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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蛇鼠一窩!我寧可和那幫強盜渣子拼到底,也不要跟他們合作!”
“這又不是你說了算,看開點吧,兄弟,至少我們的情勢好多了,繼續下去,說不定能反敗為勝。”
“就憑一個刺蘭蛇堡?”
“還有南城首府呢!你聽我說”
豎起耳朵的不止散播小道訊息的男人的酒友,還有另一張桌旁背對這邊的一個青年,他聽得是這麼入神,以至於同伴們叫了他幾聲才喚回魂。
“菲、薩菲!薩菲!!”
穿著見習生袍子的少女身體力行地搖晃青年的胳膊,幾滴琥珀色的液體濺出酒杯,打溼了白玉似的臉龐。
“啊”她不好意思地縮回手。青年卻不介意地笑笑,用寬大的袖子擦乾。
“夏妮,你總是這麼任性。”他左手邊的女劍士借題發揮,掏出手絹又抹了兩把,看得少女醋意萌發。不等她發標,薩菲開口道:“夏妮,你不回神殿嗎?”
“為什麼?”夏妮氣呼呼地鼓起腮幫,以為他有意趕跑自己。
“今年的輔祭考試馬上要開始了,你是候補吧,錯過這次,下次就很難了,戰爭時期的考試一般比較容易。”
聽出心上人沒有那個意思,夏妮鬆了口氣,一臉嬌縱地別過頭:“才不要!反正我不考,下任祭司的位子也是我的,是我二十歲的生日禮物哦。”女劍士維蘭垂眸掩蓋嫌惡之情,心裡滿是對千金小姐的厭憎。
抱著隔岸觀火的心態,深淵領主就著她散發的負面感情,愉快地啜飲劣質麥酒。
嫉妒這種情感配上酸味的酒正好合襯,當然任何人都無法和他的小金翅鳥相比。
想起卡雅稚嫩的身體披著金盔,背上一對燦爛華美的光翼輕柔舞動,全身籠罩著烈烈如火的氣勢,手持晶索朝他殺來的光景,薩菲艾爾輕揚唇角,眼中流露出思念之情。
“薩菲,你說明年戰爭會停止?”在座心思最細密的隊長埃克問。紫焰之王收斂心猿意馬,笑道:“我可沒有未卜先知的本領,是聽他們在說東帝國處境不妙,也許西聯盟會勝。”說著,指指那兩個還在討論的男子。周圍酒客的竊竊私語,也多是圍繞著近期的戰局。
“那可太好了!”斧戰士吉倫大聲道,儼然正義之士的架勢,“再打下去,受苦的只會是百姓!”引起一片贊同聲。
薩菲頓時沒了胃口,儘管他有時能夠從這類論調中獲得另一種樂趣,但決不包括用餐時間。
“小聲點啦!”夏妮氣急敗壞地教訓,狠狠擰大漢結實的肌肉,“你忘了我們當初發的誓?要是仗打完了,我們還怎麼成為英雄!”
“沒錯,你這傻大個。”盜賊布萊也潑了盆冷水,等四周的客人都回到他們各自的話題中去,才接著指出關鍵,“封印還有兩個,在全部解開以前,有同行發現我們在做什麼就糟了,這樣的環境最理想。”言下之意,他們都不打算響應母城的召集參加戰爭,暗自祈禱世道越亂越好。
見吉倫臉有不忿之色,埃克安撫:“就算我們參軍,也起不了大作用,沒準還會死掉。如果得到'諸神的遺產',我們就能一舉消滅敵人。”大個子仰頭喝了半杯,酒憨耳熱地抹抹嘴:“你說的對。”
“會是什麼寶物呢?像魔導光炮那樣的武器?還是金銀珠寶?”小丫頭閃動著星星眼浮想聯翩。女劍士惡意地道:“剛剛是誰叫吉倫別張揚?”夏妮瞪目,正要反唇相譏,薩菲適時插口:“好了,我們大家要團結合作。”
“沒錯。”埃克沉聲警告,特別投給兩個爭風吃醋的女孩一瞥,“薩菲,你有什麼好意見嗎?”
“呃——”在隊伍裡,紫發青年一直維持“菜鳥法師”的形象,撓了撓頭,“我想先蒐集情報吧,下一個神殿在梅迪城,那裡還在打仗的話,路就很難走了。”
“好訊息,那邊已經打完了。”盜賊在幾張桌子繞了一圈,滿面紅光地回來報告,“中西聯軍順利破城,城主夫婦兵敗身亡,精彩啊。”薩菲持杯的手停在半空:“真的嗎?”夏妮附和: “對啊,不是前幾天才聽說蕾雪城主用了個禁咒,把那幫侵略者全堵在城外。”
“破了破了,夏亞大神官從戰場喚出火龍,一下子就把包圍拉魯的龍捲風破解了。”
“怎麼回事啊?”女孩們嘰嘰喳喳。紫發青年若有所思:“原來如此,溫差原理。”眾人轉過矛頭:“薩菲?”
“我也是猜測,用大面積的火焰魔法融化積雪,蒸發的水汽會形成一個熱氣旋,而'極地冰風'也是冷氣旋引發的氣象魔法,兩相中和,就抵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