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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龍道:“這話也是,好吧,我告訴你。玉香主是事先給石芳華下了藥,才會發生昏倒之事,否則眾目瞪瞪之下,尤其是席司主也在座,能瞞得過他的眼睛麼?”
黃老歧道:“這是唯一可以相信的辦法了,現在我寫下這些,你肯簽押證明吧?”
他嘿嘿冷笑著,繞過了他,走入廳內。
徐少龍在十餘支閃閃發光的鋒利箭鏃威脅之下,直挺挺的站在院中,當真不敢移動,以免招來殺身之禍。
要知以他這等高手,本來何畏十餘支勁箭的威脅?
但無奈一則地形極之不利。二來這些箭手,個個擺出的架式都不同凡響,一望而知,飽受訓練,所習的箭術,必是專門對付武林高手的。
因此,徐少龍決計不冒這個險,徐圖脫身才是上策。
轉眼間,黃老歧已拿了一張紙,以及一支儒滿墨汁的筆,迅快出來,走到他面前,道:
“簽上你的名字,就沒事了。”
徐少龍沒有伸手去接,卻睜眼去看紙上的字跡。他正等候一個機會,即可從對方身邊掠竄過去,衝入廳內。
紙上的字跡,寫的正是他剛才所說的一番話。他若是簽名畫押,那就證明這些話是真實不虛的了。
徐少龍迅快忖思,第一個念頭是:“事先用藥的說法,大有漏洞,席亦高豈能置信?簽名又何妨。”
第二個念頭:“不行,席亦高見了此紙,最少也能瞭解黃老歧急謀洗脫嫌疑的用心。而黃老歧只要能證明這一點,也就夠了。至於到底是什麼人下的手,用的什麼方法,可以讓席亦高慢慢查明。”
考慮及此,已知道這張自白書上,不可簽押。
黃老歧冷冷道:“你看清楚了沒有?”
徐少龍道:“看是看清楚了,這上面的話,可不是在下剛才告訴黃香主的麼?寫得一點都不錯,這倒使我感到不解了?”
黃老歧道:“什麼不解?”
徐少龍道:“黃香主縱是下筆千言,倚馬可待的飽學之士,可是在這等形勢下,居然能寫下一篇記事文,毫無一字訛錯,也沒有塗抹改正之痕,這一點就大大的出乎常情之外了,對也不對?”
黃老歧道:“此是題外之言,不必多說。”
徐少龍道:“洽恰相反,在下認為此人亦是飽學多才之士,晤!
在下指的是替黃香主捉刀的人。”
黃老歧道:“就算有捉刀人,便又如何?”
徐少龍道:“當然很有關係,在下極望能見他一面。”
黃老歧道:“不必啦!快點簽上名字,才是正理。”
徐少龍道:“在下未提筆簽名之前,黃香主能不能耐心等候,至少在殺我與取得我簽名兩者之間,你得考慮一下”
他淡淡一笑,又道:“當然你志在取得我自白簽名書,以便洗脫嫌疑,所以你非萬不得已,決計不願殺死我。”
黃老歧面寒如水,道:”你最好別作此考驗。”
徐少龍道:“這位幕後捉刀的才子,便讓在下認識,又有何妨?
難道竟是不敢拋頭露面的婦道人家麼?哈!哈”“他不說遷好,這一調侃,頓時若有所悟,忖道:“對啦!這人明明不敢露面,真可能是個女子身呢!”
同時,他又看見對方面上閃過一抹奇異的神情,可見得這一句開玩笑的活,竟無意中說中了。
徐少龍曉得一“定不可以讓對方忌憚過甚,以致淬下毒手,當下又仰天大笑道:“黃香主千萬別見怪才好,在下只是順口開個玩笑而已!當今之世,能讀能寫的女書記到底大少了。”
黃老歧道:“那麼你籤不籤?”
徐少龍接過紙筆,道:“黃香主即使命在下一同去向席司主自首,在下也不敢違令。”
他在紙上寫了數字,寫得龍飛鳳舞,難以辨認。
黃老歧瞧了一眼,正要揣在懷中。徐少龍道:“黃香主,在下打明天開始,就很忙碌,如若到時你認為簽押得不妥,在下恐怕抽不出時間替你重籤啦!”
黃老歧不禁不中止了收起自白書的動作,再看一眼,心中大為懷疑,當下道:“你且等一下,我拿去給人家瞧瞧。”
徐少龍抗議道:“在下同去如何?”
黃老歧道:“不行。”說罷,轉身自行。
四下屋頂上的箭手都紛紛喝叫,黃老歧迅即回頭一瞥,身側風聲颯然掠過,廳門處發出“砰”的一聲。
他再回頭看時,徐少龍已站在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