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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了扭身子。
��唐安暗笑∶“畢竟是小姑娘。”心想看得夠了,正想回房,忽見燕蘭站了起來,口裡哼著小曲,音色輕柔,傳入唐安耳中,令他怔了一下,又把眼光移回窗縫。
��不望還好,一看之下,唐安的眼光便似給釘子釘住,轉也轉不開了。只見燕蘭口哼曲兒,一雙手解著腰帶,正在脫衣。她將腰帶丟在床上,繼而褪下了長裙,露出了一雙美腿,白淨可愛,只大腿上半尚被衣襬遮掩,看不分明。唐安當場呆住,渾身一陣燥熱,勾住屋樑的雙腳竟有些不穩。
��燕蘭完全沒有察覺唐安在外窺伺,愉快地哼著,將上衣也脫掉了,全身很快便只剩下一件鵝黃色的肚兜。她側背對著視窗,唐安只見到她全身雪白,屁股圓潤,連線大腿的曲線完美無缺,只恨不能伸手一路摸下去,直摸到她柔若無骨的足踝。
��燕蘭的乳房被肚兜覆蓋著,好像受到了相當大的束縛,撐得布料緊緊外繃。她一解開系在頸後的繩帶,一對奶子便輕輕跳了出來,那飽滿堅挺的雙峰,頂端嵌著粉紅色的小珍珠,也跟著微微彈動,唐安的眼睛,似乎也跟著那麼彈了一下,晃得他目眩神馳。
��唐安猛地覺得兩腿發軟,倒吊得有些痠麻,方才驚覺,褲襠裡的寶貝已經硬了起來,而且前所未有地,有些脹痛。
��他吞了吞口水,眼見燕蘭坐在床邊,沒有任何蔽體衣物,正拿著一條手巾擦拭身體,想是練功汗溼。唐安呆呆地看著她,見她的小手持著純白的布巾,拂過脖子、肩膀、乳房、腰枝,而後伸入了雙腿之間,擦拭那最私密的地帶。
��距離遠,加上手巾阻撓,唐安看不清她私處的切確風光,但是看她緩緩地、柔柔地進出著,像是在撫摸自己,唐安已感到無比的刺激。
��燕蘭擦乾淨了身體,開始換上另一套衣物。直到她穿好衣服,上床睡了,唐安才悄悄返回房內。
��他一回到房裡,想起燕蘭的諸般動作,心裡莫名地悸動起來,滿腦子都是燕蘭美妙的練武姿態,以及充滿誘惑的裸體。他脫下褲子,看了看依然聳立的陽具,想起師父教房中術時“固精不洩”的吩咐,心中略感矛盾,一咬牙,坐在相鄰燕蘭房間的牆腳邊,伸手握住陽具,奮力搓揉,腦裡浮現了種種幻想。
��唐安想著燕蘭的趐胸,想像它貼著他的身子,那清純嬌羞的眼神望著他,雙唇微吐著哀喘,求他快一點、再快一點┅┅��唐安深深舒嘆,在手掌的撫慰下,射出了白稠的濃精,腦裡想的是燕蘭閉目嬌啼的可愛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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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燕蘭起了個大早,換了衣衫,剛開房門,便見到一個陌生的少年。燕蘭怔了一下,道∶“你┅┅你是?”
��那少年微微躬身,道∶“在下唐安。姑娘聽說過麼?”燕蘭搖搖頭,道∶“沒有。”跟著微笑道∶“怎麼啦,你找我有事?我應該不認識你呀。”
��唐安說道∶“確有要事。姑娘芳名,可是叫做燕蘭?”燕蘭微微一愕,道∶“你怎會知道?”唐安道∶“燕姑娘見義勇為,欲替此間掌櫃保全愛女,與淫賊周旋,我早聽掌櫃說起,自然知曉。”實則他向店小二問過,才是自然知曉,不過先將燕蘭捧上一捧。
��燕蘭搔了搔頭,微笑道∶“路見不平罷了,沒什麼啦。”唐安微微一笑,雙目緊盯燕蘭,忽然嚴肅起來,道∶“在下奉勸姑娘一事,姑娘請勿見怪。”燕蘭道∶“什麼?”
��唐安道∶“姑娘或許有所不知,那江子翔是江湖上第一淫魔,人稱”採花神“,並非尋常採花賊可比。他武功固然出神入化,對女子更是無所不用其極,一旦看上了眼,非要奪到手不可。”燕蘭道∶“我聽掌櫃的說啦,所以我才要留下來對付他啊!”
��唐安皺眉道∶“姑娘不懂我的意思?”燕蘭也皺起了眉頭,道∶“什麼意思?”唐安道∶“在下擔心姑娘為女兒身,恐怕也會給他看上。勝了便罷,萬一不勝,絕無脫逃可能,只怕┅┅只怕┅┅”燕蘭道∶“怎樣?”唐安道∶“只怕江子翔色慾薰心,會使姑娘受辱。”
��燕蘭憶起大師姐的言語,心中也有些不安,一時不語。唐安緊跟著道∶“依在下之見,姑娘還是不要插手此事,以保自身安全。”燕蘭道∶“那掌櫃的女兒,豈不是隻好任那淫賊擄去?”唐安道∶“在下略通武術,雖然未必能敵江子翔,卻也可支撐一陣,不如由我來對付他。”
��燕蘭笑道∶“原來如此,你也是來幫掌櫃的!既然這樣,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