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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似乎忘了一切。
“丐兒,你可好了?”趙遷在耳畔呼喚她。
丐兒不作聲。
趙遷溫柔地撫著她溼漉漉的頭髮,然後到肩、背,緩慢地滑。
丐兒也不睜眼,靠在他的肩上。他吻上她,她不反抗,溫熱水汽讓呼吸變得有幾分曖昧,趙遷把她從水中抱起,放在一塊大而細軟的浴巾裡,為她擦拭乾了肌膚,以防在灼熱的燃燒中溼邪侵入她的體內。
丐兒把滿腦袋排空,什麼也不去想,眉目淡寧順從。趙遷誤認為她投入,呼吸漸發粗重,貪婪地遊過她每個敏感部位,最後終於突破防線。
原本是做足了心理準備的,可當趙遷滿足的發出欲仙欲死的低啞吼聲時,她仍是感覺到了一種被撕扯衝撞的痛苦。彷彿兩座移動的山巒相碰,轟然一聲,崩裂一地廢墟瓦礫,她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皆廢了。
冷汗汩汩而出,意識陷入昏迷。是誰在自責道:“對不起,丐兒是我太恣意縱情了,下次一定會體貼些。”
調理、服藥,當月信如約而至時,丐兒失望透頂,恨不得自己生來就沒有象徵雌性特質的大姨媽。
南宮峙禮就像個婦科醫生般,安撫著丐兒的情緒。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南宮峙禮的醫術還是相當不錯的,到二十八日時,丐兒居然不出他所預料,恢復了七八成。這次趙遷幅度小了很多,丐兒最終的情況跟第一次差不多,受苦但不致命。
一次次的失望,一次次的療養,到四月初八時,已經是第四次。也許是暮春夏初,人本身就倦乏的緣故,這回寵幸過後,丐兒醒了三次昏厥三次,連湯水都喂不下去了。趙遷急得直拿“吳朝清”開涮道:“你不是說能撐住嗎?她若是不行了,你一起陪葬吧!”
丐兒到四月十三日,才勉強辨出眼前的人影。嘴唇像是風乾的白蓮花瓣,她氣若游絲,對趙遷說道:“生死有命,如果我死了,不要怪罪於神醫”
趙遷難過,眼圈紅得駭人,每天忙完事兒,就匆匆趕到書院水上亭,守在丐兒榻前。
丐兒神情奄奄,眼看就要朝不保夕,南宮峙禮為她把脈,但是脈太弱了,似有似無,間或一跳。除了把出暫時沒有斷氣之外,實在得不出任何訊息了。向來鎮定的南宮峙禮這次也慌了,常常看著丐兒,寂寂不語,目光裡是陣痛和悔恨交加的傷。
丐兒的神智時昏時醒,她有一次裂著嘴笑問南宮峙禮道:“距離下次房事安排,還有幾天?”
南宮峙禮抱頭不語。
趙遷看她這一笑,一絲蒼白的血從唇角溢位來,心疼得無以復加道:“你靜靜養,不要說話。什麼房事安排,沒有了,再也沒有了!”
丐兒閉了眼微喘著,南宮峙禮掏出一塊帕子,遞給太子,太子輕輕地把丐兒那可憐的一點血擦掉。
氣氛在丐兒的纏綿病榻中,繃緊得像一根細弦,彷彿一不小心,就會斷了,接不上了。兩男人連日來從沒稍微大點聲說過話,都是看著丐兒沉默。
就這樣,一直到了五月十八日,原本這是第六次承寵的日子,可是丐兒絲毫不見好轉,只勉強吞一些參湯維持生命。
丐兒道:“棺材、壽衣之類,能給我準備的都先備好,到時候我要回水滸仙寨附近的胭山。”
趙遷止不住涕淚,一一答應下來。
那天在離開丐兒住處時,趙遷忽然問道:“東方弟若回來,能救得丐兒嗎?”
南宮峙禮深思很久,答道:“如果他肯犧牲些內力,應能支撐丐兒再活一段時間。”
趙遷沉默了足有一頓飯功夫,道:“待我給他修書一封,讓侍衛們加急送到郡城。”
如谷靈性極好,一個季度的勤學苦練,字已認識不少。這天看到宮中侍衛前來,她以為又是稟告素蔻公主孕後情況的,頗是擔憂了一陣子,不知東方爺如何打發呢。
哪知東方爺接到信一看,血噴了滿信紙。血量估計有一小碗。但他顧不得身體的虛脫重創,亦顧不得把事情委託給旁人,心急火燎策馬而去。
如谷料想出了大事,或許是公主保胎出了問題吧。
五月底六月初,丐兒只安靜地等死,只是聽說東方爺要回來,她強撐半口氣,等他回來,她有話要問她。
南宮峙禮幾乎沒與東方爺打過正照面,這次該避免相見的,但他沒有。這或許不利於他的佈局,但此刻心灰意冷的,仇不報又如何?報了又能得到幾多快樂?
東方爺縱馬飛馳到京城,遠遠把太子派來報信的人甩在了後面。他沒回宰相府看一眼懷孕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