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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音剛落,人就被文廷玉壓到了身下。
“做什麼?”謝輕容冷聲問。
文廷玉道:“你方才說什麼?”
“好話沒說第二遍的道理?”
“你剛才說什麼?”
謝輕容才不上當呢,把嘴一撇。
文廷玉低下頭,咬住了她的嘴唇。
這唇,微微有些乾燥,不似從前般柔軟。
他吻過了,再看謝輕容。
二人的氣息都有些紊亂,她一臉戲謔,細細地喘氣。
“皇上,你這是做什麼呢?”
文廷玉定睛看她,最後道:“朕看你也好得差不多了,侍寢吧!”
其實謝輕容的傷勢並沒有大好,不僅是因時節不好的,亦是拜他刻意拖延所賜。
聽了文廷玉的說話,謝輕容咯咯笑。
“你笑什麼?”
“我對你,總是沒有辦法——處處順著你,你喜歡我;跟你作對,你仍這樣喜歡我,你說,我可拿你怎麼辦好呢?”
這樣的說話,令得文廷玉瞬間覺得屈辱,她那輕佻的眼神,挑釁的態度,誰知道,她的真意是為何,她到底只是身處逆境一時口快,還是刻意為之?
就怕算對一步,下一步她又變了招數。
於是文廷玉道:“不管你說什麼,你今兒侍寢侍定了。”
說完,人便覆了上去。
天還未亮,謝輕容便醒了,因為她昨日睡了一下午,雖然被文廷玉吵了起來,但是卻再也沒睡去的意思。
她起得早,文廷玉起得更早。
他已經梳洗好了,頭上的九龍冠,在燭
68、寢 。。。
光下熠熠生輝。
謝輕容看他披了氅子,旁邊的太監手上還握著傘,便知道外面是下了雪。
她穿得單薄,綠袖忙撿了厚厚的皮毛衣裳給她披上。
“外面下雪了?”
綠袖點頭道:“下得很大。”
文廷玉沒說一句話,梳洗好了,吃了茶,便往外走,謝輕容等他走了,掀開簾子,看文廷玉的背影。
他既高且瘦,天未亮,只那些燈籠映照,踩在一地的銀白裡,顯得很好看。
謝輕容面無表情地打了個呵欠。
好看是好看,比他好看的男人也多;再者,再好看,她現在也累了。
綠袖問:“謝姑娘要梳洗麼?
謝輕容還是面無表情,扶著腰往那床上一躺,繼續挺屍。
綠袖看了,微微一笑,忙令人滅燭火,然後替她掖好了被角。
她看謝輕容的睡顏,不由得嘆氣,道:“宮裡不也挺好的麼”
話音剛落,謝輕容一下翻了個身,彷彿是將這話聽了進去,心情欠佳。
綠袖連忙退下。
文廷玉這日上朝,卻是心不在焉;下朝之後,並不如往常一樣回太極殿,而是往太后處去了。
太后三番五次派人來請,他推脫公事繁忙,雖說是託詞,但有七八分也是真:這冬日裡,北面旱情,南面雪凍不斷,十分令人憂心,連續數日,他都在太極殿內,未曾去過別處。
入了太后的寢殿,文廷玉嗅得太后焚香靜待,心神不由得一斂,面上露出從容笑意,往裡面去了。
“給太后請安。”
太后的樣子,看起來不大有精神,她扶著自己的太陽穴,歪在一旁,只輕聲道:“皇上請坐吧。”
然後又吩咐眾人都下去。
留待只剩他們母子二人,太后才坐直了身子,捧了一杯茶,噙了一口,似是為了潤嗓子一般。
她不開口,文廷玉便也不說話;半晌,才聽太后道:“皇上”
這一聲呼喚,頗多無奈,卻是仇怨滿腔,不知該從何說起。
“母后,朕在。”
太后幽幽的眼神,叫人無法直視:“皇上,皇后的事兒,你是要如何處置?”
文廷玉“啊”了一聲兒,卻也是不說話了。
“皇上很捨不得皇后。”
文廷玉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皇后要皇上廢太子,皇上也要中計麼?”太后道:“皇后是要離間你們父子,難道皇上不覺?”
文廷玉搖搖頭,道:“朕知道。”
“她是”
文廷玉不容得太后繼續說下去,只粗聲道:“她是謝輕容。”
她是謝輕容。