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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去。
納蘭舍也道:“我也聽說了,竟然能跑得過御賜寶馬,什麼時候牽出來看看。”
學員之間的較量在國子學裡是常事,過後除了相關的人不會有幾個人再記得。但望雲騅作為御賜寶馬,本身名氣就很大了,舒清野又時常顯擺,所以是人們談論名馬的時候,望雲騅是必談的。如果望雲騅贏了赤兔,這場比試不會有任何人記得,可是它輸了,還是輸給了剛出道的赤兔,關注的人就多了。
人們再提到望雲騅的時候,就不再是過去的讚歎,而是懷疑。是生病了,還是殘疾了?
不過那天之後,舒清野就再也沒有把望雲騅帶出來過,種種猜測也就沒有了證明的機會。只好把目光轉到赤兔馬身上,甚至有人來下戰書,讓自己的馬跟赤兔比比。陸二雖然無聊,也不會去做這種既浪費精力又毫無意義的事,就把赤兔交給周叔照顧,騎射課上用的都是學裡提供的馬匹。
陸二這樣做倒不是想保持神秘感,而是赤兔馬的脾氣有點糟糕,尤其是見不得有牲口跑在它的前面。陸二還希望等到春暖花開的時候,騎著它去踏青呢,這個脾氣不掰正過來,那就是去參加馬賽了。
周叔是馴馬的能手,說用上一個月的時間一定能把赤兔的壞脾氣改掉,陸二靜等美好時光的到來。
蔣麒聽陸二這麼說,恍然道:“周叔說他在調教馬匹,我還以為是紅棗的那匹小馬駒,原來是你的赤兔啊。下次回去,一定要到周叔那裡去看看,放心,我只看看,不會耽誤周叔馴馬的。”
納蘭舍就道,到那天,他也去看看傳說中的赤兔馬長什麼樣子。
第一百零二章 夫子
東明雖然不是重文輕武,卻也不要求人人都是好手,因此武術並不像其他的課那樣每一旬都有,而是三旬一次,也就是一個月。講的內容要不是理論,要不是典故,然後再教一套沒有絲毫攻擊力的拳法,學子們只要在考核的時候打出來就可以過關了。
這樣的課,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就是出來放風的。
聽了一上午的夢話,坐在藍天白雲下吹著風,頓時神清氣爽。陸二微眯著眼睛,忽聽一陣叫好聲,睜眼一看,原來是有人在切磋武藝。陸二看了一會兒,打得有模有樣,習武的日子應該不短,便笑著問秦辛博:“你和他們打,能不能贏?”
秦辛博用手指在膝蓋上練字,聞言只是往那兩人的方向看了一眼,便道:“我習武又不是為了打架,關心這個做什麼。”
另一人道:“這樣的拳腳功夫哪都能學,沒什麼稀奇的。我最想學能徒手抓住飛刀,箭矢的功夫,可惜我爹不讓,說那是不入流的功夫。”
這個時候已經有了類似於武俠小說那樣的傳奇故事,故事裡的人還不能飛天遁地,摘葉傷人,但以一敵百,徒手抓住飛刀,箭矢還是可以做到的。雖然不能否認有這樣的奇人,但那些故事實在是假,偏偏少年人很喜歡。
陸二聽他這麼說,笑道:“你想學這門功夫,完全可以自學,不用請師父教。”
他驚喜的問道:“真的?”他想學這個很久了,不過故事裡的人一出場就會這些,也不提他們是怎麼練的,讓他很鬱悶。
陸二肯定的點頭,講了一個故事。
很早以前有一財主,看別人都會武術可以看家護院,便動了心思。也想讓兒子去學個一招半勢以壯門面。兒子拗不過老子,只好來到山正式拜了師傅開始學藝。怎奈他從小好吃懶做,受不了那練武之苦,於是冥思苦想如何來度過這三年的學藝生涯。想了好久,終於想到一個好去處茅廁。以後;只要大家在師傅的指導下練功時,他總是藉故去茅廁,一去就是半天不回。師傅看在眼裡,記在在心裡,心想“先不管你,等以後再說”。不知不覺。三年已過。師兄弟們個個都學得一身好武藝,師傅相繼派他們下山了。最後,他把那最懶的徒弟叫過來。嚴厲地說:“我在江湖威望頗高,我的弟子個個武藝高強,怎能讓你這敗類下山,毀我一世清名”!遂拿出弓箭要將那徒兒射死以做了斷。誰知他左一箭、右一箭的,卻全讓徒兒空手抓到。師傅好生奇怪。這是為何呢?難道他是借茅廁之機,暗地裡在和別人學藝嗎?師父為這事很是困惑。俗話說“解鈴還需繫鈴人”,後來還是徒弟的一席話才把這團戳破。原來那茅廁夏天蚊蠅極多,他蹲的時間長了,不時有蚊蠅落在臉上身上十分難受。只好邊蹲邊抓,一晃三年已過。他也練了這一絕技。師傅聽了又氣又惱,無奈只好讓他下山了。
聽故事的人都笑了起來,想學暗器功夫的那個。愣愣的想了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