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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社會生活感到好奇。今天,他看起來很嚴肅,就好像是他失去了一個所愛的人。拉蘿搖搖頭,心想:也許是他最近真的失去了親人,只是沒對外人說罷了。
她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薩姆…帕金斯,尤麗從未提過薩姆的親戚,但是,過一兩天,也許會從哪兒鑽出一個人,認為自己能繼承當鋪的生意。感謝上帝,不幸中的大幸,當初她堅持自己作為合股者已記錄在案。即使生意垮了,她還有辦法挽回損失,她可以把當鋪賣了。
至於薩姆,她打算就讓他住在那個冷藏箱內,等著他親戚來認領。基於他對尤麗的所作所為,她準備給那些要價便宜的火葬場打個電話,那些火葬場只要花幾百美元。如果真沒有人來認領薩姆,拉蘿決定讓薩姆變成灰燼。
拉蘿在桌上的檔案中翻尋了一下,發現有關今日上午工作安排的檔案都不見了,一定是伊夫格林拿走了。她不知道他接手重大犯罪日程安排有多久了。管這攤事雖然不需要做很多準備工作,但是,還是得有一些本事的。例如花上大半天時間和抗辯的當事人交談,為裁決的進行處理一些事務。如果是保釋案,那就需要作司法判決。遇到這種情況,拉蘿總是要審閱由緩刑處提供的一份關於被告犯罪記錄的總結報告;如果沒有,那她至少得瀏覽一遍由警方提供的被告犯罪記錄。是否讓一個有罪之人重新回到社會上去自由活動,這是一個非常重大的決定。法官不僅得考慮是否該讓被告獲釋,而且還得分析、決定被告再度犯罪的風險。此外,受害人的人身安全也是個不可忽視的問題,尤其是在一些暴力案中。有時,當案件還處於懸而未決期間,被告一回到社會上就會去完成“未盡的任務——殺人”。對一些暴力和『性』犯罪分子,如果拉蘿不得不讓他們被保釋的話,她總是竭盡全力讓他們處於被監護之下。她已審閱過當天要處理的案件的有關檔案,然後又取出下午要辦的案件檔案,在上面批上詳細的要點,以便伊夫格林審閱。接著,她讓菲利浦把這些檔案送到法庭上去。
拉蘿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細細體味著法官這個職位給她帶來的特權。除了其他法官和地方檢查官外,任何人進來都必須通報。而今天,這一點顯得尤為重要。她掃了一眼電話訊號,發現它們都在一閃一閃發亮。拉蘿辦公室的電話鈴已被暫時中斷,如果菲利浦正在接電話,那麼總機會接其他的電話。現在,她手中至少已有二十張粉紅『色』的電話留言條。拉蘿很快地看了一遍。
昨天晚上艾琳就已打過了電話,很顯然,她已聽說了這個不幸的訊息。拉蘿把紙條扔進廢紙簍,心想,今晚她得給艾琳打個電話,或在離開法院前趁休庭時間和她碰個頭。
其他的電話都是來向拉蘿表示深切的慰問以及關切之情的。本傑明也打了電話,並留下了他在舊金山一家旅館的電話號碼。她把這張紙條放在手提包裡。其他紙條她只記一下打電話者的姓名,然後就把它們扔進紙簍。諾蘭也打了電話,也許是因為她又成了新聞焦點。呵,新聞界,他喜歡新聞界。想到這點,他本應該昨晚就趕到這兒的。他喜歡這類的事,他是好萊塢的一員,新聞界是他的盟友。拉蘿並沒把他的紙條立即扔掉,她一點一點地撕碎了它,這樣,會令她感到好過一些。
拉蘿按了一下內線聯絡電話,菲利浦說:“我正在和殯儀館聯絡,電話還未結束通話。他們堅持棺材一定得一萬五千元,否則就提供不防水的。”
她以前也處理過這類的事:她埋葬自己的父母雙親。而且,查理的葬禮也是她一手『操』辦的。她對世上這種最不道德的詭計和銷售手段瞭如指掌。
“告訴那傢伙,我不在意是否防水。她已死了,再也不怕淹不淹水。只給一萬,多一個子兒也不給。”
“好,還有什麼吩咐?”
拉蘿聲音微弱地說:“沒了。”
訊號燈剛滅,拉蘿又按通了內線聯絡電話,讓菲利浦馬上把韓德森案的檔案取來。那個案子的受害人男友曾在法庭上威脅過拉蘿,她要把他的名字和住址告訴裡克森,讓裡克森派人調查這個青年,查一查他昨晚的行動。她總得設法消除一些恐懼,否則,她會發瘋的。此外,她也想搬回自己的家,她總不能一直睡在那張沙發上。
拉蘿不時地想到尤麗和那些照片。可憐的妹妹都被迫作了些什麼,她連想都不願再想。就如同薩姆強迫她向姐姐要錢一樣,薩姆一定也迫使她出賣肉體。拉蘿真想點起一根火柴,親手把這個畜牲燒成灰燼。
拉蘿確信這是唯一的解釋:尤麗自己不會想到幹這些事,一定是卑鄙的薩姆策劃了這一切。當然,在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