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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話告知!與姐姐密切相關的。”
繡姑一怔,覺得這話突然而來,有些蹊蹺,卻又觀東方爺不像是八卦的,莫非真有什麼隱秘不可告人之處?心中雖然疑慮重重,極為好奇,嘴上卻道:“他的事情,與我什麼相干?”
東方碧仁笑道:“這個就不方便當眾說了。姐姐若是想聽,咱倆就到那邊的亭子裡說去!”
薛淺蕪好奇了,他這是賣什麼關子?難道秦延有什麼把柄落在他手裡,然而秦延得罪了他,他要對繡姑姐姐告私狀?
秦延也糊塗了,急得面紅赤耳地道:“爺有什麼不滿,小的哪兒做得不合格了,只跟小的說就成了幹嘛要對她說?”那個“她”字,說得情思萬狀,別有趣味。
東方爺瞥他一眼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擔心我編排你不成?我只透些內幕給她。”
話說得越玄妙越高深,效果也就越好,秦延越急,就越容易瞞得過丐兒。東方爺果然行,幾句話下來,秦延就難安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了。繡姑看了秦延的窘,淡笑一聲,對東方碧仁道:“爺請先行。”
東方碧仁瀟灑揹著手兒,往那亭臺踱去。繡姑跟上,留下秦延和薛淺蕪,一個焦躁,一個納悶。
秦延急得走了幾步,對東方爺喊道:“爺您口下留情啊!”
八角亭下,綠藤蜿蜒,幾張白色的理石凳,更顯襯得質地細膩。昏沉的夜幕降下來了,籠著兩人的背影。站在門口的秦延和薛淺蕪,竟看不清了他們立在何處。
繡姑先道:“爺還得趕回宰相府呢!有什麼話,揀緊要的說吧。”
東方碧仁剛才逗秦延的那幾分調侃態,此時全然沒了,面容嚴肅凝重,對繡姑道:“我只想姐姐能詳實告知我,丐兒肩膀上的傷,是如何落下的?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