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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友鬧洞房。
沒人管,碧珠就掀開蓋頭觀察屬於她的洞房。
碧珠優哉遊哉地看,反正現在就算掀開了蓋頭,也不會有夫妻互換的法術了。
碧珠見遠處案上紅燭正燃,下襬紅尺片糖,意味著夫妻二人甜甜蜜蜜。再旁邊放一個銅盤,銅盤裡擱了一雙鞋,說要“白頭偕老”。碧珠的目光再移回近處,床上大紅的囍被上塞了些紅棗花生,應該是祝願她早生貴子。
碧珠搖搖頭:就李之珏那樣,只怕這些願望都是虛妄。
碧珠聽著腳步聲走近,知是李之珏來了。她熟悉他的腳步聲,每一步都會急停,彷彿他每一步都必須停下來歇氣,不然就支援不要走完。
碧珠每次聽到李之珏的腳步聲,心裡都不自覺跟著他的步伐走:抬起腳邁步子,又急止住。
碧珠常常一口氣換不上來,差點沒憋岔氣過去。
碧珠見李之珪進來,他雙眉入鬢,鼻樑高挺其實,也挺好看的。
就是他的臉色依舊蒼白。
李之珏今夜沒有喝酒麼?
碧珠想著,就拿鼻子使勁嗅了嗅:李之珏身上一絲酒氣也嗅不到。
碧珠又覺得不奇怪:以李之珏這種羸弱體質,自然是滴酒不敢沾。
碧珠斜眼,不屑地對李之珏說:“怎麼,連到了新婚大喜,都不敢喝一滴酒麼?”碧珠搖頭,被她掀起地蓋頭隨之搖擺,猶若紅花風中搖曳:“嘖嘖,真是可憐。”
“自然是不敢喝了。”李之珏坐過來,挨著碧珠在床頭坐了,眯起眼睛看她:“我怕我喝多了,迷迷糊糊中被新婚妻子謀害了,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嘖嘖!”李之珏又抬抬手,吊兒郎當將指尖觸著碧珠頭上的蓋頭:“上回蓋頭掀開,你扇了我一巴掌,這回掀開怎麼不扇了?”
碧珠盯李之珏數秒,心道既然他存心討打,她就成全了他。
碧珠揚起手就朝李之珏的面頰上拍去。
結果李之珏卻將碧珠手腕掐住,接著,他隨手一轉,就將碧珠的整條右臂反扣過來。
碧珠被李之珏掐得骨裂欲碎,不由瞪大了眼睛,萬分吃驚道:“你、你什麼時候,力氣怎麼變這麼大了?”
該不會是李之珏暗地裡找白衣僧人,求毗夜給他施了什麼法吧?
李之珏卻根本不回答碧珠,他一手高高舉起碧珠的手,另一隻手去床頭抓了剪刀來,歪頭問她:“結不結髮?”
世間男女結為夫妻,須各剪一縷頭髮,結在一起綰個同心,正所謂“結髮夫妻”。
李之珏問出來,卻不給碧珠考慮的時候,他甚至不等她開口,下一秒就說:“不結算了。”
碧珠一聽也倔,就順著李之珏的意思說:“那不結了。”
李之珏聽了點頭,他晃起剪刀,悠悠地說:“嗯,好,不結戳死你。”
倏然,他手持剪刀向碧珠肚子戳來。
碧珠被李之珏撲到在床,嚇得魂魄都要差點再次從體內抽離。她靜靜在錦緞上躺了一會兒,感覺自己的肚腸似乎完好無損,碧珠又轉動眼珠往下看,瞧見李之珏手上剪刀不見蹤影,他正兩手忙碌著在解他和碧珠的衣衫。
碧珠剛想坐起來,李之珏就沒有任何慰問地魚貫而入。
熟悉的動作,熟悉的利器,甚至連男人下}身的氣息也是魂牽夢繞的,碧珠驚聲尖呼:“你!”
李之珏底下動作不停,伸手捏捏碧珠的下巴:“怎麼,今夜我才第一下你便叫了?”李二公子又摸摸碧珠的臉蛋:“你今日氣色倒是看著比平日好,大病癒了,可不能再似從前,夜裡也那般垂垂無力。”
碧珠還沒回過神來,依舊半信半疑地問:“是你?!”
“是我。”李之珏一下撕開了碧珠的喜服,俯身咬出她的身前右側櫻桃,重重地,狠狠地:“我就是你最討厭的李之珏。”
碧珠被他咬得又疼又舒服,口中喃喃道:“怎麼會是你呢?”
“怎麼不能是我呢?”李之珏的唇咬了右側櫻桃,又移去左側:“我其實,其實十分地不想你。於是便想著,反正你早晚是我的娘子,不如提前馴服了你。”他越說越快,底下動作也越來越加速:“但你這麼討厭我,見了我的人豈不還沒辦事就吵起來?本少玲瓏心一顆,就給你蒙上了一條帕子。”
李之珏說到這裡,衝碧珠眨眨眼睛,順手牽來落在床鋪上的蓋頭,對碧珠道:“今夜蒙不蒙?”
“自然不蒙。”碧珠心想難得睜眼做一次,必須明明亮亮把一切都看清楚。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