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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絲不錯,不禁大為驚奇,向他詫聲問道:“辛師叔,你說得一點不錯,委實太以神奇,因為若從‘獨眼鬼見愁’的外號之上加上推測,你最多隻能判斷出我顧朗軒兄在臉上戴了一隻眼罩而已!”
辛東坡又飲了兩口美酒,揚眉笑道:“瑤侄,你讚我推測神奇,大概急於知道我這種神奇推測是怎樣成立的吧?”
蕭瑤點頭道:“侄女當然是想請教,因為我不相信辛師叔能有這等捏指一算,便知分曉的慧業神通!”
辛東坡笑道:“‘慧業神通’四字談何容易?連你義母那高的修為,也不過只能在有重大事變發生之前,心靈中略生感應而已,我卻怎能”蕭瑤不等辛東坡話完,便自秀眉雙蹙,咦了一聲,介面問道:“辛師叔既無前知慧覺,卻是怎會把我顧朗軒兄改扮‘獨眼鬼見愁’後的穿著打扮,說得宛如目睹,半絲都不差錯?”
辛東坡目注蕭瑤,點頭說道:“瑤侄,你猜對了!”
這一句“你猜對了”,又把位一向玲瓏剔透、聰明絕頂的“紅衣崑崙”蕭瑤,聽得宛若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似的,向辛東坡茫然問道:“辛師叔,你
你你這‘我猜對了’之語,卻卻是怎樣解釋?”
辛東坡笑吟吟地說道:“瑤侄不是說我對於顧朗軒老弟改扮‘獨眼鬼見愁’的穿著打扮,宛如目睹麼,故而我說是‘你猜對了’!”
蕭瑤幾乎不敢相信地瞪著兩隻妙目,把目光盯在辛東坡的臉上,失聲叫道:
“辛師叔,你你是說曾經看見過改扮為‘獨眼鬼見愁’的顧朗軒兄?”
辛東坡微笑道:“不錯,瑤侄這份神情,莫非還懷疑我這作師叔的向你說了謊話?”
蕭瑤從辛東坡的目光之中看出確是實言,並非作耍,遂皺眉問道:“辛師叔是在何處看見我顧朗軒兄所扮的‘獨眼鬼見愁’呢?”
辛東坡道:“巧得很,巧得很!天下事往往出乎意料之外,奇巧無倫,我看見顧朗軒老弟所扮的‘獨眼鬼見愁’之處,就是你和‘五毒香妃’木小萍為了南宮敬而互起爭鬥的同一所在!”
蕭瑤又道:“是什麼時間?”
辛東坡笑道:“約莫比看見你早了半個時辰,換句話說,就是我在酒醉之前,看見顧朗軒所扮‘獨眼鬼見愁’行經此間,在酒醒之後,又看見你與‘五毒香妃’木小萍起了爭鬥!”
蕭瑤知道辛東坡決不會騙她,委實聽得芳心中又是驚奇,又是喜悅,搖頭苦笑說道:“我當然相信辛師叔不會騙我,也不會看錯,但顧朗軒兄卻是怎樣逃出‘血光聖母’西門紅的掌握,他所中的‘奪魂芒’劇毒,又怎樣祛解的呢?”
辛東坡微微一笑,向蕭瑤緩緩說道:“瑤侄,我方才聽你敘述別來經過之後,不是曾閉目思索過麼?”
蕭瑤點頭道:“當時,我曾問辛師叔想些什麼?師叔卻未曾加以答覆。”
辛東坡笑道:“我是就你所說,在推斷顧朗軒中了‘奪魂芒’、毒發人昏後的可能遭遇!”
蕭瑤問道:“辛師叔,你對於這種推斷,有了結論沒有?”
辛東坡點頭笑道:“有了,雖然在未曾見著顧朗軒老弟,問清究竟之前,不敢說是‘結論’,但我頗有自信,所作推斷,定也距離事實不遠!”
蕭瑤自然關切,立即問道:“辛師叔認為顧朗軒兄是被誰所救?”
辛東坡滿面笑容,先飲了兩口美酒,又打了一個“哈哈”,手指蕭瑤答道:
“你!”
這個“你”字,答覆得過於簡單,也太出蕭瑤的意料之外!
故而聞言之下,這位“紅衣崑崙”的如花嬌靨之上,再度佈滿了詫異的神色。
辛東坡繼續笑道:“瑤侄,據我看來,顧朗軒老弟根本就未落入‘血光聖母’西門紅的手中,你只是上了‘黑心鬼’李華的一個莫大惡當而已!”
蕭瑤茫然問道:“辛師叔,你你把我塞入悶葫蘆之中了,能不能請你說得明白和詳盡一點?”
辛東坡笑道:“好,我把我對於這件事兒所作的推理分析,和你研究一下!”
蕭瑤急道:“辛師叔請抒高論!”
辛東坡道:“首先,我覺得顧朗軒誤被‘奪魂芒’所傷,身中奇毒之事,應該無可置疑,必屬千真萬確!”
蕭瑤點頭道:“當然,我顧朗軒兄根本毫無必要,也決不會對我有所做作,佯作受傷中毒!”
辛東坡道:“受傷是實,中毒也是事實,但那柄‘通天犀角’所制的匕首確是罕世武林奇寶,具有祛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