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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靈果的花製成,製作又繁雜,果真是好東西。
“主子,密報。”商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院中,雙手將一封密函呈了上來,樓君天一目十行,看罷冷冷一笑。月羽見了伸手拿過那張信紙,低頭掃了一眼,喲,賀樓珏要逼宮?
“你把他膽子養出來了。”水月羽笑著說道,只是那笑意不達心,倒是多添了幾分諷刺。賀樓珏這般心急,想來是怕有人橫插一腳,壞了自己的皇帝夢,只是他當真不明白,這皇位,是有人讓他坐,他才能坐。
“說到這裡,我倒是想起來蒼白的事情了。”樓君天一聽蒼白這兩個字就氣不打一處來,正要說什麼,卻見水月羽拉著他胳膊道:“你說人證、物證俱在,這戲是不是更精彩一些?”
“水小姐的意思是”一旁的商聽了這話有些明白了。
“小兩口老是鬧脾氣多不好,再說了西涼女王陛下的話,誰敢不信?”水月羽挑眉道。這個安雅倒也是好本事加上好運氣,學了藍月族的看家本領不說,那本領只能女子練就,且這一脈藍月就沒有女孩子,她又養在藍佳央的手下,雖然她不曾出面奪位,但是這一切的的確確是她一手策劃的,藍佳央的兒子死的死,殘的殘,就剩下她這麼一個女兒了,藍月族一看不成,豈能讓皇位落了他人之手,便合力將安雅推了上去。安雅是誰?演技高超,沒兩句話就把藍月的老頭子們哄得心花怒放,真當自己見了什麼便宜似的。
“甚好,去聯絡宮,告訴他,把西涼王毫髮無傷地帶回來,不然,就一直在西涼,別回來了。”
聽著樓君天的話商心中暗暗一笑,宮啊宮,惹誰不行,非要把主子弄著急了。腳下動作不停,行了個禮便吩咐下去了。
“早點弄完,早點把那臭小子嫁出去。”樓君天說罷抱起水月羽,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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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一天都在飛機上所以請假一日斷更的日後會補上】
今天跟一個姐妹討論起周玉,不知道親們有沒有看過她的。怎麼說呢,她是我心中的大神,也是帶我進入網文的人,她筆下的灑脫是我所想,那唯我獨尊的氣概是我所盼,一生一世一雙人是我所愛,沒有浮華的詞藻,也沒有過多的情愛,但是卻深深留印。沒有繁雜的描述,僅是一句話,一個動作便讓人物形象躍然紙上,一切都拿捏得恰到好處,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水到渠成。真的我總覺得,若她繼續寫下去,必成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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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沒落
夜雨,淅淅瀝瀝,直到破曉依舊在滴滴答答地下著。北越的夏季已過了一半,那股子令人躁動的炎熱也已經慢慢退去。朦朧的光亮籠罩著京城上空,卻因為陰雨天而顯得陰暗,空蕩的街頭與燈火通明的皇城截然相反,皇帝的寢殿外,大臣們身著朝服,面色沉痛,密密麻麻跪了一地,領頭的,是賀樓珏,而他身旁就是蒼楓公子,眾人雖然不明白一個御史大夫而已,為何卻一直與皇子並駕齊驅。
“王爺,您,進去瞧瞧吧。”蔣公公撩起門簾恭敬地走來,轉身又朝著蒼楓道:“大人,皇上也讓您進去呢。”
蒼楓帶著面具,讓人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是覺得這個人依舊是淡漠的,皇帝臨終叫的人,必定是有要事相托,都是至關重要的,只是這個男子依舊冰冷,沒有半分情感波動。
蒼楓隨著賀樓珏進了寢殿,見那床榻上靠著的人,身著淡黃色的單衣,神色不再那般肅然,掃了眼簾子外那一地的大臣,賀樓城眼神暗了暗。伸伸手,將賀樓珏招到自己身前道:“長大了,長本事了。”
“父皇。”賀樓珏嘴動了動,不知道該說什麼,聽到這話,他暗暗想著,莫非是父皇知道了什麼?
“你當真以為,你自己便有能力做出這些事情?”那聲音極輕,只有他們二人能聽到,只是站在一旁的蒼楓,面具下的嘴角狠戾一笑。
“父、父皇”賀樓珏面色大驚,轉頭悄悄瞟著負手而立,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蒼楓,這些事雖然不是蒼楓親手所做,但是自己確實是受到了他的挑撥的,怎麼這個人現在卻無動於衷?突然,賀樓珏心生出一股子不詳的預感。
“父皇、父皇,兒臣愚鈍啊,兒臣是受了奸人所害啊父皇!”突然,賀樓珏猛地跪下,面色悲痛,心理卻將蒼楓罵了個徹底,想著就算死,也要拉著他墊背,況且,太子早就沒有了,賀樓家,就他一個了。說罷他匍匐著,拉住他父皇放在床邊的手,卻被賀樓城用力一甩,這一動,用了極大的力氣,老人靠在床榻上,喘著氣看著這個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