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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諸淚流滿面,酷似小鹿的臉用兩隻前蹄捂住,無力趴在地上。誰能告訴它為何它甦醒過來就發現自己被主子拋棄了,不但被拋棄,還落入了虎爪。現在哄它吃,一定是想養肥了好宰了吃,宰了吃的!
“你和你主子的性子倒有些像。”邪神泰逢笑了,“你若不吃,我就打碎你的牙,讓你以後再也啃不了草。”
“咩?!”夫諸驚悚,淚汪汪的大眼睛裡欲仙欲死。
最後,迫於泰逢的淫、威,夫諸吃了它有生之年最憋屈的一頓夜宵。吃完又瞪著銅鈴眼,和泰逢主僕對峙了一會兒,可是今日夫諸又馱著薰池在天上跑了數百里又被泰逢整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實在支撐不住,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主子,它的主子是誰?”小黃鸝抓住了方才泰逢言語間的關鍵,緊張地蹲在夫諸旁邊看著主位上的人。
“薰池。”泰逢並不瞞她,直言不諱。
小黃鸝心裡咯噔一聲,薰池的大名,山神界連只螞蟻都知道,主子誰不好惹,偏偏去惹那麼大的人物。擔憂片刻,又開始傷心,泰逢的心意向來難測,有時候給你捧到天上去,有時候又當頭一棒打得你暈乎。來和山當山神這千年來,與武羅神女走得最近,男才女貌已經讓小黃鸝恨得牙癢癢。不想現在他家主子膩歪了武羅,換蘿莉玩了?!他到底幾時才能定性,瞧一瞧我這隻小黃鸝?
泰逢壓兒根沒有注意到小黃鸝面部豐富的表情變化,他看著夫諸,想到薰池那些話。
“你是和山的山神泰逢?”
“薰池由四嶽神君親手帶大,若連這山神界裡的一干道友同僚都認不清楚,也太沒有出息。”
“我來,自然有必須來的理由。”
“果兒香香是你釀的?”
“夫夫是路盲!你別把它丟在這裡,它會認不得回家的路!”
“你別撒氣在夫夫身上,有本事就找我算賬!”
聲音還稚嫩,就算是怒目圓睜,那軟軟糯糯的話語砸在他身上,就如同小貓咪毛絨絨的腦袋在蹭,心裡泛起一種說不清的舒適,*不釋手。
“果兒香香?”泰逢自言自語,還輕笑出聲。想著這個幼稚的名字,很輕鬆就能與薰池的臉劃上等號,果然是她的風格。
此間正鬱悶得蹲在地上的小黃鸝,聞聲抬首看去,向來邪魅的主子居然笑得如此陽光,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憤,捶胸頓足,咬牙切齒,抱頭痛哭。夢裡的夫諸,被小黃鸝的聲音一驚,並沒有醒過來,不過後蹄子又抽搐起來。
泰逢笑完,忽然感覺脖頸間有絲絲的疼痛,方想起薰池尖利的小牙險些撕下他一塊皮肉。開口對小黃鸝道:“裡兒,拿些金創藥來。”
小黃鸝聽見泰逢的召喚,立馬從地上豎起腦袋,又恢復了活力。
“主子你要金創藥作甚?”
“去拿來。”
“哦。”
她提著小裙襬,蹬蹬蹬跑去拿,等到回來就看到泰逢的衣衫半裸,春色撩人。這廝想來不注意小節,整個和山殿也就小黃鸝一個女僕,孤男寡女從來不避嫌。小黃鸝巴不得泰逢脫光了給她瞧,立馬兩眼放光的撲到泰逢身邊。
“主子,藥拿來了!”
“敷一些在這裡。”泰逢自然地側身,露出了那兩排小小的牙印。
“啊!!!”小黃鸝見狀,二話不說,驚叫著將藥瓶丟給泰逢,自己捂著臉跑得沒了影。
泰逢皺眉,看著她離開的方向,聰明如他,又如何想不到小黃鸝的心理變化,只是他給不起的東西,又何必給別人一個虛妄的念想。他是上天一語成讖的命犯孤星,命運給了他高人一等的天資,必然付出同等的代價。眾人笑他輕狂,怕他陰晴不定,那又何妨做一回瘋癲的神。
恰在泰逢思緒遊離,獨自冷笑之際,從外面猛然竄進一條白龍,動作利索地抓住沉睡中的夫諸,繼而扭頭又要往外面離開。白龍在外面守了半天,就在等這一擊即中的時刻,終於被他等來了。夫諸被巨大的動作驚醒,“咩!!”一聲慘叫,已經身在半空。
和山山神衣服也不穿,從椅子上瞬間彈起,邁著詭異的凌波虛步輕鬆追上了小白龍的身形。白龍感覺到身後無形卻巨大的壓力,爪子一甩將夫諸丟到半空,對其大喊:“快回你主子那兒去。”
夫諸的反應倒是很快,立馬撒開四蹄往某個方向狂奔而去,沒一會兒就消失了身形。
泰逢在夫諸撒腿跑的同一時刻追上,和白龍又扭打在一處。
現在徹底變成了兩個男人的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