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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成就感,自家媳婦都不認得我是誰。我這樣說,不僅給她神秘感使之印象深刻,而且她今後必然會時不時思索,今日救她之人到底是誰。這般掛念著我幾日,我再給她點提示,讓她自己發現我是你相公啊!才是上策,真真妙計。
話說為何小白龍一直保持著龍樣而不變成人身?也是因為他的人身不過十歲多的小少年,那樣出現在高大俊秀的泰逢面前,很容易被其掩蓋了光華,不如一條白龍讓人震撼。
所以白龍為了和自家媳婦見面留個完美的印象,可謂動足了腦經,費勁了心力。天地可鑑,日月同盟。
兩人回到甘棗山山下,白龍並不送薰池上去。
“快回去吧,你四個爹爹找得你急死了。”白龍為了保持男子漢的氣概,話語間有些硬邦邦。
“你不上去?四個爹爹知道你救了我一定想謝謝你。”薰池從他龍身上滑下來,小小的身姿仰視著白龍。
白龍看到他可*的小糰子,心尖尖上滋生出一種衝動。他把龍腦袋垂下,去頂著薰池的小腦袋,使勁蹭蹭,說道:“今日算了,以後有的是機會。”
這“有的是機會”很有玄機,薰池卻誤會了白龍的意思,以為他說得是救完夫諸回來再來登門拜訪,心中十分歡喜,笑著露出兩顆小虎牙說,“說得也是,來日方長,可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白龍又被“來日方長”四個字,同樣生出一些誤解,得瑟道:“我叫白龍。”(大碧:猛然間想起一少年扶一老太太的過馬路,老太太問孩子你叫神馬名字,少年回頭一笑,我叫紅、領、巾!)
“謝謝你,白龍。”薰池嫣然一笑,抱著他脖子回蹭蹭。其實她有點不太相信這是他的真名,一條白色的龍就叫白龍,那*的就叫黃龍,孔雀藍的就叫孔龍?!他爹媽也忒省事了!(傲風和他龍王妃同時打了個噴嚏。)
“這個給你。”白龍臨走,從嘴裡吐出一塊五光十色的小石頭,是白天裡在休與山上挑回去手工做成的。他把小石頭頂上打了個洞,穿了根紅繩,變作一條簡單的項鍊。
薰池疑惑地接過,翻看到背面還有小篆,刻著“君心磐石”四個小字,漂亮是漂亮,就是意思不太明白。“這是?”
“明日是你壽辰,禮物。”白龍有些彆扭,還好現在是龍身看不見臉上的紅暈。也不等薰池開口再問幾句,他龍尾一甩,就瀟灑離開,徒留一地被無辜打下樹的綠葉。
☆、017。小黃鸝
話說泰逢扛著小夫諸一路回到了和山,老遠就能看到有一抹鵝*的倩影,守候在山神殿之外。和山的山神殿裝設得相當宏偉大氣,高牆紅瓦,顯得那點鵝黃分外嬌小。泰逢踩著雲落到和山殿門外,鵝*就高興地撲上來,“主子,你回來啦!”
就見一個女子,鵝*的百褶裙,襯得她靈動可*,杏眼鵝蛋臉,粉撲撲得臉上滿是對泰逢的關切。若觀察得仔細,能發現這姑娘的衣袖邊緣,繡著一雙一雙的鳥兒。正是那首“兩隻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的兩隻黃鸝。
“裡兒,以後不必在門口等我,我自有分寸。”泰逢頷首,難得濾去玩世不恭,深沉得臉比這漆黑的夜色還有過之。
那姑娘滿臉無所謂,並不理會泰逢的言語,反正每次他若晚歸,都是這樣一句話。想她死皮賴臉住在和山殿裡千把個年頭,早沒了當初的忐忑緊張害怕心傷。瞧見泰逢身上扛的小夫諸,驚詫地跟在後面嘰嘰喳喳:“主子,這是什麼靈獸,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從哪裡弄來的?有什麼本事麼?打算養著玩還是宰了吃?”
夫諸就在小黃鸝說到最後三個字的時候,悠悠轉向,“宰了吃?!”它聽得渾身哆嗦,又發現自己正被一個男人扛在肩上,以為是要去屠殺場,朝著天空撕心裂肺嚎叫起來:“咩——咩!!!!!!”
小黃鸝不由皺眉,這長得跟小鹿一樣的靈獸看著文弱,沒想到爆發力還挺強,不知會不會給她主子添麻煩。
“你去把我們馬廄裡的那些甘草搬一些來廳裡。”泰逢吩咐道,自個兒先往殿裡去了。
於是,這天夜裡,和山殿裡燈火通明。一個一身銀甲的男子坐在主位上,若有所思地盯著下面的情景,思緒不知飄去了哪裡。而那下面,夫諸已經吃飽喝足,正窩在一堆甘草上睡得香甜。
也不能怪夫諸沒心沒 肺,它已經戒備了泰逢和他侍女大半宿,那侍女一直拿美味飄香的甘草誘惑它,它也愣是沒吃。然後,小黃鸝失去耐心,一巴掌拍在夫諸腦門上:“別裝了,都聽見你肚子發出的咕嚕聲啦,逞什麼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