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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上做些比如說有一次王爺們強迫媚姬披上狗皮,在他們底下汪汪大叫,說些不知羞恥的話。老奴在一旁瞧著,媚姬雖然叫得歡,但分明眶中盈滿了眼淚。”
熊公公這一番描述令風燕然聽得身子發寒,勃發驟塌,人也回過神來。
風燕然嘆了一句:“這麼說來,媚姬也苦。”
“媚姬倒是不苦。”熊公公旋即搖頭:“這媚姬也不知是害的什麼病症,你越傷害她,越讓她難過,她就忘記你忘記得越快。有時候她過了一兩個月,就將兩位王爺忘得一乾二淨,甚至連王爺們的名姓也不得不重新開始記。”熊公公談了口氣:“到後來,苦的就是兩位王爺了。”
說完“苦”字,熊公公接下來的一番話中,竟也不知不覺含帶了幾分苦味:“有一次兩位王爺與媚姬在露天玩樂,動作太大,將媚姬從來不離身的一塊玉佛佩給扯不見了,王府裡山多湖多,這麼大個地方,誰知道那玉佛佩落到了什麼地方。”
熊公公再喝數口茶,才繼續說:“老奴記得如此清楚,是因為媚姬從來沒有那麼奇怪過。玉佛佩不見了,她當即就掙脫了兩位王爺,拋下他們滿王府的尋找玉佛佩。媚姬當時還光著身子,卻什麼都不管不顧了,一點土一點草的扒,神色就跟丟了魂似的。後來始終找不著,媚姬竟直接坐到地上不停地流淚,坐到天黑,還是大名王將她抱回了寢宮。”
熊公公左右搖晃腦袋:“按理說這麼傷心的事情,媚姬理當很快就淡忘了,但她卻始終記得自己丟了玉佛佩,每天都無心陪伴王爺們,獨心心念念要找回玉佛。”
熊公公再搖搖腦袋,向風燕然嘆道:“你說媚姬這麼放}蕩的女子,居然如此信佛!”
風燕然聽了想起南緹天天纏著毗夜,痛得嘴角抽搐一笑。
熊公公卻只當風燕然的乾笑是諷刺媚姬,公公就從容繼續說了下去:“兩位王爺面上不說,私底下卻先後來囑咐老奴,命老奴去找人打造一塊相同的玉佛佩,交給媚姬,務必令她開心。”熊公公閉了眼睛又緩緩張開:“王命如山,老奴那時真是左右為難啊!只好找人乾脆仿了兩塊,先後交給大名王和汝寧王,兩位王爺拿著玉佩,都立馬激動得去找媚姬,結果兩人撞到一起,兩塊玉佩,尷尬至極。”
“好在汝寧王和大名王兄友弟恭,雙雙砸了仿造的玉佛佩,這事就算過去了。”熊公公又喝了口碧螺春,茶水喝盡,現了杯底:“玉佛的事情化解來了,兩位王爺之間的氣氛卻漸漸變得古怪,兩人在床榻上對著媚姬,都各自使力,越來越狠,彷彿二王在互相比拼,比誰對媚姬更強,要她的時間更長。再後來汝寧王開始揹著大名王,暗中與媚姬二人行}樂。卻殊不知大名王也是如此。三人在一起的次數漸漸少了,一女一男的次數卻逐漸多了起來。”
熊公公放下喝空的茶杯,長吁了一口氣:“老奴有時貼身伺候汝寧王,有時貼身伺候大名王,兩頭難做。還好老奴又聾又啞,不然砍頭刀時時懸在脖子上。”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明後兩天無網,無法更新。
所以今天放出厚厚一章,麼麼噠╭(╯3╰)╮
36大名府(二)
風燕然問熊公公:“然後呢?”
“然後?”熊公公一笑;尖聲道:“然後汝寧王對媚姬越來越好,事事順著她的意;不敢惹她傷心。可是媚姬還是將愈發快地將他忘記。有一次汝寧王一夜要了媚姬七、八次,事後王爺滿心欣慰擁美人在懷;媚姬卻問他是誰。汝寧王之後就開始常常發呆;某天他坐在椅子上;突然回頭問我,‘你說,怎麼能讓媚姬記住本王呢’?”
熊公公苦笑:“老奴只是個奴才,自然答不了王爺的問話。誰知第二天汝寧王竟派人上奏太皇太后;欲立媚姬為王妃。”
“你家王爺瘋了。”風燕然脫口而出。
風燕然心中感嘆:汝寧王立媚姬做王妃;那就是打算讓媚姬做他的妻子啊!
風燕然卻一直認為;男人的妻子,不該是男人愛的人。
妻子該是同男人志向相合,能共同執掌家族,最合適的妻子應該是相敬如賓,不產生感情的。
比方說他風燕然此生無疑最愛的是南緹了,會捧金山銀山給她,有求必應,但他不會娶南緹為妻。
風燕然聽熊公公描述到這裡,竟有幾分替汝寧王的境況擔心,風燕然就問熊公公:“那後來媚姬就做王妃了?”
熊公公考慮了很久,依舊只能嘆氣:“老奴愚笨,實在不知道該說媚姬是做了王妃,還是沒做王妃。”
“公公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