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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東坡道:“諸葛老人因南宮敬落在‘千鬼壑’兇邪手中,怕我們一時之間無法救出,自然難於喂他服食藥丸藥粉等物,遂特別為我煉製了一根藥刺,叫我在遇見南宮敬時,當作暗器使用,打他一下,只要一絲見血,整根藥刺便會化去,把藥效滲入南宮敬的身體內部!”
蕭瑤恍然說道:“剛才南宮敬滿面血漬,莫非是被辛師叔以藥刺所傷?”
辛東坡點頭道:“我行至此處,因飲酒過量,遂醉於那株參天古木的濃枝密葉之中,誰知一覺醒來,你們竟互相在此巧遇,起了爭鬥,我聽清究竟,知道那少年就是南宮敬,又恰好人在樹下,便把握這千載一時的良機,用諸葛老人所煉的藥刺,給他來了一下!”
蕭瑤皺眉說道:“諸葛老人既有‘妙手天醫’之號,岐黃仁術蓋代無雙,他所煉的藥刺怎會失靈呢?”
這回可輪到辛東坡莫明其妙起來,抬頭目注蕭瑤,詫聲問道:“瑤侄,你怎麼知道諸葛老人的藥刺失靈?”
蕭瑤道:“南宮敬中了藥刺,仍企圖向我行兇,並甘與木小萍同流合汙,豈不是足以見得那藥刺未生效用?”
辛東坡哦了一聲,失笑說道:“這是我未曾敘述清楚,也難怪瑤侄誤會,諸葛老人所煉的那根藥刺,一經使用以後,並非當時生效,而是滲入被害人血液之中,慢慢化解迷神變性毒素,約莫過了十天半月,當事人再遭受什麼大量刺激後,方可能使他憬然覺悟,恢復本來!跋粞�肓艘幌耄�腫暈實潰骸凹確塹筆鄙�В�潦κ搴偽卮�糝甘荊��蟻蚰瞎�刺崞鷀�蓋啄瞎�先吮緩χ�履兀俊?
辛東坡道:“瑤侄請想,南宮敬所遺忘的,是中毒以前之事,關於中毒以後所發生的各種情況卻仍記得,你如今對他提起北天山‘紫竹林’血案,他雖因被毒藥迷神,不肯相信,但若諸葛老人所煉藥刺之力一旦生效,南宮敬便會把木小萍、戚小香等枕蓆情人,都當作不共戴天之仇人了!”
蕭瑤妙目之中微閃精光,點頭說道:“倘若真有這種情況,木小萍、皇甫婷等功力雖高,卻因變生倉卒,難免會受嚴重傷害,但”辛東坡見她說到後來,雙眉愁皺,語音微頓,不禁訝然問道:“瑤侄,你想些什麼?怎不說將下去?”
蕭瑤答道:“我覺得木小萍、皇甫婷雖然難免受到傷害,但南宮敬本人恐也難逃劫數?”
辛東坡搖頭說道:“那倒並不見得,因為南宮敬也是智慧如海之人,他只要迷藥一解,神志一清,必有報仇保身的自全之道。”
蕭瑤嘆道:“但願如此,否則,大惡縱除,英雄亦逝,南宮一脈也從此絕了香菸,仍然是千古憾事!”
辛東坡忽然想起一事,向蕭瑤投過一瞥詫異的目光,揚眉問道:“瑤侄,你為何落了單呢?那位‘紫竹書生’顧朗軒,又到哪裡去了?”
蕭瑤一聽提起顧朗軒來,雙眉更蹙,幽幽一嘆,苦笑說道:“為了搶救南宮敬,丟了顧朗軒,為了尋找顧朗軒,卻又救得南宮敬,如今終於把南宮敬再度被木小萍擄去,顧朗軒也未尋著,真所謂錯綜複雜,波譎雲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了!”
這番話兒,把位辛東坡聽得如墜五里霧中,目注蕭瑤,搖頭說道:“瑤侄,你這樣一說,真把我聽糊塗了,‘紫竹書生’顧朗軒是多麼足智多謀、精明強幹之人,怎會好端端的丟掉了呢?”
蕭瑤苦笑道:“事情是這樣,辛師叔,你聽我說”跟著便把怎樣巧遇“綠袍秀士”万俟碧和“血光聖母”西門紅等“西川雙妖”,顧朗軒怎樣誤中“奪魂芒”,自己怎樣殺死“綠袍秀士”万俟碧,戰敗“血光聖母”西門紅,卻失去中毒昏迷的顧朗軒蹤跡等情,向辛東坡仔細說了一遍。
在蕭瑤意料之中,辛東坡聽完這些情形以後,定也憂形於色!
誰知辛東坡靜靜聽完,臉上竟未露出什麼憂急的神色,只是雙目一閉,有所思索?
蕭瑤見了他這副神情,不禁有點莫明奇妙,咦了一聲,叫道:“辛師叔,你你在想些什麼?”
辛東坡不理蕭瑤,又復沉思有頃,方自睜開雙目,向蕭瑤含笑說道:“瑤侄,你說顧朗軒已經不是本來面目,特意重加改扮了麼?”
蕭瑤點頭答道:“他如今扮得可難看呢,外號叫做‘獨眼鬼見愁’”一語未畢,辛東坡已自取出酒壺,飲了兩口酒兒,“呵呵”大笑,介面說道:“瑤侄,我來說給你聽,顧朗軒所扮的”獨眼鬼見愁‘是不是這麼一副形相?
“語音至此頓住,果把顧朗軒易容化裝後的形相,向蕭瑤加以描述。
蕭瑤聽辛東坡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