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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那個守在門口的弓箭手,已經被他一腳踢到數尺之外了。
黃老歧的頭來回一轉,只不過眨眼工夫而已。以目下的形勢來說,徐少龍已逃出了那箭陣的威脅。
他含怒喝道:“徐少龍,你想幹什麼?”
徐少龍聳聳肩,道:“沒有什麼,在下身在強弓勁箭環伺之下,自然感到不舒服。因是之故,在下躲開一點而已。”
他指指大廳,又道:“你瞧,在下連廳門也不敢擅闖。”
黃老歧皺皺眉,但似乎也無可如何,當下舉步拾級而上,一逕走入大廳之內,回頭一望,徐少龍沒有跟來。
他迴轉頭,又皺皺眉,顯然對於徐少龍不跟入來,並不覺得滿意。
徐少龍站在廳門口的廊上,由於上面有伸展出去的屋簷,加上一根圓柱,使他得到良好的掩護。
四周屋頂上的箭手,已不能充分威脅他。僅餘的幾支可以射中他的勁箭,亦因地形限制,失去機動性。
片刻間,黃老歧又走出來。
徐少龍已看清楚他是從右邊一道門戶出來的,這道門戶透過去的房間內,便隱藏著他想見的人了。
黃老歧冷冷瞪視他,道:“這是你的簽押麼?”
徐少龍道:“當然是啦,你也親眼看見我執筆簽寫的。”
黃老歧道:“但沒有人認得出是什麼字。”
徐少龍道:“黃香主不妨拿去核對在下從前的簽押。”
黃老歧聳聳肩,道:“好,你走吧!”
徐少龍目不轉睛的望著他,道:“黃香主如不遣散箭手,在下豈敢走出去?”
黃老歧道:“想不到本幫著名的後起之秀,如此膿包。”
他聲音中含有濃重的諷刺意味,接著揮揮手,打個暗不。
徐少龍回頭一望,恰好看見兩條人影站起來,接著就消失於屋脊的另一邊。此外,已看不見人影了。
黃老歧道:“你還不走,更待何時?”
徐少龍的目光回到他面上,泛起詭異的笑容,道:“黃老歧,你當我是什麼人?”
他口氣之粗魯狂野,以及稱呼上的改變,任何人一聽而知他的意圖。黃老歧久走江湖,自然更知道了。
黃老歧馬上退了半步,作出戒備的姿勢,道:“你打算怎樣?”
徐少龍道:“我徐某人一輩於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你曾對我用卑汙的手法,我就使你也陷入洗不清的冤枉中。”
黃老岐越聽越不對,那倒不是話中之意,而是對方的聲音所致。他迅即撤出長劍,光芒耀目。
徐少龍曬道:“徐某人這就要教訓你一頓了,你最好叫幾個手下人前來觀戰,將來控告我之時,也可作證。”
黃老歧心中大感迷惑,因為對方選擇的時機,正是當他手下們散去之後。但目下又讓他叫回來,究是何意?
自然他也不是省油燈,不但武功高強,同時經驗豐富,並不懼怕徐少龍,只是想弄明白真意如何而已。
他冷靜地道:“廢話!本座教訓你的話,何須旁證?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入選神機營難道就成了皇帝不成?”
徐少龍道:“這是題外話,徐某要揍你之舉,根本與身份無干。
事實上你這個香主的地位,已經靠不住了,明天可能就要降了幾級,對也不對?”
他說話之時,腦中對黃老歧剛才的一句“你是什麼東西”,加以迅速的體味和推論,感到大有原因。
不過現在的情況不容他細細研究,一時沒有得到結論。
黃老歧道:“本座誠然有降級的風險,但有那份自白書在手,哼哼!你小子的陰謀休想奏效。”
徐少龍身子微微前傾,道::“自白書呢?”
黃老歧道:“問這個幹嘛?”
徐少龍道:“我告訴你吧,假如你自白書既得不到,又鼻青臉腫,身帶傷痕,你猜你有什麼結果?”
黃老歧怒氣陡生,挺劍迫前一步。
徐少龍卻退開一點,從懷中取出一枚六寸長的鐵管:他用另一隻手捏住一端,迅即抽拉,鐵管隨手伸延,原來這枚鐵管是一截套一截,是以完全拉長,竟達三尺半左右,尖端已極細小,應手搖顫。
這種武器,用於衝鋒陷陣沒有什麼大用,但與敵手單打獨鬥,卻不亞於任何兵刃,甚至還厲害些。
黃老歧一眼看出這樁兵刃既可當鞭子抽掃,又可當作長劍穿刺。這才知道他不帶刀在身,敢情另有兵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