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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從這句詩可知,名字固然重要,男人聲音的地位,更加不可低估!要是枕頭旁邊,一個公鴨嗓子聲聲吼著你的名字,不做噩夢嚇出心臟病啊?”
“有理有理!”東方碧仁一邊肯定,一邊問道:“那般朗朗上口的白話詩,你從哪兒聽來?你所說的溫暖女詩人,大概是指你自身吧?”
薛淺蕪擺手道:“這可不能渾說!我要有那名望,卻又是個不自省的,榮譽感漲起來,還不得樂死了!”
東方碧仁哦了一聲,點頭再問:“那風度呢,為何要在心的前面?”
薛淺蕪道:“所謂‘風度’,是一個人的修為所致,從內往外滲出來的,它與人心密切相通,從而巨影響著人的形象容貌!既能作用於人的相貌,它便比心重要!”
“相由心生,風度也是由心生吧?歸根結底,不還是心最重要嗎?”東方碧仁凝神聽著,無意插口說道。
薛淺蕪喜笑顏開,拍他一下讚道:“你不僅善傾聽,而且善發言啊!”
“丐兒的場,我不捧能行嗎?”東方碧仁打趣她:“對我一見鍾情,也是這‘四步走’戰略吧?”
薛淺蕪憨實實笑道:“瞞不過東方爺!不過話還沒說完呢!你看你那表弟賈語博,也算是俊俏書生,可就少了一些風度,怎麼看都缺斤短兩!”
第三四章很純的銀子女,無價即天價
在煙嵐城所剩時日不多,薛淺蕪和東方碧仁先去了趟高府,宣佈賈語博即日接任府衙,掌管一方百姓的平安。
蘇喜兒和賈語博,雙雙跪著聽令,震驚而又狂喜的神情,如同翻湧變幻的祥雲,在二人的臉上飄來飄去。
高蘆捷血流成河那天,他們離開得早,並不知曉梅妍朵見東方碧仁一事。也許他們不能想通,夢寐以求的東西,怎麼突然就來臨了?
所以天降大喜,砸得他們忘了該有的反應,忘了謝恩,忘了言語。
回驛館的路上,薛淺蕪問東方爺:“你看他夫婦的神情,一定暈成懵了。想想那天喜兒有意為賈語博請官,你還咬緊牙關不鬆口呢,如今他們淡了這顆心,不去想了,你反而丟了一顆炸彈,換做是誰,估計都消化不了!”
東方碧仁笑了笑,並不作聲。
薛淺蕪道:“這下煙嵐城該熱鬧了!不管賈語博是不是他們心中的府衙人選,畢竟新官上任三把火,這股興奮勁兒,以及歡迎新官的心意,卻是少不了的!再說了,他們的父母官,可是東方爺親自指任的!”
“這正是我的癥結所在”東方碧仁緩緩開口:“這賈語博不出差錯也罷,倘為日後埋下隱患,就是我的錯了。”
“哪能管得太長久呢?誰能保證人的一生,都不偏離正途?原來的高府衙很稱職嗎?就算皇帝親定的官,最後變成鉅貪的還少嗎?官員如同江流水,後浪推動前浪,本就處於更新變動之中。給你表弟那廝一個機會,他賈語博日後,若實在是扶不起的阿斗,也沒什麼可說的了!”
東方碧仁笑道:“我要像你這樣胸襟豁達,一切也就不在話下了。可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我總須得瞻前顧後,慎重一些。”
薛淺蕪嘿嘿笑道:“你要像我這樣沒心沒肺,人人都能成為青天大老爺了!該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千萬別聽我的!我就是瞎胡說,消遣調節你的!”
東方碧仁笑道:“有你陪在身邊,我可真是愉悅得很!這些日子笑的次數,比得過去十幾年了!”
薛淺蕪的成就感油然而生,拍著胸脯吹牛:“我是個禍事精,也是個開心果!你見過開心果木?傻笑得嘴都裂開了,身價卻貴得很,比我都能賣上好價錢呢!”
東方碧仁皺眉笑著:“這有可比性嗎?開心果再貴,也是有價的,你卻是無價的。”
“無價是什麼意思?”薛淺蕪急得睜圓了眼:“就是一毛錢也賣不到,是不是滴?”
東方碧仁嗔她一眼,不搭理她。
“你倒來點實在的啊!無價這個詞兒,太虛無了,還不如‘廉價’有些分量!廉價雖然廉吧,總還是有點兒價的!”薛淺蕪對比道。
東方碧仁問她:“誰說你賣不上價了?”
薛淺蕪想了想,回憶道:“你那小姨,賣我去怡園的時候,說我沒胸沒臀,不值什麼銀子!”
東方碧仁奇道:“有這等事?我說呢,感覺你倆就跟早認識似的!你敢不告訴我?”
“你又沒問起我,怎麼去的怡園”薛淺蕪搖手道:“別再提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光彩事兒!”
東方碧仁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