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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牛皮糖的黏勁呢?床是萬萬近不得的,不然還沒演好戲呢,底細已經曝光,哪還有啥意思?梅妍朵絕非省油的燈,所有的輕憐蜜意風情萬種,只因自己是個“美男”!失去這一屏障,焉有完卵存活?
“來呀”梅妍朵扯起如意情人,迫不及待地往床上壓。薛淺蕪從沒見過如此奔放的女人,頭腦化成漿糊一般的稠。
當被梅妍朵扯開裡衣,露出一圈一圈的裹胸布時,薛淺蕪傻愣當場,頭如斗大。惟一的反應就是羞恥,這下完了,幅度大了,尺寸的秘密保不住了。
第七章撲倒俊公子(中)
梅妍朵看著“情郎”束胸的帶子,久久收不回那怪異的目光。薛淺蕪羞憤之餘,毛骨悚然。這個女人不會因為慾求不滿,而要置己於死地吧?女人為此生怨乃至生恨的例子,不勝列舉,水滸裡的潘金蓮,閻婆惜那個不是前車之鑑?
但這不是我的錯啊,我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呀。薛淺蕪悲嘆著,祈禱了千萬次,若有來世,願做男人,再也不負美人銷魂恩。
梅妍朵的眼裡,失望與痛楚漸漸深濃,悲怨與仇恨慢慢迸濺。薛淺蕪不敢與她對視,為了緩解氣氛,逗得美婦一笑,於是扯著臉皮僵笑道:“不氣呵呵,姐姐不要生氣,嬸嬸不要氣壞身子我走三步,給你作首詩詞,為你消遣解悶,好麼?”
梅妍朵依舊死盯著她,碎屍剝皮抽筋飲血,這些詞彙,化成光芒在梅妍朵的眼中閃爍。
薛淺蕪倒退三步,偏又想不出來什麼搞笑歪詩,只得言出必唱,漲紫了臉吟道:“女兒愁,繡房裡竄出個大馬猴;女兒悲,嫁了個男人是烏龜”
越唱越覺不合適,薛淺蕪轉了個身,拔腿就跑。一切都是浮雲,逃出粉紅魔窟才是關鍵。
腳剛跨出門檻,一張巨網兜頭而下,隨著梅婦手指關節的用力抓緊,薛淺蕪幾乎成了粽子。這還不夠,梅妍朵將薛淺蕪塞到一個木箱子裡,封好蓋子,拔下發間插的金玉簪,打了幾孔通風的洞,咬牙說道:“我要把你賣到怡園!你雖沒胸沒臀,不賺什麼銀子,但也不至於賠本!”
“我就那麼不值錢嗎?”薛淺蕪不服氣的哼道。
梅妍朵不理會她,向西廂房叫道:“來人!”
薛淺蕪順著小洞往外望,只見兩個賊眉鼠眼的小廝,屁顛屁顛地跑來,齊聲諂媚地問:“夫人有何吩咐?”
梅妍朵看向其中一個小廝,笑道:“栓子,你去怡園告訴柳老鵓,就說又有獵物上門來了,請她提前接應,免得到手的肥肉跑了。”
小廝領旨而去。薛淺蕪喜歡逞嘴上的勁兒,不留情面地道:“我的體格纖瘦窈窕,哪像你的,渾身是膘,你才堪稱上好的肥肉呢,賣你才划得來”
“想給老孃叫板,你還嫩了點兒!”梅妍朵冷笑道:“柱子,你記好了,她再胡亂說話,就用臭襪子封住她嘴。扛起箱子,咱們也往怡園走吧。”
一路顛簸如同坐轎,薛淺蕪在逼仄狹小的空間裡,呼吸不暢,五臟六腑七上八下的晃盪。
喧鬧的市井雜聲,充斥於耳。眯眼一瞧,前方右側大約五百米處,真的有座四合院樓,雕樑畫棟,華奢雅緻,拱門上面鎏金隱隱鐫著“怡園”二字。
遠遠迎來一箇中年男子,大約是暗線之類,對梅妍朵低語道:“柳媽媽已經等候多時今天前廳有客,梅夫人請往後院。”
剛進後院的門,幾十個黑紅壯漢,人高馬大,執刀持戟,形成了一個包圍的圈。柳老鵓妖妖趨趨的扭腰移來,笑得眼紋深陷,厚厚的脂粉直往下掉:“帶到三樓密室,看緊她了,直到把她勸到洗心洗腦,願意服從安排為止在這之前,閒雜人等誰也不準上樓!連一隻瘦蒼蠅,都不能放飛了進去!”
接著對梅妍朵道:“這怡園的生意能夠長盛不衰,全依仗著您的幕後操持!無論如何,我柳老鵓拍著良心承諾,賺的銀子將來咱們平分,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有了姐姐這話,我可就放心了。”梅妍朵拍拍柳老鵓的手背,秘聲說道:“人就由你調教吧我不適合拋頭露面,先自回了。”
幾雙有力的手將薛淺蕪揪出,然後按在地上。她倔拗著,把臉從塵土裡抬起,狠狠看著梅柳兩位珠光寶氣的俗豔婦人,暗暗思忖:“她們雖然狼狽為奸,但是一人在明一人在暗,默契卻又各存猜忌與嫌隙,似乎有些什麼隱情。”
柳老鵓與薛淺蕪的眼光碰撞,覺得心口一悶。這個妮子,有些意思儘管雌性特徵不很明顯,但是她的眼睛,透亮純真之中不含任何雜質,忽而卻又讓人產生慧黠刁鑽的錯覺。閱人無數的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