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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雕魚燒,張嘴咬進五分之一,鬆軟的麵皮和厚實的紅豆餡立時充滿口腔,嚼了嚼,梁圖真暗贊,克巳實在不賴,雖然生在富足人家,卻灑掃煎煮樣樣能,大軍這短路的小子想跟他比,再八十年吧!無論內在涵養,還是外在修為,全都沒得拼。
不過到底是在哭什麼啊!難道身體醫好了,情緒控制神經卻弄壞了?梁圖真口中嚼著雕魚燒,眼裡盯著沒停止過哭泣的歐大軍,雖然這麼做有點不道德,但是為免笨徒弟淚盡人亡,好吧!就看看你心裡在想什麼。
探手按上大軍的頭部,意識開始入侵一秒鐘、兩秒鐘、三秒鐘
“哇靠!?”
已經被嚼成糊爛的雕魚燒從粱圖真嘴裡噴出,倏地將手掌抽回,怪怪不得了,接收到好惡心的畫面,一個眯咪眼的肥仔佔據整個視野,掛著淫笑騰挪腰部前後抽動,面上的油脂渾然欲滴,那個視覺角度,彷佛自己便是他跨下之人。
“大軍!你”這一瞬間,單純的男子明白了所有,遇到這種事,也難怪大軍會哭,實在是人間悲劇:“嗚嗚!我苦命的徒弟啊!”什麼都不用再說了,便陪著他哭吧!
揉揉眼,髮色金銀相間的不良少年有點疑惑:“嗚師父你哭個鳥啊?你知道我在哭什麼嗎?”
“師父知道的,嗚!師父剛剛讀了你的記憶,真的是太沒天良了。”
“沒錯!那個肥仔合該碎屍萬段。”師父不愧是師父,靈覺探覺如此神奇,大軍義憤填膺的講道:“這麼下流的事,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跟師父解說,一想到這件事,我的眼淚便剋制不住。”
“哭吧!不用解說了,沒把你照顧好讓你遇到這種事,是師父的責任,大軍你好可憐,嗚嗚。”
“我?可憐?”大軍摸摸後腦杓:“我不可憐啊!師父你在說什麼?”
“苦命的徒弟,你一定很痛吧!這個社會實在太病態了。”還說自己不可憐,真是個堅強的孩子。
“現在傷都好了,痛不痛我倒是記不太清楚。”
“忘了也好,都忘了吧!嗚嗚!”
挺起身子,大軍用力甩頭:“不、不可能的,我沒有辦法忘掉,就算我忘得掉,對於小珊來說,那仍舊是血淋淋的事實。”
“小珊!什麼小珊?”單純的男子開始覺得自己師徒間的對話怪怪的:“你被‘捅’跟小珊有什麼關係?”
“捅?”想了想,畢竟公園那件事是因為小珊而起,明白的說道:“我被捅一刀的事情,的確也不能說全然跟小珊沒有關係。”
“不是指那個捅,我是說”頓了頓,梁圖真有些不好意思,找了另一個同義形容詞:“我是說你被‘插’的那件事。”
“師父你到底在說什麼”
花了一點時間,才智該是絕倫拔俗的麒麟嫡裔,總算認清師徒之間的聲淚俱下其實是令人噴飯的雞同鴨講,在瞭解到自己的所見所聞,是小珊殘留在大軍腦海裡的靈波之後,梁圖真默默地抽取一張衛生紙,將流得毫無意義的眼淚拭去。
“師父,你的思考邏輯真是齷齪!”
髮色金銀相間的不良少年,嘖嘖批評,而單純的男子沒有回應,將手裡餘剩的雕魚燒送入口中,當作剛剛的烏龍對話並沒有發生過。這個時候,俊美的日本少年捧著一盤雕魚燒走進客廳,當然,他不可能知道方才客廳發生的事,也沒感覺氣氛有何不對,高高興興的招呼大夥吃雕魚燒。
因為覺得不錯吃,梁圖真樂得繼續吃,而大軍本來就對克巳有所怨念,別說吃克巳作的東西了,就是喝克巳倒的茶,之於他而言都是反胃至極。因此儘管克巳以他能擄獲萬千女性同胞目光的俊秀笑容請他吃,他依舊嗤之以鼻。
“我幹嘛要吃,又不是我求你做的。”
言罷的那一刻,髮色金銀相間的不良少年立時就產生後悔的念頭,要知道,躺了兩天也就代表沒進食兩天,這個年紀的少年處於發育狀態,對食物的需求不言而喻,克巳的雕魚燒不但賣像漂亮,剛烤好的酥香味更是誘人,再加上樑圖真說服力十足的惡鬼吃像,大軍肚子裡的響聲可說震驚百里了。
不行!絕對不可以,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自己不能讓這小白臉看低!反正那麼大一盤,他們一定吃不完,等他們回房之後,自己再動手就好。
強忍著探手取餅的衝動,大軍眼睜睜的看著梁圖真狼吞虎嚥的狂吃,以及克巳慢條斯理的進食,一段時間之後,情況完全出乎他的計算之外,滿盤的雕魚燒只剩下一塊,如果仍然冷眼旁觀,他將面對捱餓的宿命。
媽的!面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