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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止戈,練武所為何事?便是平息天下紛爭,不讓百姓受到兵災,就算今日我並未被練成毒人,只要知曉安祿山有意興兵造反,我就要去殺他。”
孟念慈終是不善爭執,一向也不曾拂過孟雪歌的心意,作為妻子、師妹,在私心之外,終是敬佩師哥的武德,語氣堅決的道:“君之道、妾之路,生死相隨。”
孟雪歌早料到師妹的決定,自答允師父之時,師妹便與自己之命緊密相連,刺殺安祿山之舉,九死一生,就讓我夫妻二人名留青史、萬代流芳吧。
“憑我毒人之身未必就會因此而亡,師妹放心,師哥不會再拋下你的。”
二人四目相交,默默無語,心底暗自許下的是絕不獨活的承諾。
在房中聆聽的四人,心中五味雜陳,有的羞愧、有的惋惜、更有的是衷心的感動。
錢功下了個決心,極為莊重的自行囊中捧出一把黃綾包裹的長刀,臉上正氣凜然,輕輕用肘撞開房門,走向孟雪歌二人立處,慢慢的解開黃綾。
孟雪歌與孟念慈有些詫異,不知錢功為何作此舉動?
待得黃綾去盡,現出一把長刀,刀鞘上滿是斑駁創痕,刀柄是鐵鑄而成,樣式平平無奇。錢功“鏘”的一聲,在朝日下拔出長刀,一陣豪光放射而出,森森刀芒竟似要與朝日爭輝一般,冷冷刀氣充塞方圓數丈之間。
錢功莊嚴的道:“此刀名為映日,相傳是百年前與劍神俞楓齊名的刀皇燕孤寂所留,十年前在下獲贈此刀,贈刀者要在下持此刀維護天下正氣,錢某有愧此刀,十年來此未曾用此刀對敵,今日錢某將此刀交付孟掌門,盼孟掌門能用此刀砍下安祿山首級,替此刀多添幾分正氣,讓映日刀重見天日。”
刀出鞘之時,孟雪歌忽而一陣心神悸動,那刀彷彿發出召喚,要孟雪歌伸手去接。硬是止住這股衝動,孟雪歌道:“如此神刀,在下無功怎能受祿?”
錢功揮刀舞了一個刀花,映日刀無聲無息的入鞘,孟念慈這才回過神來,心想,好霸道的刀氣,只覺眼前一片白芒,便心神失守。
錢功左手持鞘,刀身一轉,順勢一拋,孟雪歌見刀來勢疾快,忙伸左手接過,本道此刀渾成一體,通身鐵鑄,定必沉重異常,誰知刀一入手,竟較預期的輕的多,孟雪歌用力過猛,險些出醜。
錢功開口道:“此刀看似鐵鑄,實則不知用何物打造,較一般長刀來得輕,若是功力不足,未能達到舉輕若重的境界,此刀等如廢物,錢某功力尚淺,未能使映日刀發揮威力,空持有此刀十載,若是能交給孟掌門,相信以孟掌門的功力配合飛鷹刀法,定能使此刀再度揚名天下。”
刀一入手,孟雪歌就有一種熟悉至極的感覺,生似這刀是為自己量身打造,有些愛不釋手,既然人家想給,自己也想要,那又何必矯情客氣,當下拜道:“且先借錢壇主此刀一用,待來日砍下安祿山首級再奉還。”
錢功倒是真心舍的,道:“不用,寶刀配英雄,這刀只有孟掌門才配使。”
一旁孟念慈見著此刀不凡,存有私心,道:“師哥不用客氣了,錢壇主既然有心,咱們就收下此刀,若有此刀傍身,刺殺安祿山也能多幾分把握。”
錢功點點頭表示贊同,孟雪歌見狀也不好再假意推辭,急著細看映日刀,右手握上刀柄,氣聚右掌,竟無意識中用了乾坤掌訣的施勁法門,一式風雪門的拔刀式,長刀就拔鞘之力,朝無人處一揮,一道無形刀氣竟離刀而出,廣場旁一棵大腿粗細的樹應勢被砍倒,“嘩啦”聲響,錢功看的目瞪口呆,喃喃自語道:“真氣刃,傳說中的刀皇絕技。”
孟雪歌自己也有些訝異,適才一切純是無意中施為,此時一試再試,不管如何揮刀,再也無刀氣離刀而出。
錢功嘆道:“看來此刀確應屬孟掌門所有,只有孟掌門才有可能重現昔時刀皇的絕技…真氣刃,在下持有此刀十載,夜深人靜之時,也曾試練幾手,可從來沒發出過真氣刃。”
孟雪歌問道:“真氣刃?這是何種絕技?”
錢功答道:“其實在下也不是很清楚,曾聽某位前輩提起,百年前刀皇曾首創以刀發出無形真氣刃,數丈之內傷人於無形之中,方才孟掌門無意之中揮刀一擊,正是傳說中真氣刃的模樣。”
孟雪歌道:“是不是與劍氣同樣的武功?”
錢功回道:“有些不同,劍氣靠的是凝勁外發,必須事先有一段時間聚氣於劍,且通常施展劍氣後,功力會大受折損,而真氣刃卻是隨心所欲,刀揮之間氣刃隨之而出,威力與劍氣相仿功力卻無多大損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