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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語博只是手掌燒傷,在九元老的藥物鎮靜下,情緒趨向平穩,神智也恢復了。九元老拍拍他道:“好好歇著吧,恭喜你過了兩關。”
賈語博的眼皮沉沉,想哭卻沒有淚,想笑卻咧不開嘴,只剩了半口氣,要死不活躺在那裡。蘇喜兒守在旁邊,一刻也不離開。她亦沒有從驚嚇中回過神來,但她為賈語博在支撐著。
花官節的第三天到了,薛淺蕪問東方碧仁:“你猜今天會有什麼招兒?”
“你都不知,我怎猜得出來?”東方碧仁瞄她一眼。
“又是這句!都成你的擋箭牌了!”薛淺蕪氣得鼓起了臉,轉過身道:“不理你了!”
東方碧仁抬步就走:“那我一人去了!”
薛淺蕪一看急了,追著他道:“你就不知,我是鬧著玩兒的!跟誰生氣,還能氣你不成!”
東方碧仁笑著回頭,摟著她的脖子道:“逗你玩的,你也當真?我敢撇下你啊?”
薛淺蕪從他話裡,體味到了濃濃的愛意,不禁傻傻展顏,笑成了皺巴巴的一朵花兒。
東方碧仁說道:“賈語博的手被燙成那樣,就算擦了藥膏,估計日後也成半殘廢了。今天這最後一關,定然更不好過。”
“再兇險些,還不把他嚇成精神病了?”薛淺蕪道:“你看他現在,都成了什麼樣子!”
“那也更改不了。”東方碧仁道了一句。
來到場地,兩人遠遠躲在樹上,瞧見那九元老帶著賈氏夫婦,已經來了。
賈語博的左手,被白布纏裹了個嚴實,看著神情萎靡靡弱綿綿的,像個重病號似的。
奇怪的是,這次沒見到朱柭散。整個場地,也沒見多出了什麼道具。薛淺蕪悄悄道:“豬癟三呢?他可不是省油的燈,竟會不來看熱鬧嗎?”
“咱們盯得牢些!不管怎樣,都得當心,絕不許他偷襲。”東方碧仁交待她道。
九元老掃了一眼現場,問出一句:“見過大風起兮,鵝毛飄飛上天的情景嗎?”
眾人怔了一怔,參差不齊地道:“哪能沒見過!轉瞬就被颳得不見影了”
九元老淡笑道:“今天最後一關,乃是三連環!待會兒自見分曉。”
三連環?太恐怖了。蘇喜兒的心通通直跳,緊緊拉著賈語博道:“提住勁兒!這次可不能像上次那樣,磨磨蹭蹭殆誤時機了!一定要當機立斷!”
賈語博想說什麼,硬是沒擠出來音兒。
九元老就地坐了下來,圍成了一個圈,個個神情稟肅,忽聽九重聲音一波接著一波傳來:“請新府衙站到圈內!”
蘇喜兒鬆開了手,賈語博拖著灌鉛的腿,步步艱難走到他們中間,帶著哭音說道:“我的手不能動,身體也虛得很,抖膽懇求諸元老們體念!”
為首元老閉著眼道:“經過了這三關,你的韌性就出來了!日後無論遭到什麼不測,都不可能比這更可怕。”
在賈語博的恍惚無措中,九元老運起了功,九道力量匯合,形成一股氣勢磅礡的旋風。賈語博像片樹葉子一樣,被捲上了高空。
沙土石屑,包括那片地上的草,都隨著捲起來了,直挾雜著賈語博飛上天去!
黑色人影越來越小,漸漸看不見了。人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刮到哪兒去了?這落下來,還不得活活摔死!
風聲弱了很多,眾人仰臉望去,只見前方一座高聳入雲的峰尖上,不知幾時架起了一道鐵鏈。賈語博的身子,如軟麵條般橫搭在了鐵鏈上。
鐵鏈垂直的下面,是浩淼不見底的深淵。只要他有半個不慎,就會墜得粉身碎骨。
頓了半刻,約摸等賈語博返了魂兒,九元老的聲音遠遠傳送過去:“只要你能從鐵鏈的這一端,挪到另一端,不墜到谷底裡,那麼就算你過關了。”
這怎麼可能呢?那架鐵鏈不足一腳寬窄,並且山峰那麼高,白雲盡在其間繚繞,腳底又是無底深谷,就算插著翅膀,也不好飛過去啊。
蘇喜兒渾身一顫,跪了下來:“請九元老憐憫,把我賈哥救下來吧!以後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們的恩德!”
“你不記恨報復就行,誰還指望你報答呢?”九元老半笑不笑地道:“這關他過不去,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九元老的聲音不大,卻是內力充沛,縈繞不絕,半昏半暈的賈語博聽得清晰無比。
瀕臨絕境,他只想著求生活命,於是死死拽住了那根鐵鏈。於此同時,引起了鐵鏈的晃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