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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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違背心意、最狼狽的逃避。不過此刻一切改變,此刻的他,擁有的是絕對屬於自己的生命、擁有無限可能的未來與道路,更擁有願意支援他的後盾。存在被否定又有甚麼大不了?時間很長,鼬有十年的時間可以讓佐助相信自己是真實存活於事。所以,沒什麼好怕的,不用計算、不用思考,鼬有絕對的自信相信總有一天佐助願意握住他的手,相信他唯一的弟弟會再度與他一同走回記憶中的家門。不論要花上多久的等待。回身過去,他靜靜地看著那跪在地上、雙手緊緊環抱自己的少年,嘆息而道,「佐助。」話落,只見對方身子猛然一震,低下的頭顱跟著緩緩抬起。許久未聞的叫喚直打入心,震的佐助難以做出任何反應,他所能做的只是愣愣地抬起頭、愣愣地望著那午夜夢迴中徘徊不斷的身影、真真實實站立他眼前。張了張嘴,佐助似想說話、乾渴的喉嚨卻發不出任何聲響。我在做夢,我一定在做夢無法言喻的憂傷瞬間從心底湧上眼眶,少年知道眼前所見的絕非事實,然而他卻不能、也無法抹滅心裡任何一絲期待。
就算真是幻覺也無妨,請讓我再多看你一眼。清澈的淚水沿著方才未乾的痕跡、再度緩緩而下,那是一種純粹而絕望的憂傷。「夠了!」猛然向前抱住佐助,鼬難受地無法控制積在胸中即將爆發而出的情緒,他將對方的頭枕於自己間上,一下又一下地梳理著那墨藍色髮絲,一聲一聲輕吐著他曾經也感受過的絕望與哀傷,「夠了,佐助,夠了我們回家,我們回去」灼熱體溫,透過血肉的傳遞哀嘆著未曾挽留的歲月時光。倚靠鼬的胸前,佐助雙眼無神的盯著房中某一角落,耳畔傳來的一聲又一聲強而有力的心跳聲,藉由心臟收縮將血液打至全身與呼吸系統交換著氧氣,使人得以存活,存活?
腦中彷佛捕捉到什麼重點字句,佐助黑瞳中突然閃過一道精光。用力推開鼬,他向茶几躍去、迅速撿起掉落一旁的長劍,青藍色電流瞬間導過劍刃,發出刺耳的鳴啼。查克拉猛地上升,佐助平舉長劍、銳利刃鋒直指眼前人影的喉頭。「你是誰。」他緊皺雙眉、神色狠戾的望著鼬,血色瞬間染上雙眸,六芒星乍現,在一片血紅中若隱若現地散發強烈殺意。這是即將降臨的懲罰,膽敢在少年面前假扮鼬的嚴懲。
「你,不相信?」被推開瞬間鼬的確感到一陣愕然,但他立即冷靜下來,淡淡地回問一句。否定,是必然的,就算是忍者也無法簡簡單單就相信死者復生這種天方夜譚。眯起眼,鼬挑眉打量那雙注入他瞳術的寫輪眼。是新的型態,是否因為佐助並未開啟萬花筒便接收他的瞳術所產生而成的異變?「相信?有什麼好相信的!那個渾蛋已經死了,就這麼明明白白的死在我眼前!哪有什麼相不相信的區別!」低吼著,血眸中蘊含的恨意更加高昂,蒼藍千鳥高聲嘶鳴、恍若要撕裂眼前罪者。但,這席話聽在本人耳底,卻只是深深的悲哀與愴痛。沒錯,那個人已經死去,在他面前就這麼倒下死去、完全不留一絲餘地,所以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還活著站在那裡!
堅定毫不退縮的神色上,淚卻無法制止的不斷滑落而下。「佐助。」
「住口!冒牌貨憑什麼有資格叫那個名字!」握緊劍柄,瞪大的寫輪眼中豔紅六芒星正閃爍著兇光。明明知曉現實就是現實,只是那聲呼喊卻讓他早已死去的情緒再度動盪。緊張迷漫整間房室、攻擊一觸即發。「
冒牌貨嗎?那就看看我是否真有媲美本尊的實力好了。」既然已下定就算堅持十年也再不放棄的決心,他就不會逃避。並不迴避對方殺意騰騰的氣勢,鼬順手抽出兩把苦無夾在指間,氣定神閒地說。黑瞳一閉,蘊藏在血液中的查克拉正快速鼓動著,恍若正期待綻放許久未見的光彩。眼前一片漆黑,然而雨的聲響、風的流動,甚至氣流些微變化在此刻卻顯得異常清晰。在雲雷峽修練的那幾天,他除了面對巨雷的龐大力量外、更試著藉由風藉由水藉由空氣細微的波動去感知四周環境變化。 瞳術是宇智波最引以為傲的力量來源,然而天照曾經帶來的視力影響卻使鼬不得不開始思索解決對策。驕傲,會使人墮落;人是自然的子民,所以唯有接受自然才能以最小代價換得最大利益。氣流猛然一震,剎那,鼬蹲身向前一躍、閃過佐助平揮而來的刀刃,他左手一探、右手一伸,張眼,紅眸立現。
「怎麼可能」急速交鋒瞬間,只見兩道殘影閃去,下一秒鼬手中的苦無便直直抵著佐助咽喉。右手被制,冰冷刀鋒壓著喉頭血管、凜冽至極,冷汗沿著面龐流下。完全無法抵禦,不論速度、或是準確度,現在的鼬皆非當時與佐助對戰那人所能比擬。體力、戰力的恢復造就鼬全力發揮寫輪眼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