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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塊行的,但有一些難捨棄的,就讓他們先回去了。我再等些時日。”東方碧仁眼含深意。
薛淺蕪笑著,眼淚掉了下來:“你回去時,不要告訴我但我會想你的”
東方碧仁為她擦淚,颳著她的鼻道:“你就是個裝硬!偏偏還會露餡兒!”
薛淺蕪笑得酸澀。東方碧仁看她許久,說了一句:“等我回京城時,和我一起走吧?”
薛淺蕪震了半晌,才考慮到了現實:“你是說真的嗎?他們會接納我嗎?”
東方碧仁知道她在忌憚什麼,堅定說道:“請相信我前路會有坎坷,但有我陪著你,你敢去面對嗎?”
薛淺蕪想了想,發現腦袋並不好用。吱唔了一會兒,低若蚊蠅地道:“我還有仙寨的事呢,如果就此一去,他們會說我被招安了,還會說我重色輕友讓我考慮幾天,等你回來再說”
“不急,我等你的答案。”東方碧仁在她額上輕快啄了一下,在丐幫全體的呆傻愣中,他也難為情起來,咳了幾聲,快步往驛館了。
東方碧仁不在的日子,薛淺蕪除了燒殺之外,搶掠幾乎都行遍了,可是依舊難以抹去內心的虛空無聊。似乎最重要的某片被挖走了,整個人成了風乾的木偶。被禍害的商販無處告狀,見了薛淺蕪就忙收攤。一來二去,薛淺蕪更覺沒趣,自娛自樂的勁頭也磨光了,乾脆吃完了睡睡完了吃,用被子蒙著個頭,蓬頭垢面終日不見陽光。
水滸寨裡的丐們急了,一致推派最懂心思最善開導的老學鳩,前去解除主子的女兒情懷。老學鳩最近的狀態也不太好,絮絮叨叨自怨自艾,鬱悶得薛淺蕪直想投繯懸樑。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留下瞌著眼的老學鳩,薛淺蕪獨自踏青去了。也許早對胭山有垂涎之意,薛淺蕪控制不住方向,終踏入了那座魂牽夢縈的山巒。
置身其中,方知其兇其險。龍潭虎穴星羅棋佈,峭壁深淵百步一遇。薛淺蕪在驚歎的同時,欣喜不已。她想要的,不是普通的小山頭,正是這樣氣象涵蓋的險峻。她像這裡的主宰,以大自然的神奇為依託,在自己建立的安樂國裡,做精神上高高在望的王。
心胸激盪,置身在橫嶺側峰之間,薛淺蕪忽覺遍體生寒,一陣疾勁的風,像是從誰寬大的袖袍中襲來,她站不穩,急劇墜入無底崖中。
冰涼透骨的水淹沒了她,要穿回去了嗎?還是從此化為一癱淤泥,魂魄灰飛煙滅?
再醒來時,是在一間結滿冰的石穴。冰室一角,立著黑衣玄秘的男子。他在透明剔透的冰牆之側,如同罩著一層凜冽的妖異。
南宮峙禮?薛淺蕪的心一縮,在冰面上爬了起來。
“你的仙郎走了?”南宮峙禮無聲笑著,又淡問道:“你也該隨他去了吧?”
薛淺蕪大驚道:“你跟蹤我,偷聽我和東方爺的談話?”
“我若那樣鬼祟,你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嗎?”南宮峙禮笑道:“煙嵐城的公事要忙完了,他該回了。如果不出意料,他也會帶上你的。”
薛淺蕪聽了這話,只覺得冷,無邊無際的冷。南宮峙禮如影子般晃了幾步,問道:“你不好奇,這是哪裡?”
薛淺蕪搖搖頭,覺得沉進了萬劫不復的陷阱:“你出沒的地方,不似在人間。就算告訴了我,我也不知方位。”
南宮峙禮嘲笑道:“這是胭山,你很嚮往的地方。”
薛淺蕪急忙捂住心口,怕他的眼睛穿透出更多內容。南宮峙禮很有優越感的掛起一絲微笑,輕輕說道:“徒勞無功的掩飾!本尊自幼識人識心,擅長根據人的細微神態舉止,揣測其意。”
薛淺蕪一個勁的退,抵上了刺骨的牆。眼前的南宮峙禮雖然平淡,卻有說不出的可怕,一切的安穩前兆,似埋藏著更變態的陰謀。
“你的預感能力,超乎常人”南宮峙禮的眼角帶著燦爛的讚許,卻道一句:“我挖掘出了薛大將軍的墳墓。這是他的墓室前廳,開啟左牆壁上那扇密合的冰窗,外邊即冰稜潭,剛才你就一頭墜進了那裡。”
薛淺蕪望望那扇不著痕跡的窗,如坐針氈地道:“不要折磨人了。你要我做什麼?”
南宮峙禮拿著一卷泛黃的書,皮上赫然印著“霸滅之引”!
他慢慢地翻,薛淺蕪數得清看得明,共十六頁,每頁上面一個楷體大字,連起來是:“將門之後,處子含苞;後崖懸棺,遇血乃開。”
薛淺蕪的冷意,颼颼地在血液裡流竄。她白著臉,問道:“這是何意?”
“你給的圖是真是假,很快就能見分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