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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這樣熱鬧?歡樂蒸騰,我用鼻子也嗅得到!”
丐兒道:“我在猜畫像上,我的生辰是幾何呢。我還從不知道自己真實的出生年月日,他倆也很想看看我小時候長得是什麼樣兒。”
趙遷扶著她,憐惜地道:“多睡多歇,別總沒事找事。偽證能相信麼?小時候能有什麼好看的,無非是從你現在的模樣,提取出曾經青澀的童年影像罷了。這種畫連我都會畫,何況他們找一個高明的畫師並不難。”
“我好奇嘛!”丐兒左顧右盼,道:“他們人呢?讓拿著畫像來見我。”
趙遷道:“我剛才去見父皇母后了。他們說了,不再質疑你的身份,讓你寬下心來,把皇嗣健健康康誕下來,務必要母子平安。”
丐兒睜大眼睛道:“這樣豈不辜負了煙嵐城父母官的一番忙碌?我正準備滿足好奇心呢,你卻給我帶來這樣壞的訊息,我可不依。那賈氏夫婦我懶得理會,但你能不能把畫像偷來,讓我一飽眼福?”
“畫像”趙遷無奈道:“怕是父皇壓在書案堆裡了。”
“不能找到嗎?”丐兒愁容滿面道:“為了弄這幅畫,賈氏夫婦新年都沒過好,總不能這樣叫人失望吧!好歹是他們的一番心血,你能不能提醒下你父皇,他信得過我,我萬分高興,能不能把畫像還給他們?然後太子只要略使小計,畫像就能到我手裡了!”
趙遷想了一會兒,道:“好,你不要急。先等著就是了。”
親手攙著丐兒走近榻前,趙遷又道:“那賈氏夫婦,人品太不靠譜兒。估計這次不丟性命,官職也難保了,能做回平民就是大幸了。”
丐兒嗔目結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心血一片,怎能辜負?這樣嚴厲處置他們,誰還敢揭我的身份?我是真的想知道生身父母是誰呢,不然孤零零的在這世上多寒冷啊。”
本是丐兒反諷的一句話,趙遷聽得心疼極了,一隻手臂環過她的腰,手掌輕輕隔著衣服摩挲上她的肚子,親暱伏在她的臉側道:“怎會是孤零零的呢?你肚子裡那個,還有我,不都是你下半輩子的依靠嗎?等到老了,左邊偎個,右邊靠個,怎會寒冷?”
第二八四章同林鳥
蘇喜兒、賈語博在一家驛館裡,已住了數天。焦灼如千萬只螞蟻,烏壓壓吞噬著他們的心。畫像呈上去有些時候了,竟無一絲迴音。猜測、忐忑讓蘇喜兒的心越來越無底氣了。她坐臥不安,反覆走著,一遍遍喃喃問賈語博道:“莫非出了什麼變故?”
賈語博也是無主意,不免埋怨蘇喜兒:“原本不想你跳進這渾水,你也不聽。且不說那匪女神丐真實身份究竟為何,我們這樣做,到底有些失了道義。”
“道義?”蘇喜兒嗤之以鼻道:“你也好在我面前提道義?我隨你一路輾轉風塵,差點淪落青樓,你卻跟著高氏父女吃穿不愁,贏得煙嵐城才子的尊名,你可曾打探過我的下落?你那時記得道義二字嗎?等到在怡園認出你,你怕影響你的前途,不敢與我相認,你打量我不知道你腸子裡的這些曲曲折折嗎?道義二字在你心中,泯滅得更加徹底吧?”
這段前塵舊事,在賈語博心底深處,總歸是對她的一種虧欠。他一個字也不能反擊頂撞,一張白臉漲得通紅,又羞又急,毫無辦法。
蘇喜兒這幾日的恐慌焦躁,一股腦兒化成了對賈語博的指責,漫湧出來:“我做的這一切,我能從中得到什麼好處?還不是為了你?你在煙嵐城那樣寒磣的接替了府衙的官職,如今住在高氏舊宅,還要把這份人情歸結到那乞丐身上,走到哪兒都不能昂首挺胸,總覺得不光彩不體面!官場上不用些手段,難道要一直這樣原地不動著?什麼父母官,就連煙嵐城的百姓,私下裡估計都拿當年的事作為話柄,在嘲笑咱們呢。”
賈語博無話說,悶悶坐著。
過了大半晌,蘇喜兒慢慢靜下來,想了想,取出一錠銀子,給了陪同他們回煙嵐城取證的宮中管事。
“這是什麼意思?”那管事推辭著,卻收在了袖中。
蘇喜兒懇切囑託道:“有勞公公提前進宮打探一下,看看皇上和皇后關於這事兒,是怎樣的態度。若是能讓太子妃暗自裡接見我夫婦,定當另外酬謝公公。”
那管事神色間閃過鄙夷之態,取出那錠銀子,答道:“太難了這險,我這個局外人還是不涉的好。”
蘇喜兒料想是因為錢太少,狠了狠心,又加了三四錠銀子,推與那管事道:“來往一遭,一路上也與公公結下了深厚的緣分。這件事情雖說不易,但對於公公這樣的人品,打聽到一些核心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