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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天化日的站著,人人反而不知道她底細,儘管猜,卻也猜不道那處去。
俗語說得好,藝高人膽大,便是指文廷玉這樣的;既然如此,謝輕容也不必客氣,她現在被人稱作謝橫波,謝姑娘,倒也趣味。
謝輕容現在終於能慢慢地四處走動,但也不能走得太遠,否則便覺渾身都痛;她住的地方,是宮中東南一隅的偏殿,四處開闊,景色秀麗,滿園裡都是梅花,值此時節,開得恰到好處,終日裡,暗香浮動,極有情調。
她現在就坐在廊下,折了一支梅花,仔細來嗅。
天氣晴朗,這日頭,是開了雪眼,約莫又要下雪了。
“現如今是什麼時候呢?”
綠袖回答了,又問:“謝姑娘問來做什麼呢?”
謝輕容道:“在想,皇上會不會來。”
她只是說說而已,可沒想過那人真的會來。
其實仔細一算,從那日他到來,再離開,之後就再沒見過他來;能夠休養心神,不必較勁,謝輕容樂得高興,只是面上並不表現出來。
綠袖道:“謝姑娘想皇上來,也是容易的。”
謝輕容笑而不答,將花枝遞給綠袖:“回頭插在屋裡頭。”
說完,人便進了屋。
等綠袖進去的時候,發現她已經安安穩穩地躺在了床
68、寢 。。。
上。
她從前太愛熱鬧,如今又太愛靜,如此極端,令人不得不防!綠袖如此想著,將花放置在屋中,令人傳話去回報文廷玉。
入夜的時分,謝輕容正睡得酣暢,卻忽然覺得身邊有動靜,她不由得睜開眼來看,屋內的燈火滅了大半,只剩些許昏黃的光 。
藉著這點光,謝輕容看見了文廷玉。
他面上很是疲倦的模樣,看樣子又是忙碌過了。
心中計較著“好的不靈壞的靈”,謝輕容揉了揉眼睛,問:“來做什麼?”
文廷玉頓了下,將靴子踢開,道:“睡覺。”
說完,脫了外衫。
他很快便躺了上來,就睡在謝輕容身邊,謝輕容聞得一點皂脂的氣味,還有一點溼潤的水意在鼻尖,帶來了微微的酥癢之感。
“謝輕容,你嗅什麼?你是狗麼?”
聽到這句,謝輕容才覺得自己出神一般地嗅那味道,她立刻收斂,心中不樂文廷玉的說話,便道:“你也只好說這些。”
“我說了什麼?”
“我是狗,你又是什麼?你也只好就喜歡狗了!”
文廷玉語塞一陣,道:“你也就只好牙尖嘴利了,不是你先聞我麼?”
“哦,我只不過是覺得男人身上的味道都差不多,一時想歪了”
她話音剛落,人就被文廷玉壓到了身下。
“做什麼?”謝輕容冷聲問。
文廷玉道:“你方才說什麼?”
“好話沒說第二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