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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考試的時候,那般窒息的感覺!刀架到了脖子上,自己卻毫無準備,腦中全是大片大片的空白,連待宰的羔羊都不如我只希望死期能夠早些到來,不再被壓抑著!趕赴刑場的時候,也算如釋重負,因為無論結果好壞,總盼到盡頭了!撥開雲霧看見天,是晴是雨就那樣了!阿Q上斷頭臺時,還能悟出一些道理,大約關於革命與死亡的種種,必是人人都要經歷的一種形式!”
“怎麼說得這麼悲摧?就跟你考過試似的!”東方碧仁瞄她一眼,搖頭笑道。
薛淺蕪急急澄清:“有些事情,雖沒親自經歷,可也如同身受!好比說吧,你看女人生孩子,不覺痛嗎?我就覺得很痛,總想象著那種疼痛,一定超過了所能承受的極限,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東方碧仁聽得磣然,止住她道:“照你這樣誇張,還有女人生孩子嗎?我看她們抱著自己的娃娃,臉上都洋溢著做孃親的幸福!”
“痛之越切,愛之越深嘛!”薛淺蕪笑他道:“東方爺連這個理兒都不懂?”
“懂是懂得”東方碧仁一臉深思狀:“不過我總覺得古怪!話可不能用錯了地方啊!”
“意思就是那樣!”薛淺蕪灑脫的揮揮手,接著又忙說道:“另外你可不要歪想!你知道我是怎麼知道女人生孩子很疼的嗎?”
東方碧仁被繞得暈,怔怔答道:“你看過接生的!格外敏感如同身受?”
“去你的吧!”薛淺蕪賣弄道:“我在宮廷劇裡看過,古代的女人們生孩子,個個都是歇斯底里,汗流浹背大出血的!最後卻還不得善終,不是被掉了包,就是被摔死了,或者被掐死捂死了!俺們現代就好很多,只要有錢,你就可以去好的醫院剖腹產,就算倒產難產,也能保得母子平安!”
東方碧仁菜了,聽得陣陣驚悚。
尤其是後半截,讓他臉都青了——她從哪兒冒出這些念頭?!想他自幼習醫,也算是個頗有名望的醫者,從沒聽過什麼剖腹產子之類!
薛淺蕪滔滔不絕說著,卻不聞了東方爺的聲息。心裡好是納罕,他向來是善傾聽善發言的,一副勤奮的好學生模樣,今天怎麼沒了表示?
薛淺蕪拍拍他,再晃一晃,板著小臉問道:“你在想哪家的姑娘?”
東方碧仁回過神來,氣息難平地道:“我想讓你給我解釋兩個詞兒,宮廷劇,剖腹產”
薛淺蕪嚇了一跳,死不認賬地反問道:“我說了嗎?我是怎麼說的?我是夢裡說的,還是白天說的?我是睜眼說的,還是閉眼說的?我是清醒說的,還是糊塗說的?”
“好了好了,你就是個奇葩!”東方碧仁投降道:“是我耳朵出錯了,這成了吧?”
薛淺蕪有些不好意思,訕訕地道:“天生我材必有用,自古奇葩多奇語!對於我的詞彙,你不僅要善於傾聽,更要善於刪選,自動忽略那些生僻帶牛筋的!”
東方碧仁受教不淺,此時沉下心來想想,當初他們談論什麼來著?這回又跑到了哪個主題?
“對了丐兒,你為回京之事鬱悶花官節的到來,就能緩解你的壓力嗎?”東方碧仁想起她剛才問起花官節時的雀躍,不禁滿腹疑慮。
薛淺蕪提醒自己不可再魯莽了,小心翼翼答道:“回京城好比是考試,也好比是坐牢,突然插來一個那麼有趣的花官節,則像考試之前的元旦晚會,還像趁著坐牢放風的時候,和獄友們一起踏春賽風箏!可以讓人舒活身心,消除疲憊”
東方碧仁揚眉問道:“你坐過牢?還是去探過監?不然怎麼知道放風的感覺?”
薛淺蕪大笑道:“被禁閉到冷宮牆內,素日看著四角的天空,一看就是十幾年,你說這不比坐監嗎?終有一日,重新迴歸大自然的繁華懷抱,難道不是在放風嗎?”
薛淺蕪不等東方碧仁回應,盡情地高吟道:“如今我才有些明白,那首真理詩的內涵!生命誠可貴,自由價更高,若為我和東方爺的愛情故,二者皆可拋啊!”
東方碧仁顧不得歎服她的才華,卻只糾結在了一處:“什麼十幾年的冷牆?你才多大?你看過宮門嗎?你不是一直都生活在大自然中嗎?”
薛淺蕪猛頓住,姑奶奶啊!一直怕把穿越的事說漏,這下倒好,顧此失彼,卻把她的身份訊息給爆出了!
不行不行,穿越的事可以說,身份卻不能說!
除了存疑心的南宮峙禮,還有那對沒下場的太監罪妃,她要把這件事爛死到肚子裡!神不能知,鬼亦不能覺!
神仙哥哥是神,所以他也不可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