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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垂頭喪氣,道∶“唉,一言難盡!”雖說如此,但燕蘭不住追問之下,掌櫃還是說了原由。原來那掌櫃姓陳,育有一女,年已十六,頗具姿色。日前有一名男子投宿店中,見到了陳家小姐,出言調戲。
��掌櫃前來喝止,那男子卻冷笑道∶“能讓本少爺中意,是你們的福氣!
只是我有要事在身,現在沒閒暇帶走她。再過十五天,我會再來這兒,可要將她帶走了。“說完就此離開。
��那男子臨走之前,還顯了一手功夫,連揮兩劍,一瞬之間,將一張方桌對角劃成了四塊,整整齊齊。他更報出名號,便是江南無人不知的“採花神”江子翔。掌櫃深怕女兒真被他奪走,先送去了親友家,自己卻無法捨棄客棧產業,又唯恐關了客棧,過於明顯,會被其黨羽發現,是以仍留在杭州,提心吊膽,不知到了那日,如何應對。
��燕蘭聽了,心頭大怒,道∶“哪有這等蠻橫的人!”暗想∶“今個兒真碰上採花賊了。師姐再三交代,要我小心這種人。可是我怎能袖手旁觀?”
當下又問∶“掌櫃,這是幾天前的事?”掌櫃道∶“五天了。”燕蘭道∶“恩,那就是還有十天了?”說著一拍胸脯,道∶“好,我便在這兒住上十天,幫你解決了這檔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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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喝了一杯茶,看著店小二再次帶了燕蘭上樓。他在一樓客席裡吃飯,看見整個過程,仗著內功精湛,更把所有對話聽在耳裡。他心裡頗為疑惑,暗想∶“五天之前,師兄又有什麼要事了?怪哉,不過是家客棧,師兄若要擄掠這掌櫃的女兒,根本用不著留話示威。莫非有人假冒師兄的名號?可是那兩劍劃桌的劍法,確實是本門那招”四野滄涼“。除非這冒牌貨見識過”蕭然劍法“,否則┅┅不,太牽強了。”
��燕蘭想都沒想的事,唐安已想了一大堆。他放下空茶杯,略一回想燕蘭向掌櫃承諾相援時,那股稚氣未脫、卻又信心滿滿的神情,不禁感到好笑,心道∶“這姑娘年紀比我還小,看來又涉世未深,要跟師兄過招,只怕不出十招就敗了,到時候連自己都救不了,還想救人?”
��唐安看多了師兄的手段,知道江子翔好色如命,眼見燕蘭生得俏麗,一旦不敵江子翔,肯定失身於他。他伸指彈彈茶杯,心中甚感煩悶,暗道∶“師兄的事,我本無權過問。罷了罷了,管她去的!”
��想到這裡,唐安付了賬,自行上樓,回了自己的客房。他坐在上,用功打坐,運了一遍內息,便即就寢。
��到了夜裡,唐安忽然驚醒,只聞牆後幾聲喝叱,語音清脆,乃是少女。
唐安一怔,心道∶“莫非是那姑娘?這般巧,就在隔壁房麼?”
��他好奇心起,開啟窗子,夜色昏暗,全無星月。唐安抬頭一望屋簷,吸足一口氣,腳踏窗欞,遊身上竄,雙手探橫樑,幾下轉腕,調轉過身子,面朝屋裡。再一使勁,換攀屋樑,來到鄰房視窗,猛地一個翻身,頭上腳下,雙手才鬆開,兩腳已掛上,勾著橫樑倒吊下來,隱在窗邊,從窗縫窺伺房內。
��房中點著燈火,一看之下,只見衣袂輕飄,掌影急舞,燕蘭口中輕喝,手上腳下襬的架勢,全是如玉峰外家武功“星河掌”的式子。唐安曾經見過如玉峰高手和師父過招,一望便知,心中暗驚∶“好丫頭,原來是如玉峰的門人,聽說這掌法繁密綿長,極是高明,她竟然懂得招數,可不簡單。”
��燕蘭凝神練武,瞬息之間,手上連換十七八樣招數,長裙飛揚,不時飛起一腿,時機抓得精巧,亦稱精妙。唐安見她招式純熟,神情認真,雙眼神采逼人,越看越是出神,心中撲通、撲通地越跳越快。
��忽見燕蘭定住身形,一聲清嘯,聲極悠揚,雙掌左右一分,真氣浩蕩,這一分彷佛撥雲見日,勢若滔滔江水岔為二流,但聽“嘶”地長長一聲,一條棉被隔空撕裂開來,棉絮紛飛。唐安暗暗喝采∶“好本事,這姑娘內功不弱!”
��只見燕蘭收式調息,長長吁了口氣,歪著頭,看看撕裂逾半的棉被,臉上滿是欣喜之色,突然拍著手輕輕蹦了兩下,兜轉了個圈子,衣裙飄揚,狀甚雀躍。突然,燕蘭像是想起了什麼,趕緊蹲了下來,一手拎起被子殘骸,滿臉尷尬,低聲叫道∶“糟糕,糟糕!”
��唐安看著,倒吊著的身子晃了晃,忍不住想笑,趕緊捂住了嘴。只見燕蘭將棉被堆到一旁,稍微拉開衣襟,用手扇了扇風,又吁了口氣,往床上一倒,懶洋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