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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氣,讓他失望的兒子道:
“倘若你沒有這個心,又怎會讓人鑽了空子。”
賀樓珏聽了這話,仍舊不死心。手一揮,指向身後的人:“都是他,都是他啊!”
賀樓城閉上眼,揮揮手,讓他下去,卻引來賀樓珏更加著急地請求,賀樓城一個眼神,那旁邊的黑衣人就將賀樓珏拉走了。不遠處的大臣們低著頭,縱使這場面好生詭異,他們卻依舊不敢抬頭。
“一個被廢,一個愚蠢,皇上不容易。”這聲音冷然卻又透著一絲慵懶的玩味,一旁的蒼楓終於開了口。
“你”賀樓城突然一皺眉,眼神中帶著些莫名的神情:“你是誰?”
“不是已經有些許的猜測了嗎?”身影慢慢地移動,賀樓城看著蒼楓不緊不慢地走向自己。從第一次見面開始,這個少年就是這般,高高在上卻又讓人無法提出異議,好似天生如此一般,只是,他給自己的感覺,卻一直都是陌生的,縱使是一國之君,也無法斷定。
“五、五”
“這這是!?”
外面原本整齊劃一低著頭的黑壓壓的人群此刻突然有了騷動,驚呼聲此起彼伏。賀樓城一皺眉,聲音提高了些:“何事?”
“回、回皇上外面闖進來了一個人他、他”這來人的容貌蔣公公怎麼可能忘記,那個與還是王爺的賀樓城最為親近的皇子,賀樓逸。只是,他不是死了嗎?
“什麼?!”一聲怒吼,卻讓賀樓城咳嗽起來。
“皇兄,何必如此慌張,多年未見,皇兄雄風依舊是不減當年啊!”來人一襲紫衣,氣質雍容高貴,風度不凡,嘴角噙著那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眸中一汪幽深卻不見底。
“賀樓逸。”那三個字似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原本蒼白的面容此刻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氣憤,那話語輕飄飄的,卻猶如鐵錘落地一般直接砸進賀樓城的心中。他以為他這個弟弟死了,當年回覆說是身中劇毒,自那之後便再也打探不到任何的訊息,倒是那個孽種沒想到,時過境遷,病下的是自己,躺在那裡奄奄一息的是自己。如此看來,這個蒼楓,那個醫谷,似乎一切都聯絡了起來。
“皇兄還是把人都撤下吧,自己的事,讓我們私下解決。”賀樓逸自顧自地坐了下來,單手撐著頭,身形開展,慵懶又危險。
“你們幾個,留下。”蒼楓伸手一點,看似隨意,留下的卻都是這朝中重臣,元老級別。“還有你。”又是一指,指向了站在那裡的賀樓珏。
賀樓城緊緊抿著嘴,怒火已然燒透了半邊天,只是他現在,已經沒有什麼籌碼了。
“你,到底是誰!”那手微微顫動著,賀樓城支起身子,怒火蔓延了整雙眼,蒼楓走進了些,彎下腰,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讓在座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來都來了,那我一定讓你死個明白。”
這般大逆不道的話說出來,讓幾個大臣為之一驚,卻在賀樓逸涼涼的眼神一掃之後都默不作聲地垂下了頭。
只見樓君天的手緩緩抬起,那從未摘下的鐵質面具脫了下來,賀樓城猛地一靠後,果然,果然!自己追殺了數年的人,竟然就在身邊!
“不得不佩服,皇叔好心思,居然猜到了些許。只可惜,您的兩個兒子,連這一分都不及。”樓君天說罷,一轉身,那絕世的容貌三分邪魅,三分冷酷,卻又帶著些許淡漠,在座的人無一不為之驚歎。
“五叔。”樓君天淡淡一笑,坐在了賀樓逸的身邊。
“你可知,當年之事,他也有一份!”賀樓城指著那個消失多年的弟弟道。
“那又如何?”那又如何,他從未想過傷害誰,即便參與了,那又如何?這四個字讓賀樓逸一驚,眼中的激動溢於言表。這是對他的接納,對賀樓城的宣戰。
賀樓城愣了半晌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我算盡一生,到頭來卻什麼都沒留下咳咳咳咳”
“皇、皇上!”蔣公公見了那一灘血紅,急紅了眼。
賀樓城擺擺手道:“樓君天,我小看了你,你贏了。”
樓君天看著他,眼中冷如冰霜,半晌才動了動嘴道:“贏?有什麼意思?”
輸敗,完勝,這些又有什麼意義?該在的人已經消逝,該擁有的東西不過是一場空。賀樓城聽罷,眼眸垂下,帝王那君臨天下的氣魄早就不復存在,那股狠厲的人似乎不是賀樓城一樣。
“我的皇兒”
“皇兄看看他們,再想想當年,頗有感觸吧?”賀樓逸冷冷地看著床上的人,那人曾是他親近的兄長,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