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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應該能有結果,可是,自己該是希望她找不到,還是找到呢?雖然西恩替自己建立了一點決斷的根本,不過,仔細想想,那還並不足以讓自己作出決定。
為了解決自己這兩難的疑惑,適才想從冥界那裡獲得一些決斷的依據,但那群不朽的傢伙,似乎沒有意見上的分歧,唉,自己在想什麼呢?只要不理凡莉嘉,那麼“不與曼丘家為敵”、“不和冥界背道而馳”的這兩項原則就都可以成立。
利弊、對錯是那麼樣的清楚,自已為何就是難以作此決定呢?
思索間,已行出建築物來到花圃,腦海中疑惑歸疑惑,對於周遭環境靈波的流動卻沒有鬆懈過。奇異榮耀的感覺很強烈,這裡該是兩院的一個駐外據點,院士的平均素質很不錯啊!嗯?這個院士是怎麼回事,雖然奇異榮耀掩蓋住了大部分的味道,不過,其內涵底,確實是鬥氣啊!
連獸人也能受洗,莫非在這兩千年間,兩院開始推行眾生平等?真是有趣啊!
呵呵咦!有人來了,這感覺有點印象,似乎是上趟在體育館,那個能察覺到自己存在的院士。
那人的腳步很輕,尋常人絕對無法發覺,所以梁圖真沉著不動聲色,作勢研究花圃,裝成不曉得身後有人正逐步靠近。在離他只剩一步距離的時候,那人停下了腳步。
良久,那人一直沒有動作,而裡米特看花也看的快頭暈,這次自己的身體機能,已經調適到與一般人類絕對相同的調率,任他靈覺通神,也不可能探得任何感應,那麼,他想幹嘛呢?沒有殺氣,但也不同自己打招呼,這樣一直站在自己身後,完全沒道理啊!難道他想玩自己的屁股!?
這個猜測當然是太荒謬了,但是眼下的狀況,不僅梁圖真難明所以,梅碩本身也搞不懂。王茵大姐說要幫自己開歡送會,自己把房間裡的雜物整理好,正要往赴院士辦公室受他們歡送,無意間,被一種不知名的牽引力召來花圃。然後見著這名男子的背影,心中便浮現靠近他的念頭。
靠近了之後,該怎麼辦呢?那種事情梅碩並不知道。
“梅碩,你跑哪去啦?”王茵的喚聲微弱傳來。
這一聲呼喚,適時讓神恩海的見習院士覺悟到自己行為莫名其妙,暗叫一聲“也罷!”微微苦笑,單足踏地旋身,綠色的神官袍隨之飄擺,頃刻間,身法展開,循王茵聲源處揚去。
“奇怪的傢伙”聳聳肩,單純的男子邁開步伐往回走。
※※※※※
有人在哭,嚎啕大哭。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還沒走上階梯,剛到樓下,梁圖真就聽到自己的家裡傳來哭聲,而如果他的聽覺沒有謬誤的話,那個,該是大軍的哭聲
“不是吧!有沒有搞錯?”
在追悼會站了一天都沒有聽見人哭,怎麼回到家反而聽見泣聲,單純的男子邊走階梯邊抱怨,真是荒唐!哭那麼大聲幹嗎,自己的家裡又沒有死人,這臭小子,一起床便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擺明助衰嘛!
甫進門,坐在沙發上,將面孔埋入膝蓋之間哭泣的不良少年首先映入梁圖真眼簾:“哭什麼哭,撿回一條小命,你該仰天長笑才是。”
“嗚嗚嗚嗚!”
對於師父近乎責罵的詢問,頭髮染得金銀相間的不良少年淨顧著啜泣,沒有給予任何具備實質意義的回應,梁圖真猜想會不會是自己的口氣太沖,於是坐到徒兒身邊,強而有力的臂膀攀上他的肩頭。
“唷唷唷!我的好徒兒,師父疼你喔!”眨眨眼說道。
大軍哭的更大聲了:“嗚嗚嗚嗚嗚嗚!”
那讓梁圖真瞭解到並非自己的態度有問題,而是這魯莽徒弟發神經,再問下去大概也不會有答案,於是,他改換質詢的物件。憑著靈覺,他曉得目前西恩不在,克巳則置身廚房。
向著廚房探頭喊道:“克巳,這傢伙是怎麼搞的?”
“我也不清楚。”俊秀少年的聲音回應道:“之前還昏迷的時候已經開始流淚,在我看來,他幾乎可以說是哭醒的。”
“這樣啊,那,他身上覆蓋的髒灰呢?還有,你現在在幹嘛?”
“那些灰燼在他清醒的時候被震得滿天飛,我覺得亂,用水分子沖刷到馬桶裡。我正在作家鄉的食物,下午的時候突然很想吃,梁大哥你要不要來一塊?”
“好啊,我站了一下午,肚子蠻餓的。”
隨著單純男子的同意接受,一塊淡褐色的物品由廚房旋空至客廳,以食指和中指將之夾住,梁圖真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