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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聽著陣陣回聲,有趣的緊。臉上似喜似愁,耳中卻又傳來幾聲。“沒錯,師哥來了。”趕忙起身,卻見王渙守在自己榻前,不知已有多久,而孔由紫金劍在手,紫光閃閃的劍朝著吼聲的方向。
引狼驅虎之計,重在如何使虎與狼衝突,必須恰到好處。孟雪歌直上齊雲塔,此時盡展身法,迅捷無倫,有如流星趕月。追來的鋤刺團武士但見一抹黑影向上急掠。
孟雪歌來到第七層塔,孔由尚弄不清這些人的來意,僅是牢牢的守住第九層塔。孟雪歌繞到塔的另一面,避開追來武士的視線,突地鑽入塔中,追來的武士不疑有它,筆直的往上直追,第九層處,有一獨臂人持劍守候,鋤刺團的武士,早將孔由視作孟雪歌的同黨。
齊雲塔塔形四方,開有四面窗,孔由持劍守住西、南二面,紫金劍劍勢施開,在淡白的天色中,一道道紫色閃電般的劍影,配合孔由變幻莫測的身法,硬是將登塔的鋤刺團武士一一逼退,間中甚至有二人被劍刺中,失力墜落,不知是死是傷?
鋤刺團武士陸續到來,前仆後繼,窄窄的塔簷容納不下如此多人,有些便繞到東、北二面,避開了孔由,打算進入塔內,前後夾擊。有些則自第七層、第八層鑽入,由下往上攻。
武士們極其謹慎,未知刺客一夥人到底有多少,進塔時總是邊揮舞著弧形長刀,防塔內有人趁機偷襲。
王渙在塔內,緊緊護在孟念慈身前,來人不知是那方勢力,但肯定不是毒人一夥,如今在洛陽,能派出如此多的好手,只怕唯有安祿山,就不知安祿山如何知曉他與孔由藏身於此,也不知安祿山為何派人前來?定是與之前一路發出嘶吼之人有關,或許這是孟雪歌設下之計也不一定。
見敵人來的不少,孔由已發出了警訊,難以盡擋來敵,王渙倏地轉身,五指連彈。
孟念慈哎呀一聲,被禁制的功力已讓王渙解開,丹田內的真氣再度油然而起,久日不曾運使內力,此時倒有些新鮮的意味,忖道:“師哥真是厲害,不知從那兒找來這麼多幫手,這下可好,不用為師哥擔心了。”
“你自己小心,來人好象是安祿山的手下,不要誤以為是你師哥的好友,該下手時莫遲疑。”王渙好心的叮囑著。
孟念慈看的出王渙對自己有些不同,情知王渙不會欺騙自己,“是,你也要小心,這些日子多謝你的照顧,待會師哥來時,盼你能留點情面,別要阻攔我們。”
王渙苦苦一笑,默然不應,迴轉身子,注意著面前的二面窗子,過了一會兒,微微的點下了頭,孟念慈看到了,沒有說話,眼中到是有些感念的神情。
來敵已至窗邊,王渙不待分說,左掌、右掌輪著擊出,二道強橫的掌風脫掌而出,論起功力,王渙並不比孔由差,拳掌功夫更是其所長,鋤刺團武士尚未進得塔內,就讓雄渾的掌力給擊的飛退數步,險些掉落塔去,幾名想入塔的武士見狀,不敢再冒生命之險,伸手探入懷中,先以暗器開路為上著。
孟雪歌的心有些急躁,此刻時機的拿捏至為重要,情勢必須掌握的極準,任意妄為只會壞事。自第七層進塔後,往上來到第八層塔,卻見上第九層塔之路已被封死。雖僅是尋常木板釘封,輕易可以手中映日刀破去,可如此作為未免過於莽撞,難保不會有失。
悄無聲息的躍出窗,手一攀,翻上第九層塔,足尖輕點,不入第九層塔,反而扶搖直上塔頂。塔頂是琉璃瓦鋪成,晨間露水溼漉漉的沾腳欲滑,急將手中映日刀咬在口中,左手扣著塔頂,右手輕輕掀起一面瓦,瓦下是防水的桐油隔木。集氣於指,指如錐刺入隔木,就著刺出的小洞,低頭窺視塔內的光景。
塔內,見著朝思暮想的師妹,綽約的俏立,青絲如瀑,雖不得見其顏面,但佳人無恙,心下稍安。塔內果然有另一人守著,此時尚不是救人的好時機,孟雪歌在等,在等鋤刺團武士破塔而入,要趁王渙專注對敵之時,尋隙救走師妹。
鋤刺團武士各不相屬,每十二人成一組,在第九層塔外準備施放暗器的,並不知在第八層塔內的另一組,急於爭功,意欲破去封住上塔之路,不顧一切的往上攻。
孔由雖一夫當關,寸步不退,心中也知曉憑著他與王渙是守不住了。與孟念慈畢竟非親非故,保命要緊,心萌退意,呼嘯一聲,通知王渙,該是時候離開了,孟念慈的生死就交由安祿山去決定吧!
王渙聽聞孔由的嘯聲,二人多年的默契,明知孔由的心意是留得青山在。此時要走怕是晚了,王渙早聽出四面八方皆有來敵,要是能棄了孟念慈,單就他與孔由要逃倒也不是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