居住在幹霖院的那位老宮醫,因看向趙遷道:“怎麼又煩勞太醫了?你不是說,這裡不許有任何人進來嗎?”
老太醫誠惶誠恐道:“太子說了,以後讓微臣住在上面的書房,終生不得離開半步。”
趙遷柔聲對薛淺蕪道:“他曾經給你看過病,最穩妥不過了。再者,困在幹霖院也是困,還不如住在這兒呢。你若有病,由他來照看著,我也能放心點。”
薛淺蕪不再說什麼。太醫掀起被子一角,薛淺蕪覆著透明紗的雪白手腕露了出來。老太醫正要伸手,趙遷瞪他一眼,止住了他,從身上撕下了一片布,纏在薛淺蕪手臂上,這才緩緩地道:“可以診了。”
老太醫微有尷尬色,拘謹地笑了笑,閉上眼睛,聚精會神聽起脈來。
老太醫的表情忽凝忽重,過了盞茶功夫,依舊沒有絲毫輕鬆。趙遷緊張地看著他,忍不住問:“比起前兩日,好些沒有?”
老太醫沉吟道:“前兩日全無活著的跡象,今天醒來,雖好了些,但竟看不出病因在何處。她的脈搏似有還無,氣息似虛還實,體內好像有異樣的力量,無法化解如此下去,恐有性命之憂。”
趙遷駭白了臉:“那趕緊想辦法為她療治啊!”
老太醫搖搖頭:“恕臣無能為力。”
趙遷的絕望,化為勃然大怒道:“庸醫!一定能治好的!你這庸醫!哪怕用你的性命續她的,也得把她治好!”
老太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